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季婆婆這些老不死的老臉一寒,心中騰起了不好的預感。
而白不純卻十分清楚夏雨的脾性,一雙賊眼四處亂瞟,顯然在忌憚什麼,頓時小聲嘀咕說:“一羣傻鳥,居然還問什麼意思,按照這個無良小子的腹黑脾性,上次你們在省城把人欺負這麼狠,最後還給了這小子好些天的喘息時間,這段喘息時間,這小子要是沒半點手段,我不信!”
“老白,你又在嘀咕什麼?”
公孫田這些老不死的聞言,臉色微微驚變。
但白不純不耐道:“我說你們都是傻鳥,之前欺辱這無良小子那麼狠,到現在還給他一些喘息時間,接下來來他若是沒點底氣手段,敢來這裡麼,等着吧,等會你們肯定會哭!”
白不純語氣十分肯定,心中門清,覺得夏雨這麼鎮定,肯定佈置着後手。
畢竟夏雨十分清楚他們的實力,眼下還敢這麼淡然,肯定有恐怖人物,不然豈敢這樣。
可憐這個小木屋內,就白不純這個老貨一個明白人。
而那些世家之人也似懂非懂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覺得木已成舟,今天就是殺夏雨的時機。
頓時,祝融眼眸寒光大盛,看向夏雨身後的祝浪。冷喝:“動手,拿下這小子!”
然而,恰逢此時,一聲如悶雷的雄厚聲音,滾滾而來,讓聞聲之後,直接全部口中發出悶哼聲,皆是脣角溢血,受了不輕的內傷,只有夏雨一人無恙。
“好大的膽子,我戰神營的天才,你們也敢動,自找死路,我就成全你們!”tqr1
雄厚聲音異常霸道,落下之後,夏雨只感覺到眼前被無盡的白色所充斥,轉而一股凌厲的恐怖殺氣,波及在自己身上,差點將自己衝擊的暈過去。
這是一股怎麼樣的氣勢啊!
簡直就是如同從死人窟裡面爬出來的死神,渾身雄厚的殺氣,裹卷着莫名的霸道之意,讓周圍之人,無誰可抵抗。
而且夏雨眼睛暫時失明,眼前白花花的,只感覺耳邊傳來一聲,轟隆巨響,地面顫抖,有很多人在慘叫。
一直到一隻堪比女人細膩的修長大手,搭在自己肩膀之上,夏雨才眼睛才漸漸恢復過來,可瞬間眼睛差點瞪出眼眶,被眼前的事情,嚇得狂咽口水。
因爲自己腳下往前十公分處地地方,直接被人一刀斬斷。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這件屋子被人一刀斬斷,劃爲兩半,將祝融這些人這次隔離在自己面前。
而同時地面上,一到長達十餘丈的深深溝壑,散發着嫋嫋硝煙,裡面還殘存着凌厲刀氣,同時也有殘肢碎體。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的。
不過可以看出,國安戰神之命,實至名歸,只要出手,必有人殞命,這是必然的。
當下,夏雨回眸看向身邊一位身穿紅色甲冑的青年,面容不過三十餘歲,十分年輕,五官俊朗,刀削般的臉龐帶有一絲冷酷殺伐之氣。
此刻,他手持一柄三尺彎刀,形如妖月,刀鋒散發的寒光,讓自己頭皮發麻。
而此刻,夏雨陡然明白,剛纔刺人眼球,讓自己短暫失明的白光,就是這個變態揮出的刀光啊,簡直可怕的就是非人類啊!
而此刻,這位青年就是孟天正所述的戰神慕容無敵,如今到來,可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同時,慕容無敵看望夏雨錯愕的表情,微微一笑,聲音非常有磁性:“小學弟,老孟應該給你提起過我,第一次見面,來得匆忙,沒準備什麼禮物,就砍下三個人頭,作爲禮物吧。”
“什麼?”
夏雨腦袋發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覺得眼前的這個戰神師兄,有點虎啊,上來就說要弄三個人頭作爲禮物,以爲這是玩英雄聯盟遊戲麼?
然而,慕容無敵單手持刀,淡淡解釋:“我們戰神營的規矩和傳統,就是年長者,遇見小學弟,一般會以身作則,率先殺人,取下三個人頭,作爲見面禮!”
“這傳統可真夠特別的。”夏雨嚥了口唾沫道。
但慕容無敵笑道:“還行吧,畢竟是在國內,一般這個傳統,實在海外戰場執行的,不過我看你清秀的樣子,像個小雛雞一樣,師兄今天給你見見血,不然以後前往海外戰場,這副殺氣不足的樣子,會讓人看不起的。”
夏雨:“……”
夏雨此刻一陣無言,對他翻了個白眼,並不感冒的打個噴嚏。
而慕容無敵沒有那麼多廢話,單手持刀,一躍而下,來到樓下,看着剛從廢墟中爬出來的公孫田等人,皆是灰頭土臉的,十分狼狽。
慕容無敵單手持刀,一語不發,面色冷峻,手起刀落,劃過剛從廢墟中爬出的祝浪脖頸。
不顧他驚恐的眼神,慕容無敵手腕果斷,直接砍下他的腦袋,眼睛都不眨,不負海外戰場的戰神之名。
這讓公孫田等人驚懼不已,齊齊後退,色內厲荏的喊道:“你是什麼人?”
“老東西,你瞎啊,連戰神營的戰神甲冑都不認識了,人家這是一尊戰神來了,真夠給面子的,國安局然派來一名戰神,真夠維護這臭小子的。”
白不純麻溜的脫離戰圈,渾身充滿老頑童氣息,從公孫田他們大剌剌喊道。
這頓時讓季婆婆這些老不死的,目光驚懼不已,已經膽寒,沒想到時間發展變化,如此之快,他們居然惹來了一尊戰神。
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國安戰神身份何其準備,坐擁滔天權勢,麾下絕強高手如雲,自身實力更是恐怖,是坐鎮一方的霸主級別的人物。
如今,這尊戰神,居然降臨琅琊市。
這讓公孫田等人臉綠的發青,連忙求饒說:“戰神大人,我們世家自問沒得罪過您這等大人物啊,爲何會對我們這些弱小者,痛下殺手?”
“國安戰神要殺人,需要理由麼,只要一句話說你們是叛國通敵者,麻溜的一大堆人,都會砍死你們。”
白不純這個老痞子,在旁樂呵呵的說着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