溫柔的替秋竹洗完澡之後,李明遠本着堅決不浪費的原則,就這秋竹的洗澡水,自己也沐浴一番,然後赤**身子直接撲向秋竹,倆人又是一番昏天黑地,直到夜幕降臨。
晚上又做了幾道精緻的小菜,倆人填飽肚子後,李明遠滿足的摟着秋竹,睡上美美的一覺,真是幸福得不行。倆世爲人,數萬個日日夜夜,只有這幾晚讓他徹底的靜下心來,忘記所有的功名利祿,爾虞我詐,成爲一隻沒有煩惱憂愁的閒雲野鶴。
又是一個讓人心醉的一晚,翌日清晨,不知何時,天空已經放晴。陽光透出房間的窗紗襲得進來,佳人歡睡得正香,李明遠輕輕揭開倆人身上的棉被,凝視着這佳人的每一寸吹彈可破的細嫩肌膚,那疊起的峰巒,那完美的腰身弧線,那滾圓細膩的豐臀,修長纖美的秀腿,還有那眉宇間,更勝往昔的風情,一切都是那麼美,從每一個角度,又能發現不同的美,永遠也看不夠。
從倆人第一次相遇,到相識,到相知,再到互相不能分離,發展到今天的同窗共枕,這一幕幕對李明遠來說簡直就是恍如昨日。在這一瞬間,李明遠忽然有種對不起夏侯琴的感覺。但看到秋竹之後,他心裡也就釋然了。前世他可以三千弱水只飲一瓢,但是現在,讓他放棄這些自己深愛和深愛自己的姑娘們,他實在是做不到。
李明遠搖搖頭,不去想那些煩心事。低頭看去,發現美人兒如玉嬌軀微微透一抹桃紅,一絲微顫,此刻的秋竹還閉着雙眼,只是氣息不在均勻,這美人兒在裝睡呢。
“小丫頭,竟然敢裝睡,看爲夫怎麼收拾你!”李明遠得意的笑笑。隨即淘氣的在她敏感之極的肌膚上輕輕吹拂,這佳人終於抵抗不住,睜得開眼,臉上紅得像熟透了的柿子,嬌聲道:“你壞,一起來,又捉弄人家,再也不理你了!”
李明遠微一笑道:“誰讓秋竹這麼迷人呢,讓我永遠也看不夠,摸不夠,捉弄不夠,愛不夠,所以我要一生一世的讓你陪在身邊。”
被意中人如此誇獎,秋竹心中自是嬌喜萬分,不過女兒家的矜持讓她還是口是心非道,“纔不信你呢,昨天就是信了你個大騙子的話,被你折騰了一天,現在人家身上都酸死了!”
李明遠微皺眉道:“不是吧,我記得最後,好像是你掛在我身上,舒服得說什麼也不肯下來吧。”
話還沒說完,秋竹的一對粉拳捶他胸口道:“誰說的,都是你,都是你。”小丫頭羞得不行,露出小兒女般的天真道。
看到秋竹那欲說還羞,欲拒還迎的美態,李明遠竟再次YU望升騰的說道:“夫人,要不要再舒服一次。”
聽到李明遠的話,秋竹一下子嚇得花容失色道,“不行了,不行了,昨天被你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今天才好一點的!”
看到秋竹果斷拒絕,李明遠自然也不會強求,畢竟秋竹還那麼小,放在前世也還算是個蘿莉呢。反正來日方長,以後機會多得是!要是爲了自己一時的愜意唐突了佳人那就萬萬不妙了。
囑咐秋竹好好休息後,李明遠這才依依不捨的何其吻別,那邊嶽神飛估計還在等着自己呢,昨天只顧着風流快活了,都把這事給忘了。看來古人說的確實不錯,美人懷,英雄冢啊!
侯府客廳裡,夏侯勇正在陪一員將官喝茶,不是別人,正是李明遠的戰略合作伙伴定遠將軍嶽神飛。
“老嶽,你的意思是,同意明遠提出的方案嘍?”夏侯勇眯着眼面無表情道。
嶽神飛低頭恭敬道,“侯爺,末將覺得明遠提出的方案不失爲一石三鳥之計,一來將士們掙點錢補貼家用,而來鍛鍊將士們的戰力,三來爲咱虎賁軍爭點軍功。這個冬天匈奴人一直沒什麼大動靜。既然他們沒動靜,那咱就搞出點動靜來!”
щщщ ▪ttκǎ n ▪C ○
談起軍事,夏侯勇跟換了個人似的,精神飽滿,容光煥發,跟李明遠與秋竹在牀上的精神有的一拼。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怎麼才能保證不激怒匈奴人,不否認深入敵後帶來的種種好處,但倘若你們真把匈奴人惹急了,率衆攻打城池,那可就不是幾百兩銀子能夠應付的了!”夏侯勇頗爲憂慮道。
“就算我們不去搶,開過年來匈奴人一樣會跑來騷擾我們,與其那時侯四處防禦,被動挨打,倒不如現在我們先下手,給這些蠻夷點顏色看看!”夏侯勇話音剛落,趕到門口的李明遠隨即正色道。
嶽神飛看到李明遠趕過來,心中一喜,但很快又拉長臉道,“明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侯爺沒讓你說話,就不要插嘴!”
看到嶽神飛一臉嚴肅的表情,李明遠也忍不住砸砸舌頭,確實,這是個等級森嚴的時代,就算自己跟夏侯勇關係特殊,也不能這麼沒上沒下。
夏侯勇卻是滿不在乎的揮揮手道,“沒事,自家人沒那麼多規矩,明遠,來,坐吧,我前腳剛讓人去找你,沒想到你後腳就來了!”
說來也是運氣好,李明遠剛準備出門就讓夏侯勇派來的家將攔下了,說是侯爺有事找他商量。如果李明遠再快一步出門的話,估計家將就找不到他人了。而李明遠就算趕過去,也找不到嶽神飛,因爲人家上府上來了。
“乾爹找我肯定是大事,所以二話沒說就過來了!”李明遠厚着臉皮道。讓夏侯勇聽了頗爲受用。
待李明遠坐定,夏侯勇便直接談起了虎賁軍的騎兵深入敵後掠奪會帶來的種種不良影響,言下之意很明顯,要想讓他同意這個方案,必須要拿出了穩妥的方法出來。
好在李明遠在構思這一計劃之前,便做了相當充足的準備,當即就夏侯勇的問題侃侃而談,提出讓掠奪的虎賁將士化裝成匈奴人,深入敵後,造成一種是匈奴內部的鬥爭的假象,這樣匈奴人就只會當作是內部問題這樣也很難將對手懷疑道虎賁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