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相互打了招呼,菜很快上齊。必然這是個小店,沒啥太好的酒,只好要了店裡最貴的酒上來。幾人邊吃邊聊,必然才子和這些人也都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才子感到略顯生疏了一些。
一杯酒下去,周廣仁已經醉的不行了,才子看看周廣仁說:“你別喝了,你的酒量確實不行。其他的可沒這個例外啊!”
譚教授笑了說:“我還能來一杯。”
孫教授看看譚教授說:“誒呀!譚教授,我看你最近酒量漸長了啊!”
譚教授說:“不是漸漲,而是真的漲了。”
才子說:“譚教授這是看見我高興,酒量自然地就起來了。”
李晶梅開始給每位倒酒,第二杯也很快下去。兩位教授說啥也不喝了,才子和李晶梅一看再和下去也沒啥意義了,才子要了啤酒,幾人慢慢地和慢慢地聊。
這是,才子說:“誒呀!我忘了一個人,盧大林來了就好了,他倒可以陪我喝點。對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李晶梅說:“董事長,這個時候讓盧大哥來確實晚點了。”
才子說:“不晚,都是老哥們了。他不會挑我的。”
譚教授說:“別的了,我和孫教授已經喝醉了。你讓盧大林來,我們是喝還是不喝啊!”
孫教授也說:“孫董事長,別叫了,要想喝酒,那你那天再請他吧,我可喝不下去了。”
才子一想也是,隨後說:“那就明天我單獨請他,來,我們喝杯啤酒解解渴。”
一聽這話,譚教授和孫教授都笑了。
這頓飯很快就結束了,才子今天確實沒喝多,頭腦極爲清醒。
晚上回到家裡時間還不算晚,哈順格日麗和兩個保姆正看電視。
兩個保姆見才子見才子回來都起身,帶着笑臉。一個說:“孫董事長,你可回來了,這一走就是二十幾天。”
才子笑了一下襬擺手說:“都坐下啊!你倆別我年歲大,別這樣,我局的心理不得勁。”
其中一個保姆急忙給才子砌了一杯茶說:“董事長,你喝茶,喝酒了喝點茶水解解酒。”
才子坐在沙發上,兩位保姆也坐下。才子感覺到兩位保姆和自己有了一些生疏的感覺。才子知道,自己出門的時間確實有點長了。
這時,哈順格日麗問:“你又請誰喝酒了?”
才子說:“啊!譚教授和孫教授,還有周廣仁。”
哈順格日麗說:“下午李晶梅給我打電話,她說明天八點到你的辦公室開會,啥事啊?”
才子說:“我覺得現在我們的企業管理的有點亂,安磊那邊忙的夠嗆,我想重新捋順一下副總以上幹部。如果能調整不開的話,我還想聘任一兩個副總經理。”
哈順格日麗說:“嗯!安磊那邊的工作量確實太大了。一邊是集團公司這邊的事他得跑,另一邊的房地產的事他還得兼顧。”
才子說:“房地產那塊的管理上,安磊已經有了經驗,應該說已經成熟了。但是在管理集團公司上還有點欠缺,所以我今天請兩位教授就是合計這事的。譚教授說,一半天他讓他的一位學生來丫丫,指點一下我們管理上的不足,然後制定一套科學的管理方案。”
哈順格日麗說:“嗯!我們確實不怎麼會管理,我看你這些天也累得夠嗆。”
嗨……!才子嘆口氣,說:“類倒沒覺得累,只是覺得很多事辦起來沒那麼順利!”
又看了一會電視,才子腦子裡卻想着明天的開會的事,他在想應該說點啥?人事安排上該怎麼變動,哈順格日麗和兩個保姆看完電視去睡覺了。
才子感覺還是沒有睡意,拿着一張紙開始在上面寫着一些東西。
第二天一早才子到了班上,她讓李晶梅立即通知今天早上的會議取消,因爲他還沒琢磨好,這些副總以上幹部的該怎麼安排更合適。
第三天,譚教授來了電話說,他已經找到他的學生,他叫袁平。他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家外企,準備去上海另外一家中外合資企業就職。很巧這幾天他有時間,他和他說了,他說天來瀋陽,下午三點下飛機,讓才子派人去機場接他。
才子說:“譚教授,這麼重要的人我得親自去接。”
譚教授說:“那更好了。”
撂了譚教授的電話,才子和老海來到飛機場。
才子心理高興,機場停車場,才子的大悍馬停在那裡等待着那位貴賓的到來。
時間不長,才子的手機響了,才子一看正是那位貴賓的手機,他知道貴賓已經下了飛機。
才子一邊和貴賓通話一邊下車,指點着貴賓往哪走。
這時一位揹着挎包的中年人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在四處張望。才子猜測自己接的人一定是他了,才子撂下電話向那人擺擺手。
喊道:“你好,是袁平吧?”
