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和訂閱哪裡去了?
就這樣的實彈演習,對於朱常浩來說,真的很丟份,十六條戰船,八條漁船,都要經過一輪炮火打擊,才灰飛煙滅,一點都沒有心目中的那種波瀾壯闊的氣勢。
但李永初,毛文龍,鄂託不這樣看,他們看到的是大明朝廷水師戰力的彪悍。
說實話,在華夏所有的朝代裡面,大明自建國以來,水師從來就沒有失敗過,就連女真進京後,國姓爺鄭成功都以一省之力,打敗了荷蘭殖民者,收復了臺灣。
可以這樣說,在十七世紀的東方萬里海疆,大明水師說一,其他藩國歐羅巴人不敢說二。
就連明代禁海之後,東南海商的私人武裝力量,都比什麼荷蘭,西班牙,葡萄牙的戰船雄厚。
現在的伏波水師,是朱常浩手底下最強大的水師,但就這裝備,也就是內河水師,沒有大量大型戰船的水師,在朱常浩的眼裡,就是內河水師。
但就這樣的內河水師,在大明境內都可以橫着走了,這豈不是說明,這十多年來,大明武備鬆弛到何種地步了。
只是朱常浩所屬水師的這種裝備,竟然被後金,朝.鮮,就連東江鎮所羨慕和嫉妒,這簡直就是打大明皇帝的臉啊。
實彈射擊結束之後,最精彩的項目也就結束了,只是事先商量的出人意料的“炮擊”事件也應該製造一個噱頭。
鷹嘴石下面,自東向西,分佈着朝.鮮平安西道、毛文龍,後金的這些將領的親兵。
俞開義也知道,在船上炮擊漁船根本就沒有陸地上進行火炮集射的效果好。只有讓這些人親自體會到飛沙走石,土石飛揚的場面,他們才覺得大明不是那樣好欺負的,另外,這也可以將後金納入十七世紀的東北亞“軍備競賽”當中去。
就後金那麼一點人口,落後的生產力和文化儲備,再加上後金統治階級的那種集權專制思想,一旦被動地捲入軍備競賽中,估計遼東的這塊區域絕對是民不聊生,再加上正處於小冰河時代,遼東的糧食生產也不豐富,到時候,只有四個字形容皇太極,那就是“窮兵黷武”,最終將遼東拖入痛苦的深淵。
朱常浩想到這裡,給身邊的俞開義示意了一下,俞開義做了一個手勢,讓福船吊斗裡面的旗手打了個旗語。
旗手的旗語打完,福船,車輪舸,蒼山,滄海這十六條戰船,開始緩緩地集結,
船上的炮口也在緩緩地朝一個方向集結,站在鷹嘴石上李永初,鄂託,還有毛文龍,同時發現炮口竟然指向了自己,心裡惶恐不已,但一看自己身邊的王爺,這些水師的上司,卻不動如山,還在手裡拿着千里鏡,和身邊的宋獻策談笑風生,心也就安了下來。
片刻功夫,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吧,所有的船隻和炮口都集結完畢,吊斗上的那名旗手,又是一番旗語。
朱常浩笑盈盈地看着旗手打完旗語,對身邊的衆人說道,“炮聲轟鳴,大家最好捂上耳朵。”
說完,自己率先捂上耳朵,身邊的俞開義,劉正,宋獻策,趙元義,王燦,就連徐拂也捂上了耳朵。
只是李永初,毛文龍,鄂託本來也想捂耳朵,只是擔心自己的這番舉動被人笑話,強撐沒有捂上。
朱常浩看到這三人那種明明心裡很害怕,卻還要裝逼的舉動,心裡暗樂不已,“老雜毛,老子這回用的是開花彈,黃色火藥,不捂耳朵,就等着耳鳴數日吧,整不好,你們這些老雜毛都要耳聾。”
朱常浩和身邊的親信,還有水師親兵剛捂上耳朵,“轟、轟、轟”的三聲炮響。
就在離鷹嘴石百米之外的石質地面上炸響,地面被炸得土石橫飛,一個個彈坑清晰可辨。
有些土石直接披頭打臉地朝朱常浩飛來,硝煙過後,集射的着彈點,那三尺多高的石坎,直接給摧毀成土坡,不,應該是石坡了。
問題是李永初已經伏在朱常浩身邊,他被這猛烈的炮火這嚇着了。
毛文龍也是臉色大變,雖然自己也有火炮這種大殺器,但朱常浩用的是開花彈啊,不是那種實心彈丸。
實心彈丸是一條線,開花彈那就是一大片啊。
毛文龍叉開雙腿,毫無形象地蹲在地上,已經變得有些癡呆。
鄂託癱軟在地上,臉色更是一片灰敗,就像死了親爹孃一樣難看。
在鄂託的心裡,前年,也就是天啓六年的寧遠城大戰中,他們後金的天命汗,努爾哈赤就是被大明寧遠城防城炮給擊中的。
後來背發毒蛆,不治而亡。
從這以後,後金上下,都這火炮都重視起來了,他們進攻的時候,都是呈散兵隊形,進攻,畢竟彈丸是實心的,只打一條線而已。
現在,彈丸開花,一炸就是一大片,那自己的八旗勁旅以後還能幹個屁啊,都被這大明的火炮這炸飛了,那後金不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嗎?
