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一飲而盡,吧嗒吧嗒嘴,自語:“我真笨,忘記放糖了!”隨後又往杯子裡放了幾粒冰糖,倒滿水。
又開始胡亂地攪拌着,糖溶化了,才子一口又幹了這杯糖水。
才子又吧嗒吧嗒嘴自語:“只剩下甜味了。嗨……真氣人!”
才子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不自覺地產生惱怒,隨後自語:“這個老丫啊!竟然關機,我有很多話要和她說那!氣死人了!”
他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電話接通,才子說:“服務檯吧?310送一罐檸檬片來。”
“好的,這就讓服務員送去。”
撂了電話,才子又拿起電視遙控器,又開始胡亂地按着。
不多時,有人敲門。才子喊:“進來。”
一個乾淨利落的服務生笑着推門進屋,看看才子笑了一下說:“是您要了檸檬片吧?”
才子點頭說:“對。”
服務生把那小罐放在茶几上說:“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才子說:“對了,我問你,你們這的檸檬這樣酸啊!”
服務生看着才子,笑了說:“那我不太清楚,估計是個人的口味不一樣吧。”
才子說:“其實我來這才喝這個東西的,在家從來不喝。”
服務生說:“等喝時間長一點,適應就好了。”
才子聽後,笑了一下說:“好,我明白了。”
服務生走了,才子又自語:“也是,等時間長了適應了就好了。”說完自笑一下。
實際上才子的這種喝法是不對了,一般情況下,人家都是把檸檬片泡茶喝。他卻泡水喝,那樣檸檬味道自然濃。
才子起身,到了窗前,看着窗外最爲顯眼的是一條彎彎曲曲亮線,才子仔細看看,才明白了,那是濱海路晚間的路燈排成的一道風景。
突然間,他想起剛來大連時自己和李晶梅晨跑的情景,李晶梅那次又故意說崴了腳脖子,讓他背的情景。想到這,才子笑了一下,因爲那段回憶是美好的,是輕鬆的。
確實,這些年來,李晶梅這位乾妹妹對於才子來說雖然有過糾結,但是留給他最深的還是美好。他覺得和李晶梅在一起是一種享受,和她在一起煩惱確實感覺煩惱少了很多,或者說煩惱忘記了很多。
慢慢地才子的心情好了一些,返回茶几邊拿起服務生拿來的那罐檸檬,打開又重新沏了一杯檸檬茶,他看看錶時間已經九點半。
才子自語:“還不算晚,去工地看看。”
隨後拿起手機撥打出去,電話裡接通,才子說:“在房間吧!”
“董事長,我在。”
“我倆現在去工地看看工程進度。”
“董事長,那好!”
撂了電話,才子喝口檸檬茶,推門出屋。
這時,隔壁房間的老海也出門。兩人下樓,老海接過才子遞給他的車鑰匙到了停車場。
大悍馬很快出了賓館,一個多小時大悍馬駛入一片工地。
工地燈火輝煌,一片繁忙。
兩人下車,這時有工人過來和才子打招呼:“孫董事長,大半夜的您來了。”
才子問:“尤方龍去哪了?”
工人說:“孫董事長,尤隊長樓上的施工現場,我去找他。”
才子說:“不用了,打電話吧。”
還沒等才子拿手機,老海說:“董事長,我打吧。”
很快手機打通,老海說:“尤隊長,董事長來工地了。”
“那好,我這就下去。”
時間不長,尤方龍到了才子面前,尤方龍帶着笑說:“董事長您好!這裡離海邊近,晚上涼,到指揮部吧?”
才子說:“不用了,我倆呆一會就走。”
尤方龍點頭,才子接着說:“我這幾天太忙了,沒顧及工地的事,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董事長,現在工地是按照您的意思24小時開工,工人兩班倒,歇人不歇機器。一切順利,沒有事。”
才子看看已經拔地而起的這座大樓點點頭,之後說:“方龍啊!看來我選你來這裡做隊長是選對了,看着工地管理的有條不紊、有序這點我很滿意。小夥子,好好幹吧!”
尤方龍笑着說:“謝謝董事長能看上我,提拔我做隊長。”
才子說:“你呢和你的堂姐尤靜香的性格不同,你有點闖進,適合做隊長。”
尤方龍,說:“董事長,您還上現場看看嗎?”