那人也看到了才子和老海,隨後也擺手,那人很快到了才子和老海身邊。才子上前幾步說:“袁平老弟,可把你盼來了!”
袁平笑着說:“您就是孫董事長了?”
才子說:“對,我就是孫耀才。”
隨後兩人握握手,又嘮了幾句,三人上車。
車上才子問:“袁老弟,果然一表人才。聽譚教授說,你準備去上海一家合資公司上班了。”
袁平說:“孫董事長,是這樣的,我原來北京的那家外資企業我覺得規模小,有正趕上上海一家合資公司缺人,我就和他們聯繫了。他們也同意了,合同已經簽完了,他們讓我現在就上班,我感覺這些年也沒休息幾天。我準備利用這十幾天時間陪家人玩玩。”
才子說:“誒啊!那真的不好意了,我佔用了你和家人團聚的時間了。”
袁平笑了一下說:“沒關係,譚教授是我的恩師,他說的事我必須遵辦。”
才子笑笑,說:“我真的很羨慕你們這些有學問的人!”
袁平說:“要說有學問,那還得說是譚教授那樣的人,人家是真的有學問。”
說話間,車子到了丫丫。才子簡單地和袁平講了一下丫丫的管理現狀,隨後安排袁平吃飯。
今天他邀請了譚教授和孫教授還有盧大林,李晶梅和艾芝嫂子作陪。在丫丫賓館自己的專用房間,人都到齊了。一桌子豐盛晚宴上,大家笑盈盈的說着笑着。
喝過一杯酒後,盧大林說:“才子呀!我聽說你那現在人手不足是嗎?”
才子說:“可不嘛!你也不正是退休,要是退休了到我這幫我一把我就不犯愁了。”
盧大林說:“才子啊!你看看我去你那我能幹點啥?”
才子一聽心理想,難道盧大林有來丫丫的意思?想到這,才子說:“這樣吧,盧大哥,你是我事業起步的奠基石,我的第一桶金是你給的。給那些錢,就沒有才子的今天!”
這時,盧大林急忙打斷才子的話說:“才子啊!你要是這樣說,大哥我可不去你那了。都是哥們嗎?老是說感謝的話聽着不怎麼順耳啊!”
才子說:“這是真實情況,才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所以我說出來心理才舒服。”
這時,艾芝離開座位過來說:“才子弟弟,你說的我們都聽見了,你大哥是啥樣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他不喜歡人家說他好!”
才子說:“嫂子,大哥的性格我當然知道,但是這是我的真心話。”
盧大林憨憨地笑笑說:“行了,我的事那天我們單獨嘮。”才子點點頭。
艾芝說:“才子,我那,其實也想和你說點事?”
才子說:“嫂子,你說吧。”
艾芝說:“是這樣,丫丫賓館也裝修這些年了,現在看和其他的酒店比裝修似乎趕不上形勢了。”
才子點點頭說:“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說我們丫丫得重新裝修是吧?”
艾芝點點頭,才子說:“嫂子,這樣吧。你找人先找一家好一點的裝修公司設計一下,我看看效果。然後擇日停業,最好在最短的時間內弄好。”
艾芝說:“才子,那好,我這幾天就運作這件事。”
這時,袁平提酒,說:“各位都是我恩師的好朋友,嚴格說我是小字輩所以我提杯酒。”
才子笑了說:“袁老弟,別這樣說。出了你的兩位老師意外,我們都是兄弟姐妹。”
袁平說:“孫董事長,您太客氣了。”
這時孫教授問:“袁平啊!我一直沒問,你到上海年薪多少?”
袁平說:“年薪嗎?合同上是六十萬。”
孫教授點點頭說:“行,袁平你不愧爲譚教授的學生。”
譚教授帶着一絲得意說:“孫教授,你的學生就不行了吧?”
孫教授說:“確實,我的學生大都是學農的,收入確實沒搞工業的多。”盧大林說:“這就是行業上的區別嗎?”
袁平看看大夥接着說:“我話說到一半,我接着說。第一呢,這些年了,多謝恩師的培養,纔有了我今天的一點成績。第二你看到恩師身體還是那麼健碩,語言還是那麼流暢,又有這些好朋友相伴我袁平感到高興。第三呢,我再說一聲,我今天回來重遊故地,袁平高興,我把這杯帶着感情的酒乾了!各位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