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刻,自己感覺血液一陣躁動,鼻子熱熱的,兩桶鼻血瞬間噴涌而出。
噗!
夏雨在後面眼睛瞪得滾圓,猶如倆驢蛋一樣,充滿不可思議之色。
剛剛小解完畢的楊蟬,察覺到後面的響動,俏臉閃過慌張之色,猛然從地上站起起來。
她扭頭驚慌喝道:“誰?”
“那個……我啥都沒看到,沒看到……”
夏雨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明明啥都看見了,偏偏一副強行狡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這讓小手提着褲子的楊蟬,俏臉瞬間通紅無比,猶如要滴血一樣,嬌羞般的低下腦袋。
她聲若蚊蠅般,帶有一絲羞惱之意,說:“雨哥哥你來了啊,走路都沒動靜,嚇了我一跳!”
“那個,我就是像給你個驚喜,出去說吧,這裡面快癢死了,到外邊說去。”
對於她的嬌羞,夏雨嚥了口唾沫,覺得任何解釋都沒用。
反正自己能看到的都看到了,狡辯也沒用了。
故此,夏雨纔會毫不客氣的牽着她的柔軟小手,二話不說就往外邊拉。
楊蟬目光一急,說:“雨哥哥不行的,這還有很多玉米沒有掰呢。”
“放心,有人替我們掰!”夏雨說。
隨後,兩人快速來到苞谷地外邊。
楊蟬看着形影交錯的人羣,頓時吃驚道:“雨哥哥,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麼?”
“那當然,也不看看你哥哥我是啥人,走,不用管這些傢伙了,回家洗洗去,這掰玉米,忒癢了!”
說完,夏雨嘚瑟一會,拉着楊蟬就往家裡面走。
楊蟬脣角掛着甜蜜的笑意,還有一絲絲少女的嬌羞,被夏雨牽着手,邁着小碎步,回到她的家中。
依舊是那座破舊的小木屋,四面通風。
對此,夏雨微微咂嘴,大咧咧說:“等爺爺把新房子蓋好,你就搬過去住吧,這房子若是趕上颳風下雨天,估計這裡面都能水漫金山,夏天還好些,住在裡面挺涼快的。”
“嗯!”
對於夏雨提出的要求,楊蟬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像是想到什麼害羞的事情了,就香腮粉紅的小跑出去,來到一個塑料布圍起來的簡易棚子裡面,開始脫掉髒衣服洗漱。
畢竟在苞谷地裡面幹活,其玉米杆上面的花粉,落在身上是十分癢的。
那種癢癢的感覺,你若是忍不住抓撓,會越撓越癢,讓你有種崩潰敢,火氣蹭蹭的往上冒騰。
所以自己至今對於掰玉米,有種敬而遠之的感覺,那滋味忒不好受了!
當下,夏雨也不是安穩得住,傻呆呆的坐在門口,賊兮兮的目光,止不住的瞟向那個簡易棚子。
自己的內心,不僅開始了天人交戰。
因爲裡面嘩啦啦的水聲,就像是一首首催情迷魂曲,在勾引着自己往那邊看。
可偏偏令人無語的是,就在夏雨準備偷看的時候,眼眸幽幽藍光一閃,就可看清裡面的可人洗澡,雪白筒體就可盡收眼底。
偏偏這時候,來了兩個喜氣洋洋的攪場的人。
只見一個全身穿着綠色迷彩服的中年漢子,獐頭鼠目的,帶着一位腿腳不方便的青年,歲數在二十三四歲左右。
兩人提着一大堆東西,徑直向這裡走來。
夏雨十分心虛的收斂眼眸藍光,還把被人看到眼睛的異狀。
不過迷彩服漢子瞧見坐在門口的夏雨,面色不好看,心中騰起不好的預感。
他張嘴就呵斥道:“你誰呀,誰讓你在小蟬家的?”
“我是誰?我是你大爺,你誰啊,上來就氣勢洶洶的,我招你惹你了,欠你家錢啊!”
見這貨面色不善,夏雨其實氣沖沖的和他,開始頂起了牛。
不過,接下來可就讓自己欲哭無淚了。
只見,楊蟬似乎聽到了外邊的動靜,落落大方的穿着一襲碎髮不過膝的短裙,溼漉漉的頭髮都來不及擦拭,赤着小腳跑了出來。
她驚喜喊道:“大舅,您怎麼來了?”
“大舅?”
聽到楊蟬的稱呼,夏雨聞言瞬間傻眼了,一臉懵嗶,覺得事情隱約有些不對勁,自己似乎又闖禍了。
然而,迷彩服漢子黑臉喝道:“沒錯,我就是小蟬的大舅!”
夏雨:“……”
……
心中無語過後,夏雨接下來的話根本不敢接啊。
這尼瑪如何接他的話啊!
剛纔自己還和他頂牛,氣沖沖的說,自己是他大爺呢!
現在,眨眼搖身一變,成了楊蟬的大舅了!
而楊蟬和自己有娃娃親,這按照農村規矩,自己特麼也得喊一聲大舅啊,再不濟也得喊一聲‘叔’啊!
這尼瑪可好,自己剛纔一句話,輩分連跳好幾級,直接越級成大舅的大爺了!
此刻,夏雨哭喪着臉,欲哭無淚了,求助般的目光望向她。
楊蟬抿嘴偷樂,也是第一次看到夏雨這樣的窘態,脣角帶有淺淺笑意,露出如扇貝般的整齊牙齒。
她說道:“大舅,你別他一般見識,雨哥哥什麼都好,就是整天沒個正形,喜歡和人耍嘴皮子,快進屋說吧。”
“呵,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迷彩服漢子冷哼一聲,徑直向屋內走去,眼眸深處閃過淡淡的厭惡之色。
然而,夏雨卻小臉黑乎乎的,自己覺得自己也很委屈啊,不就是頂了你一句麼,至於這麼小肚雞腸麼。
說咱不是好東西,看你是大舅的份上,咱就忍了!
夏雨心中自我安慰道,但臉色卻發黑,如今也是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這個狀態的夏雨,若是熟悉他的周冰冰在此,肯定會知道,這個傢伙一肚子壞水,肯定又要氣人了!
然而,楊蟬忙前忙後的,給這個突然駕到的大舅,端茶倒水的,禮數可謂做到了極點。
偏偏這個大舅,大模大樣的坐在上面,斜眼瞧着夏雨,最後居然厭惡嗤笑一聲。
這讓夏雨臉色黑了又黑,扭頭就離開這裡,說:“小蟬,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雨哥哥,你在坐一會兒嘛!”楊蟬急忙挽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