才子說:“不上去了,時間有點晚了。對了,是有件事我得提醒你,記住來時我說的那句話……”
尤方龍接話說:“董事長,我已經牢記很多年了,工程質量是建築企業生存的根本,安全是保證工程順利進行的保證,這是您你經常教導我們的。”
才子笑了,說:“原來那,你只是做鋼筋工的班長,現在你做隊長,負責的全面工作,這點你更得理解透。”
尤方龍笑笑,才子說:“不多說了,我們走了。”
老海一聽,先上車,把車調頭。才子上車,車子駛出工地。
回來的路上,才子問老海:“老海,你看看尤方龍這小子怎麼樣?”
老海說:“行,一進工地感覺東西擺放有序,工人們各行其是說明他還懂管理。”
才子說:“這小子,雖然只有初中畢業,但是在很專學得很快。不行尤靜香的親弟弟只知道幹活,老是了點。否則我這次就先他了。”
老海說:“董事長,你提拔尤方龍是不是因爲尤靜香啊,還想着尤靜香返回丫丫啊!”
才子說:“尤靜香和丫丫是有感情的,上次我讓李晶梅給她透話,她到同意但是他丈夫沒同意。還有一點大連軟件這塊是塗董事長一心想搞好的企業,我想找一個信得過的財務部長,我覺得尤靜香是最佳人選。”
老海笑了說:“董事長,這點我知道。”
返回賓館已經十二點多,才子洗漱完,準備上牀睡覺。這時他想起來在給老丫打一遍電話,看看她開機沒有。
電話撥打出去,手機提示關機。
才子把手機撇在沙發上,上牀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才子被手機的鈴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爬起到沙發上拿起手機一看是娜莎的手機號,才子接起說:“啊,娜莎,你起得很早啊!”
電話裡說:“老爸啊!都幾點了還早,我們現在在高速公路上呢!”
才子急忙問:“幾點了?”
娜莎說:“八點多了。”
才子說:“是嗎,我睡過頭了。”
娜莎說:“那你抓緊起來吧,一個多小時我們就到高速出口了。”
“嗯,老爸這就起來。”
撂了電話,才子刷過牙,洗把臉出屋,到了老海的房間叫上老海,兩人吃口飯急忙趕往高速路出口。車子走了一個小時,兩人到了高速出口。
才子一看手機上的時間剛好十點,才子撥出電話,接通後說:“娜莎,你們到哪了?”
電話裡說:“還在路上,這裡不知道啥那!估計快到了。”
才子說:“娜莎,老爸已經在出口待命那!”
“哈哈哈……!”手機裡傳來娜莎爽脆、純真的笑聲,聽着這聲音,才子感到心裡舒服,帶有幸福感。
撂了電話,才子仰頭靠在車座背上,帶了一絲笑,開始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老海說:“董事長,他們到了。”
才子睜眼看看,哈順格日麗的車子已經出了收費口,停在路邊的寬闊處。老海急忙下車迎了過去。才子下車到了哈順格日麗的車前,他往車裡一看,心裡一驚。車上不只是哈順格日麗娘三,李秀娟和鮑斯日古冷也在車上,隨之才子心理一熱。他看看哈順格日麗,覺得哈順格日麗辦事確實夠地道,真的替自己想事,出來旅遊沒忘了她倆。
才子臉上立即笑了,這時幾個紛紛下車,兒子孫禹豪被李秀娟抱下車,扎扎着小說喊着:“爸爸,爸爸。”
才子上前抱起大兒子,捏捏他鵬忽忽的臉蛋,說:“兒子,來跟爹頂個牛捫。”
孫禹豪低頭頑皮的和才子頂起牛捫,其他的人到了車下,紛紛活動活動胳膊腿,娜莎喊着:“誒呀媽呀!坐車也累人啊!腿都伸不直了。”
李秀娟過來和才子打招呼說:“我和鮑斯日古冷來,娜莎說先不告訴你,給你一個驚喜,所以……”
“哈哈哈……”才子大笑後說:“嫂子,你倆來最好了,我們一家人正好在大連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