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接風宴對於朱常浩來說,真的是如鯁在喉,特別是三嫂那個不要臉的模式,真的讓他有些害怕,如果自己被這個女人整倒在的洛陽的福王府中,那將遺臭萬年,永無出頭之日。
而肥頭大耳的朱常洵卻不知道自己的王妃鄒氏,內心已經桃花朵朵飛了,一枝紅杏出牆來慾望就像肆意蔓延的藤蔓一樣、滋生。
鄒氏的本意很想把自己的五叔子變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雖然朱常浩對此不害怕,但擔心自己的未來的“盜糧”大事,有可能被此女給破壞了,那自己真的就欲哭無淚了。
歷史上,被女人迫害過的千古名臣,福澤千秋的大事也不少,例如漢初三傑的韓信,就被呂后給搞死了。還有打算擴大百家爭鳴的呂不韋,就是因爲和秦始皇的老媽華陽夫人搞在了一起,最終要了自己的小命。而先秦聖人孔丘尼說過,“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就是因爲女人多爲感性思維,爲了一個目標,她們會不擇手段,有時候,甚至比男人更堅韌,瘋狂。
酒席在繼續,彼此是王爺的哥倆,還在不斷地交換着當王爺的心得。
福王朱常洵的心得,朱常浩總結的是,“草菅人命,愚笨癡肥,好色荒淫,任性卑鄙”,在心裡,朱常浩對這位自己的三哥,心裡是非常鄙視的。
而朱常洵對瑞王,也有評價,“假仁假義,冥頑不靈,窮困潦倒。”
兩人心裡這樣的小九九,也就在一杯杯的酒液中,逐漸變得虛無,變得模糊,而最先喝倒也是朱常洵,這廝雖然肥胖,新陳代謝也快,可惜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在脾胃強健的朱常浩面前,落了下風。
朱常洵倒下了,鄒氏很是不耐煩地讓管家將他拖到臥房去。比較的清醒的朱常浩,卻被鄒氏留了下來。說自己這個當嫂子的有大事要和朱常浩商量,而且是皇家辛秘,外人不能在場。
劉紫蓮本來還想陪朱常浩坐下來,聽一聽這個辛密,但“皇家”二字,外人不許在場限制了她。雖然劉紫蓮也是王妃,可惜,在同爲女人的嫂嫂面前,那隻能是矮一輩了。因爲有“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的定義。
受過良好家教的劉紫蓮,只好走了,雖然心裡很不甘心。
在院子外面,劉紫蓮,布木布泰,牽着朱依依的手在不斷徘徊,等待着朱常浩何時出來。
而在西邊的廊柱旁邊,三管家,一參將,一老道五人正在不斷地說着什麼,眼睛還時不時地看向正在裡屋和嫂子交談的朱常浩,其實什麼也看不見,畢竟門窗齊掩,白花花的窗戶紙,隔絕了視線。
屋子裡面,鄒氏風韻猶存的身子,在蘇杭旗袍的包裹下,顯得凹凸有致,而且旗袍的顏色是屬於暖色調,且花紋豔麗,在冬日萬物肅殺的季節裡,如果有女人穿成這樣,確實爲冰冷的世界增添了一絲活力,這種視覺感受就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也是認可的。
鄒氏相信自己的魅力,雖然現在已經三十有五,但虎狼之年的她,對於一些“美好事物”的需求是有增無減。肥重超過三百斤的朱常洵,顯然在“美好事物”上面無法滿足她,就是宮中御醫調配的蟾蜍回陽丹給福王服用,都已經不起作用了。
而朱常浩不一樣,身高五尺六寸,放在二十一世紀也有一百八十五釐米了。面色紅潤,說話聲音強勁,走路步伐有力,落地有
聲。明顯腎陽很足。
這樣的人,對於這個年齡段的鄒氏來說就是一劑很難抵禦的毒藥了。
鄒氏看着朱常浩坐下來了,親自爲他斟了一杯茶,才款款地坐下來。也許是房間熱,還是剛喝過酒怎麼了,鄒氏就將旗袍衣領邊的一個鈕釦解開,裡面大紅色的肚兜都已經露出邊了。
作爲二十世紀看過網絡小電影薰陶過的朱常浩,對此無動於衷。鄒氏看着自己的小叔子就這樣無所謂,面無表情,不動聲色。就明白這條直接的路(色誘)有些難。
可惜,鄒氏自負的認爲,只要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他決定,直接就開門見山,朱常浩時不吃那一套,那自己就來個溫水煮青蛙,在不知不覺中,讓小叔子掉進自己的溫柔陷阱。
策略改變了,鄒氏繫上了脖子上面的鈕釦,然後說道,“叔叔,你看妾身漂不漂亮?”,說着,還擠了擠胸。
朱常浩說道,“嫂嫂,在本王的眼裡,你是二八芳齡的美女啊,漂亮的美不勝收!”
“叔叔,嫂嫂除了漂亮之外,手藝還不錯,你的那三哥,每天晚上都讓妾身給他熟絡熟絡筋骨,他享受的不得了,現在嫂嫂讓你感受一下,可好?”
“嫂嫂,不必了,您不是說有什麼皇室辛密嗎,現在就告訴給小叔子我得了!”
