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人話音剛落。六名大漢巳橫刀老了出來。立在官路中瀾,石像色短衫的大漢搖搖晃晃地多走兩步。揚着大刀,衝着他們咧嘴說道:“此山不是老子開,此樹也不是老子栽!你們要是不給錢,老子就不讓你們過!”
之前那人聽得眉頭直皺,這夥強盜說的話到是古怪,他還未說話,身後一位年輕點的瘦高個兒,對他低聲說道:“大哥!教中要事爲緊,不能耽誤,別跟他們哆嗦,殺了他們繼續趕路!”那人一想也是,暗暗點頭,於是四人一起躍起,朝六名攔路的大漢撲去,這四人速度極快。轉眼便撲了過來,六名大漢卻是不慌不忙,半點不驚,甚至連撕殺的架式都懶得擺開。
“撲嗵”
四人飛撲過來,距六名大漢前方一丈左右的距離時,突覺腳下一陣刺痛,接着兩條腿便失去知覺,四個不約而同的摔倒在地。各自查着腳底,原來被幾根利刺扎進肉裡。整個腳背又紫又腫,連腿上也是紫黑一片。不用說,一定是利利浸了毒的。這四人好不惱火。他們行走江湖多年,沒想到會栽在幾個莽漢手中。而且還是很幼稚的伎倆。當下氣的臉色鐵青。
“嘿嘿!叫你們乖乖給銀子,你們捨不得!現在滿意了吧”。一聲嘿笑從林中傳來,一位年紀輕輕。衣着樸素,可神態打扮又像位公子哥兒模樣的的人,緩緩走來,六名大漢一見來人,恭恭敬敬地垂首道:
“老大!”
四名受傷之人中,那位年紀最小的人咬牙罵道:“四爺我行走江湖半輩子,沒想到會栽在你們這幾個肖小之手。卑鄙小人,你們要殺便殺。少來戲弄你四爺”。
“快死的鴨子,嘴巴還挺硬的?子,你是不是不服?老子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公子哥緩緩走那人身邊,隨手摺了一根樹枝,隔着一丈的距離邊捅他邊說道。
那人腿腳不能動,揮劍便砍。卻沒有砍着種枝,反被公子哥瞅了個空擋,朝他頭上拍了一棍。痛得他差點暈厥,隨既將手中的寶劍舞得密不透風,一心想將樹枝斬斷。突然只聽見啪的一聲,寶劍到是砍中了樹枝,卻未將樹枝砍斷,反正公子哥輕輕一抖,將他的寶劍震飛起二丈來高。這份內力當真厲害。
那位出聲說話的青衫人思潮起伏:“四弟的武功不錯,在整個蒙讓 地區能勝他的人廖廖無幾,怎麼會被人用樹技隨意一攔,便震飛了寶劍?這人的武功也太不可思義了吧?看樣子,千萬不能惹惱他想到此處,他忙出聲勸道:“好漢且慢!好漢世外高人,武功通神,我等認栽!還請好漢寬恕。我等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因有要事在身,需回教中覆命,只要好漢能饒了我等。需要多少銀兩?我等都給。”
公子哥笑道:“你這人倒還識趣!比那個張口死也,閉口死也的傢伙強多了。我們是強盜,所謂盜亦有道,我們只搶錢不殺人!只要給錢。什麼都好說!看你這麼爽快。下次再遇到你們,搶你們時,我給你們打八折”。
青衫人有些哭笑不得,仍連聲說道:“多謝,多謝!還請好漢解了我們腳上的毒?放我們回去,好漢大恩,日後必報!”公子哥道:“那毒只是麻藥,死不了人的,不過沒有我的解毒,麻你們三五個月還是做得到的。想要解藥也可以,先把你們身上的布包拋過來,讓我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沒?。
“這!”青衫人有些爲難。沉吟道:“我們隨身所帶,是本幫的機要之物,好漢要看,怕是不好吧?”
公子哥懶洋洋地說道:“既然是機耍之物!我們幾個就別看啦!大家先回去睡個。懶覺,到了晚上,這裡野狼到是不少!就留給野狼們看吧。幾位都是武林高手,匹匹數百隻野狼估計也不在話下。”說罷。喲喝着六名手下,慢慢騰騰地朝林中行去。
青衫人見他們真的離去,有些急了,他們身中劇毒,雙腿無法動彈,若是真遇上狼羣,到也是個危險,就算不怕狼羣,他們呆在這裡早晚也會被餓死,更何況那公子哥說話古怪,他說毒藥毒不死人,誰知道是真是假?於是他急聲呼道:“好漢慢走!我們把布包給你們看就是了
公子哥回頭打趣道:“貴幫機要之物,我們這些外人,怎麼敢看呢?若是一不小心壞了貴幫的規矩。被貴幫高手追殺,可就不好啦!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嘛”。青衫人大聲說道:“可以看的,可以看的!幾位好漢,這是我們求着你們看,看看無妨的。”
公子哥毅然說道:“你讓我們看,我們便看,豈不是太沒面子?不看”。青衫人苦笑道:“好漢說的對!是在下無禮了,不如這樣吧,我花錢請各位看,各位看一件,給各位十兩。不,給各位一百兩銀子!”
