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禮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雖然在衆人的眼中對這場聯姻很是不屑,對墨邪的這種做法,亦或是對整個狐族很是鄙視,可是,在酒然的眼裡和心裡都是滿滿的幸福。所有的不堪都被酒然眼中的幸福所完全的掩蓋住了,沒有留下一個縫隙可以讓酒然看清這場婚禮實質性的東西。
忽然,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到了那句話,眼睛看到不一定是真的,耳朵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唯有用心才能看性食物的本質,而就目前的這種情況來看,貌似心靈也看不到了,畢竟,這個世界是多麼的虛幻,我們總是看到表面上的那美好的外表,卻很少的考慮那內在的毒藥,就好像一個人微笑的給了你一顆包着糖衣的毒藥一般,剛入口是甜的,但含到了最後卻是最致命的。當然,我們並不能去責怪給你毒藥的人,因爲是你自己的原因讓你伸出了手將那顆毒藥放入嘴裡,捨不得吐掉。
這就如此刻的酒然一般,酒然乖巧的坐在一片火紅色的新房的大牀上等待着她深愛的那個人的到來,將她變成一個成熟的女人。
每當酒然看到房中那火紅色的一片,就會感覺自己整個被幸福所包圍。酒然以爲自己的美夢成真,天真的以爲美好的生活正等待着她,然而不久之後,她卻發現事實卻恰恰相反,從這一個夜晚開始,她的噩夢正在拉開序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夜已然到來,外面也早已經恢復了平靜,對於這一點,這個從小就被父王母后寵壞了的小公主怎麼知道婚禮上的嘈雜,當然也就不會在這一方面多想些什麼了,可是,從蛇族跟着她的貼身小丫頭卻對此事很是瞭解,看到這樣的情況臉上明顯的爲着自家的公主不滿,但看着公主一臉幸福的表情怎麼也不忍心的澆冷水,於是,只能站在一邊的暗自生氣。
或許是下半夜的時候,門外才傳來了腳步聲,隨着腳步聲越來越近,酒然的就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當門開的那一剎那,酒然似乎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猛然的停止,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那一身華麗的嫁衣,裙襬之處早已經被攥的皺皺巴巴的了。一雙眼睛緊張的看着走進來的一身喜服的墨邪,依舊那麼的俊朗,也可能是喝了些許酒的原因,墨邪看上去比以往的冷清淡然多了一些的邪肆,嘴角那邪邪的笑容更加讓酒然着迷,酒然想,就算此刻墨邪讓她去死,她也心甘情願。但墨邪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讓她比死還難過。
“公主還沒有睡?”墨邪優雅的走過去,挨着酒然款款的坐下,側頭眼神迷離的問道。嘴裡吐出來的淡淡的酒氣直接讓酒然醉倒,是心醉,頓時酒然的眼睛也跟着迷離的起來。
“臣妾在等殿下……”酒然說着的時候臉一紅,都也不好意思的跟着低了下去,原本就很清脆的聲音更加嬌媚,有一種魅惑的意味,屋裡不知道是感覺還是什麼,總之是讓她感到氣溫的猛烈上升,有一些的喘不過起來。
“哦?公主這是等本殿下?可是,本殿下卻不知道公主因何事而等啊。”墨邪似乎就是不想饒過酒然一般依舊眼神迷離的看着酒然裝傻的問道,嘴角那壞壞的笑容讓酒然有一些的抵抗不住。
“殿下,今日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酒然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墨邪的眼神緩緩的說道,臉色更加紅了,直接紅到了脖頸。要是常人一定會受不了此刻的香豔的畫面,變成一隻大灰狼直接將眼前這隻小綿羊撲到,可是,要知道墨邪並不是常人,他什麼事情沒有見過啊,再說狐族這樣的尤物看都看膩了,誰還會在乎啊。
“所以呢?”墨邪點了點頭示意着自己已經知道剛纔的那一切,很是自然的順着剛纔的話題問着,但是那語氣之中卻有一種嘲諷之意,而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的酒然卻全然不知,如果酒然此刻聽出來這種意味或許就不會義無反顧的跳進去了吧,至少她還可以這樣留有一點的自尊。
“殿下,就讓酒然今晚伺候你吧。”酒然鼓起勇氣站起身來對着墨邪彎下了腰身,低聲下氣的對着墨邪彎下身子說道,語氣中竟然有一些的央求。或許就是因爲她最開始的央求,也就意味着今後的承受。
