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不用想幫我,你專心對付省城四大豪族和七小世家吧。”
清雅內心微微感動,知道夏雨這個小流氓的脾性,對於自己的遭遇,肯定替自己感覺不平,想要插手自己的事情。
可他自己如今都麻煩一大堆,自己如何忍心,在他沉重的雙肩之上,在平添一份壓力。
清雅心中是不願這般做的,所以任憑夏雨如何旁敲側擊,她都都緘口不言,到底是誰要殺他。
對此,夏雨眉頭微皺,看向林婷涵同樣微微蹙眉,頓時說:“其實,清雅姐你不用這麼客氣,我……”tqr1
“你好囉嗦啊,我都說了不用你幫忙啦,跟一大媽似得,嘮嘮叨叨的,你煩不煩啊!”清雅沒好氣數落道。
這讓夏雨有些無奈了,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扁型盒子,正是當初從周不悔身上,奪來的暴雨梨花,如今交給了清雅。
夏雨道:“清雅姐你不要拒絕,這東西對我來說,如今沒多大用,對你說不定能保命。”
“呀呀,小流氓你可真大方啊,這可是唐門流傳在外,爲數不多的絕頂暗器之一啊,這麼大一份禮,感動死姐姐了,要不今晚你來找我,姐姐以身相許,來償還你的恩情?”
清雅嬌笑着,帶有一抹別樣的嫵媚之意,充滿勾引的味道。
不僅讓林婷涵俏臉一寒,警告說:“清雅小妞,我警告你啊,再敢勾引這個對美女抵抗力爲零的呆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呀呀,冰山總裁吃醋了啊,這就木得玩了。”清雅笑着說。
不僅讓夏雨表情略顯無奈,翻手拿出一面黑色令牌,頓時讓屋內寂靜無聲。
清雅也是止住了笑聲,眼神震撼的盯着夏雨手中的東西,櫻紅小嘴不由張成o字形。
她驚呼:“小流氓,你哪來的這東西,這是……”
“這是特別行動組總組長令!”
夏雨淡淡接過話語,伸手握住林婷涵的冰涼小手,放在她手中,凝重出聲:“收好它,任何時間都隨身攜帶,不要弄丟了。”
“嗯!”
林婷涵雖然不知道這個什麼用的,但看到夏雨凝重的臉色,和自己閨蜜吃驚震撼的樣子,不由覺得這面令牌,真的很沉重。
但夏雨接着又把手腕上的黑色腕錶取下,戴在她白皙的纖細手腕之上,叮囑道:“遇見任何事情,使用這面令牌,可以對下令求助,有人什麼不懂的,可以問這個腕錶,這裡面是智能系統,可以解決你所有事情。”
“你接下來要幹嘛?”
林婷涵突然覺得,夏雨像是在交代什麼事情。
但夏雨微微嘆氣:“允兒還有我的傻徒弟,以及香香姐、周小妞她們陸續離去,讓我心中感到很不安,你照顧好自己,接下來我可能比較忙,無暇分心來這裡。”
“呀呀,你們這麼肉麻,能不能估計我這個單身狗一下啊,真令人羨慕,特別行動組的總組長令啊,小流氓你可真捨得下血本,不就是泡個妞麼,你至於麼!”
清雅話語中充滿酸味,內心微微驚詫,林婷涵在夏雨心中的地位,盡然如此之重。
而這塊特別行動組的總組長令,恐怕是夏雨身上最爲珍貴的東西,如今交了出來,連腕錶都摘下了。
預示着夏雨,或許真的不再依靠特別行動組,包括國安那邊也不再依靠,想要憑藉自己的努力,來搏的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當下,夏雨和她們聊了許久,林婷涵手腕的黑色腕錶突然嗡嗡震動了起來,是林森的電話突然打來,破壞了這裡的氣氛。
夏雨握住林婷涵的手腕,接通電話:“森伯,出了什麼事情麼?”
“雨少爺,祝家來人強行帶走了祝小幽,您看?”林森恭敬道。
夏雨劍眉微皺:“勢不如人,讓他們帶走吧,畢竟祝小幽在店裡,就是它們祝家的恥辱,不過現在他們的欺凌,不日後我會一一討還,讓他們在祝家知道,一百株靈藥不是那麼好拿的!”
“老奴明白!”林森迴應道。
隨後掛斷電話,夏雨覺得是時候離開了。
林婷涵清冷出聲:“要不你腕錶還是給你吧,你比我更需要它。”
“不,到時候讓森伯給我配個手機就好,不用擔心我,我該走了,店裡面一大堆事情,對了,那個唐霄雲他們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話語漸漸落下的事情,夏雨的身影已經來到門外,對門外的周不悔他們,微微點頭:“走吧。”
當下乘着車子,夏雨返回龍門客棧,天色已經擦黑,就在店內住下,好前往林森之前所述的那個坊市。
而夏家村那邊,由陳思瑤主持着,沒有自己,各項事情也能有序不亂的進行着。
加上有清依這名戰神營的天之驕女鎮守,夏雨不擔心各個世家,前去強攻,
畢竟清依可是,一掌就能重創絕強高手的存在。
這等實力,在世家之中,可是足夠震撼的,足夠嚇住他們了。
第二天,清早,初陽東昇。
夏雨已經起身,洗了把臉,吃過早餐,就隨林森他們一起,前往坊市。
店內就留了海文一個人看守,畢竟夏雨之前已經放言,這裡就是自己的底線,各大世家敢踐踏這裡,自己就與他們魚死網破。
這些足夠讓他們忌憚了,不敢來這裡鬧事。
當下,抵達所謂的省城坊市之後,才發現這裡真的很熱鬧,各種豪車私人飛機,露天停留在平坦的地上,還有荷槍實彈的軍隊協助管理。
看來能夠舉辦這一年一次的坊市交易的莊家,背景也是不凡啊。
當下,夏雨他們的車子剛到門口,就被兩名年輕軍人攔住了,上前敬禮問道:“您好,請問有坊市請帖麼?”
“有,我們是龍門客棧的人,有請帖的。”
林森搶先出聲,結果在兜裡一抹,瞬間老臉微微變色。
讓夏雨皺眉問道:“森伯,怎麼了?”
“雨少爺,早上老奴換衣服,把請帖遺落在家中了,身上沒有。”森伯摸了摸身子,不由歉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