“哎,叔叔,不要急,讓嫂嫂一邊給你舒絡筋骨,一邊給你講。”說着,起身就往朱常浩的身後走。
當鄒氏的手搭在肩膀上時候,朱常浩的身子很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這個僵硬感,被閱男無數的鄒氏給感受到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模樣。
開始舒絡筋骨了,鄒氏輕輕地在朱常浩的肩膀上揉捏起來,手勁也越來越大。
動作也越來越不檢點,就在鄒氏的手要插進衣服,往下面摸去的時候,朱常浩立即起身,束手成掌,狠狠地拍在了鄒氏的後腦勺上。
鄒氏暈倒了,朱常浩起身將它抱到自己的椅子對面,面前又倒了一杯酒,將酒灑在桌子上,酒杯也歪倒在桌子上後,大聲說道,“來人啊,王妃醉倒了,將她扶到寢宮去。”
果然,一聲喊畢,福王府的大管家和兩個丫頭進來了。
大管家仔細看了一下,王妃的衣着完整,姿勢自然,瑞王爺也面色如常,鎮定自然,那就說明孤男寡女在這間屋子裡,沒有發生什麼“超友誼”的事件,最起碼時間也不夠啊!
大管家他們扶着鄒氏離開了,朱常浩也出來後,在福王府一名小廝的帶領下,回到貴賓樓。
由於大家今天中午都喝了點酒,回房休息了。朱常浩也不例外,他將布木布泰和朱依依打發走,將劉紫蓮留下來。剛纔被鄒氏撩撥的心裡熱火難耐的他,決定再和王妃來一場“友誼賽”,一是爲了泄瀉火,二呢,也是想安慰安慰一下自己的老婆嘛。
“友誼賽”是地動牀搖,這裡暫且不表。
說說福王府大管家,這廝將鄒氏扶到朱常洵那打鼾如雷的火炕上後,貪婪地看了鄒氏那妖嬈的身段,嚥了嚥唾沫,離開了。
貴賓樓上,雲開霧散,劉紫蓮溼潤的髮髻,無不向大家訴說着,剛纔賽事的激烈。
朱常浩心裡的這股野火散掉後,覺得神清氣爽。洗漱一下,就將自己的一將,一道,三管家招進來,閒聊起天來。
說道
中途,曹士珩說道,“王爺,您剛纔說的奇人異事,老道知道,在豫東的的永城府,有一個奇人,術數和韜略不再老道之下,他叫宋獻策,個子不高,娃娃臉,苦讀書,學識淵博,長期雲遊四方,爲人占卜吉凶禍福。每年二月二之後,就外出,現在剛好在家,如果王爺得到此人的輔佐,那好多事情都是事半功倍。”
朱常浩聽到老道說宋獻策,心裡暗罵道,“這宋矮子可是歷史明然,就是在二十一世紀,那也被歷史教科書佔據了一頁的牛人啊”,心裡這樣想着,但朱常浩嘴上卻說道,“老道,那你給本王說一下,他到底是怎陽的一個奇人。”
“是,王爺,那老道就說了,不好的地方您多多擔待!”
“說起這個宋矮子,他和博愛縣的舉人李巖關係好,有一次,李巖和宋矮子在長安門外看兩和尚,錦衣怒馬,儀態萬千。於是巖謂宋曰:"何以紗帽反不如和尚?"
宋日:"彼等紗帽原是陋品,非和尚之品能超於若輩也。"
巖曰:"明朝選士,由鄉試而會試,由會試而廷試,然後觀政候選,可謂嚴格之至矣。何以國家有事,報效之人不能多見也?"
宋日:"明朝國政,誤在重製科,循資格。是以國破君亡,鮮見忠義。滿朝公卿誰不享朝廷高爵厚祿?一旦君父有難,皆各思自保。其新進者蓋日:'我功名實非容易,二十年燈窗辛苦,才博得一紗帽上頭。一事未成,焉有即死之理?'此制科之不得人也。其舊任老臣又日:'我官居極品,亦非容易。
二十年仕途小心,方得到這地位,大臣非止一人,我即獨死無益。'此資格之不得人也。二者皆謂功名是自家掙來的,所以全無感戴朝廷之意,無怪其棄舊事新,而漫不相關也。
可見如此用人,原不顯朝廷待士之恩,乃欲責其報效,不亦愚哉!其間更有權勢之家,循情而進者,養成驕慢,一味貪癡,不知孝弟,焉能忠烈?又有富豪之族,從夤緣而進者,既費白鏹,思權子母,未習文章,焉知忠義?此邇來取士之大弊也。當事者若能矯其弊而反其政,則朝無幸位,而野無遺賢矣。"
巖曰:"適見僧人敬禮舊主,足見其良心不泯,然則釋教亦所當崇欽?"
宋曰:"釋氏本夷狄之裔,異端之教,邪說誣民,充塞仁義。不惟愚夫俗子惑於其術,乃至學士大夫亦皆尊其教而趨習之。偶有憤激,則甘披剃而避是非;忽值患難,則入空門而忘君父。叢林寶剎之區,悉爲藏奸納叛之藪。君不得而臣,父不得而子。以布衣而抗王侯,以異端而淆政教。惰慢之風,莫此爲甚!若說誦經有益,則兵臨城下之時,何不誦經退敵?若雲禮懺有功,則君死社稷之日,何不禮懺延年?此釋教之荒謬無稽,而徒費百姓之脂膏以奉之也。故當人其人而火其書,驅天下之遊惰以惜天下之財費,則國用自足而野無遊民矣。"
巖大以爲是,遂與宋成莫逆之交。”
老道說完了,朱常浩卻是很佩服,特別是宋獻策對大明的科舉取士,還有一些佛家的麻醉思想,簡直是一針見血。李巖朱常浩也知道,他是原先時空裡面,李自成的好幫手,也是一個文武雙全的人才。
想到這裡,朱常浩決定,明日東行,到豫東地區將宋獻策和李巖給招募到自己的身邊,爲未來的流民造反,減弱了一份力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