公子哥這才得意笑道:“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們便瞧上一瞧吧”。幾人轉回,接過他們拋來的布包,打開細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幾封書信,用紅蠟封着。外加幾件精製的牌牌,公子哥隨便看了幾眼,將裡的銀子掏出,藏在自己身上,六小溝東西重新包起來。送還給那些人。鄙視道:“你刁小不錯。爲何身上這麼少銀兩?一路上富貴人家這麼多,怎麼也得搶個幾百兩銀子纔對。”
青衫人越發鬱悶,暗自尋思道:“你是強盜。別把所有的人都看作強盜!”可他不敢說出,只好曬然說道:“好漢說笑了!我們本領粗陋。膽量又做不了劫富濟貧的大事!身上的銀子夠用就行了。”
公子哥丟來幾顆藥丸,道:“這是解藥,看在你識相的份上,就給你們吧,你們吃了,過不多久便會行動自如。
兄弟們,咱們走!”公子哥與手下正要離去。青衫人忙喊道:“好漢請留步!”公子哥停下來。不耐煩地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解藥,怕我害你麼?”青衫人道:“不敢,不敢!在下見幾位好漢英雄氣慨,本領不凡,我教正值用人之際,在下想請幾位到教中走走。在下不才。倒也甚得教主賞識。只要好漢願意入教,在下一定稟明教主,到時拜爲護法,豈不比好漢在山林日曬雨淋強的多?”
“護法?”公子哥似乎來了興趣。又折返幾步,來到那人面前,道:“你們教中護法,一個月能有多少銀子?”青衫人暗思道:“這人怎麼如此喜愛銀子?男子漢大丈夫。當闖出一些名號纔對。有了功名權勢,還缺銀子花嗎?不過這樣也好!這人武功高強,只愛銀兩不愛權勢,正好爲我教所用。”思罷,他伸出五根手指,道:“每月五百兩怎麼樣?”公子哥一聽,笑着嘴都合不攏,喜道:“那感情好!我在這裡攔路打劫。一個月日曬雨淋下來,連十兩銀子都賺不到,有這麼銀子拿的護法當,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公子哥突然又想起來什麼,臉上喜色全無。青衫人怕他不去,忙追問道:“好漢還有什顧慮?”公子哥這纔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你們,,你們,,包食住嗎?”
青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不但包食住,好漢喜歡賭兩把,喜歡睡美人兒,本教都一併包了。”公子哥笑得越發開心,高興的說道:“你怎麼不早說呢?這麼好的差事。傻子纔不要。以後大家都爲教主做事,都是自己人,還請兄臺多多關照!來!來!讓我來幫你們運功解毒,那藥不吃也罷,反正吃了只能管二個月,二個月後又得病發!我這也是爲了回頭客,爲以後多賣點解藥,纔出此下策,幾位可別見怪!”公子哥說話間,在每個人身上拍打幾下,幾人只覺得一股雄厚的真氣,瞬息走遍全身,差點讓他們承受不起,那毒也在他拍出幾掌後,慢慢順着傷口流了出來。四人面面相覷,他們行走江湖多年,頭一次遇到內力如此深厚的高手,四人駭然之下,不禁肅然起敬,青衫人恭聲問道:“敢問好漢尊姓大名?”
這一句普通的問話,卻讓公子哥陷入迷茫,他擠着眉頭。像是十分頭痛樣子,好半天才自言自語道:“我姓什麼?我姓什麼?好像,,好像以前是姓唐的,不知道這次該姓什麼?”
此言一出,衆人皆迷惑,看這位公子哥的表情,似乎不像是撒謊。可是這人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當真古怪!四人也不再多說,與公子哥與他的六名手下,一起趕路。途中他們旁敲側擊,想多問些公子哥的來歷,可那六名大漢也是不知。只知道這位公子身受重傷,被人擡回村子,然後就在村子住了二個月。他常常說些別人難以理解的話,卻又能做出一些神奇的事來,他甚至可以用冰塊點火!加上他武藝高強,又懂點醫術,村裡的人都很尊敬他,只是村中太見不了什麼世面,他們便跟着他來到外面,想多賺點錢回去。
幾人聽後暗暗思索,這位公子哥一定是位隱世高人的後人,估計遭到強敵的迫害,方纔落到如此田地。這人才是奇貨可居啊!想到此外。四人心中竊喜,本來他們這次出外求援失敗,正愁找不着高手來相助,沒想到老天爺竟送他一位絕世高手。真是天不亡他們蓮花教啊。
一行人走了二天,便到了蒙山地區最大的城市廣肅!廣肅也是蒙山地區唯一的一塊平地!方圓數十里,平坦如鏡!這在高山峻嶺極多的蒙山地區,決無僅有!廣肅四面環山,一條大路直通到山外,這也造就了廣肅的經濟和政治地位,蒙山地區的商人幾乎都在廣肅交易!
蒙山地區的府尹姓揚,此人名聲不好不壞,少聽說他勤政愛民,也少聽說他貪污腐化!蒙山地區爲蓮花教總部所在,連綿數千裡的大山,十八個少數民族,近百萬的百姓,一大半都是蓮花教徒!每次清剿蓮花教。揚府尹也是親自指揮,出兵出力。效果確是不大!可他卻能將蓮花教穩住在蒙山境內!可一旦調走他,換了第二個任職,清剿蓮花教效果剛有點起色,蓮花教便大舉反攻。好幾次都攻破了廣肅城,殺了裡面的府尹,朝中無奈之下,便又調揚府尹回來就職。,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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