“呵呵,真乖。”墨邪嘴角裂開一個弧度,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酒然的身前,優雅的擡起手,將酒然的頭擡了起來,邪肆的說道,笑了一聲,話鋒一轉,淡淡的說“那就開始吧。”說完之後就將自己的手從酒然的下巴拿開,似乎還有一些嫌棄的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慢慢的坐回了剛纔的那個位置上,就那麼的盯着酒然,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一樣,火辣的眼光不斷的掃射着酒然的身上,讓酒然很不自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那麼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坐在牀上的墨邪。
“怎麼,這就退縮了?”墨邪看着半天還沒有動一下的酒然,冷淡的說道,樣子甚至有了一些不耐煩,隨時都有轉身就走的趨勢,於是酒然害怕了,她怕她好不容得到的幸福會消失不見,她不斷的在心裡鼓勵着自己,要堅強,要主動。
就這樣,酒然對着墨邪展露自己前兩天老嬤嬤訓練自己的媚笑,然後那麼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知怎麼的墨邪就是看出了酒然那熾熱的眼底的淡淡的無奈,但墨邪仍然一句話沒有說就那麼的等待着。
酒然顫抖着雙手將自己的腰間的腰帶解開,隨後,外衣一點一點的褪下,動作甚是緩慢,眼神從始自終都在墨邪身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酒然的腳邊堆着七七八八的外衣,鮮豔的血紅,與酒然白皙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的酒然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個淡粉色的雲錦肚兜,在白皙的身上顯得很是突兀,讓人只想撕掉的感覺。
酒然就這樣的停下了自己脫衣的動作,一步一步的向着墨邪走去,然後就那麼的坐在了墨邪的腿上,那雙不沾陽春水的纖細的手慢慢的撫上了墨邪的身子,一點點的從腰間纏綿到了胸前,從後面繞到前面,然後輕輕的解開了那火紅色錦袍的衣襟,轉眼之間,墨邪就只剩下了一條褻褲。而從頭到尾墨邪都是像一個局外人一般的冷眼的看着酒然做的這一切,就連這看冷笑話的墨邪都不得不承認這蛇族還真的是爲了這個小公主下了苦功夫,這都教了出來,哼,他們這麼有心,那麼自己也就沒有不去享受的義務不是麼?
“公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本殿下這樣爲你服務?”墨邪皺了皺眉頭看着正趴在自己胸膛之上的酒然,淡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還伴隨着一聲冷哼的聲音。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酒然聽到這話,立刻從墨邪的懷裡爬了起來,驚恐的搖了搖頭解釋道,言語中有透露着慌亂,一向伶牙俐齒的酒然可有磕巴的時候,還真的是讓墨邪大開眼界,很是有趣的看着酒然的神情。
“那還等着什麼。”墨邪還很腹黑的不冷不熱的說着,但很明顯,看着酒然的動作就知道這一句話對於酒然來說很是有重量。酒然很是順從的二話不說的就將自己身上僅剩的一件肚兜脫下,胸前的兩隻小兔子像是受驚了一般一下子蹦了出來,並隨着酒然走路的腳步一顫一顫的顫動着,甚是勾引人,但是,酒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還有哪一點沒有做對,墨邪的表情與剛纔的相比更加的寒冷了。
其實,酒然並沒有哪一點做得不對,只是她這個人不對而已,墨邪需要而且想要的並不是她這個人,每當墨邪看到酒然那一臉的幸福,就會想起另一個女子,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將自己恨到天荒地老,是不是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現在這樣的深夜有沒有睡覺,每每的想起這些的時候就會感覺心口猛的疼痛,那種撕心裂肺的痛,那種無法癒合的傷口,每想一次傷口就裂開一次,每一次疼痛墨邪都會更加的寒冷,然後就會看眼前的這個酒然越加的不順眼,恨不得當場就掐死,可是,她現在還是對他有一定的作用的,他就這樣的隱忍着隱忍着,等待着一個爆發口。
“本殿下想,既然你們蛇族都已經教會你這些了,那麼怎麼取悅男人也應該教會你了吧?那就開始吧。”墨邪緩緩地說道,眼神裡是滿滿的不屑,隨後,一個翻身躺在了牀上,把酒然一個人扔在了地上,裸體的看着墨邪的背後,酒然小公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啊,於是就在酒然小公主準備放棄的時候,墨邪的一句輕飄飄的話就那麼的傳了過來,直接讓酒然放棄了剛纔的那個想法,因爲墨邪說“你出去吧。”不得不說墨邪的這一句話真的就頂的上千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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