就這樣三輪齊射,嚇得李永初,毛文龍,鄂託都大失形象,也沒有誰站起來追究這輪水師齊射的失禮舉動。
“滴滴滴噠噠噠”,銅號聲響起來了,整個獐子島海域都聽到了。
朱常浩知道這銅號聲響起來,那就意味着這次演武結束了。
戰船按照吊斗上旗手的指揮,緩緩地向碼頭停靠。
朱常浩沒有興趣看他們停船的過程,招呼一聲衆人,朝行署衙門走去。
李永初,毛文龍,鄂託也是如夢方醒般地跟上去,只是朱常浩每說一句話,身邊的心腹就會在他們耳邊進行嘶吼般的轉達。
朱常浩心裡笑了,“麻痹的,這就是你們裝逼的下場,耳鳴上這幾天,也讓你們體會一下,裝逼的滋味。”
酒席當然已經擺好,由於灰頭土臉的,衆人先是回去洗漱了一番之後,纔到酒席上。
喝了點酒壓壓驚之後,朱常浩發現李、毛、顎三人臉色各異,再也看不到昨天的那種趾高氣揚了。
雖然臉色各異,但是喝了三杯酒之後,總算好了許多。
朱常浩也沒有囉嗦,直接說道,“諸位,本王已經在島上築好了方臺,這頓酒菜吃完,未正時分,我們正式上臺上以“會盟”的形式來“會同”,諸位這會不要糾結這會盟和會同二字的區別,下來本王會以實際行動讓諸位明白的。”
朱常浩打算按照華夏古老的盟禮進行。
說起這盟禮,一般要在壇坫〔店〕,即用土堆築的高臺上舉行。
《禮記•曲禮下》說:“蒞牲曰盟。”孔穎達疏雲:“盟者,東牲歃血誓於神也。”就是說盟禮要殺牲、歃血。會盟時,先要在地上挖一方形土坑備用。接着由戎右幫助掌管盟禮的“司盟”殺掉盟牲(盟牲雜用六牲,天子諸侯通常用牛),割下牲牛的左耳,放在珠盤裡,由盟主拿着,這叫“執牛耳”。
又取牲牛血盛在玉敦〔對〕裡,並蘸着牲血書寫盟書。會盟正式開始,盟主、司盟及同盟諸侯都肅立於壇上,先由司盟宣讀盟書,詔告神明。然後戎右端來盛牲血的玉敦,打開敦蓋,盟主先飲血,接着依照尊卑次序一一飲血,以示矢志不渝,這叫作歃血。
歃血也有會盟者口含
牲畜之血,或用手指蘸牲血塗抹在嘴上的。歃血之後,要取一份盟書放在牲牛上,一起埋到方坑裡。同盟者則各取一份事先抄好的盟書,回去後收藏於祖廟或掌管盟約的官府。此後,盟書內容就成爲會盟者共同遵守的原則和行動準則。
盟禮中最重要的儀式是歃血。不論何種盟誓的場合,舉凡結盟都必須履行歃血的禮儀,且一直流傳於後世。
據南宋李燾《續資治通鑑長編》卷八十七記載,宋真宗大中祥符九年(公元1016年)九月,曾經反叛的“撫水蠻人”,“悉還所掠漢口、資畜,乃歃貓血立誓,自言奴山摧倒,龍江西流,不敢復叛”。
後來的各種幫派集團締結盟約時,爲表明決心,也要用刀斬一隻雄雞,在每碗酒裡灑幾滴雞血,對天發誓,然後各飲盡血酒,表示親如手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話說清代天地會拜盟時,則是入會者用銀針刺破自己的中指,讓血滴入酒碗,然後在場的全體會員共飲這碗血酒。同時吟唱“此夕會盟天下合,四海招徠盡姓洪,金針取血同立誓,兄弟齊心要和同”等詩句,然後再焚香、宣誓。由於歃血在盟誓活動中的普遍應用,以至於後來“歃血爲盟”成了常常連用的專用詞組。
這次的盟主自然就是朱常浩,席間三地來的參將,總兵,大都護使都給朱常浩敬酒。
朱常浩自然來者不拒,很豪爽地喝掉所有人的酒,就連李大嘴端來的都一飲而盡。
酒席結束了,看看離未正時刻還有一個時辰,衆人也回到各自的帳篷休息去了。
朱常浩沒有休息,而是後堂裡,和親信商議起了這次“盟誓”的主要內容。
衆人商議的結果也只有四條:
一、大明和後金的定位,由雙方朝堂解決,但遼東永遠是大明的遼東,女真在遼東只是一部族而已,目前在遼東百族中,爲首族。
二、後金鎮江地界,東江鎮地界,平安西道地界,對於大明百姓,遼東百姓,屬國李氏王朝百姓,嚴禁殺戮。此後凡有越界盜賊逃犯,彼此不得停匿。三地沿邊城池,一切如常,不得創築城隘。
三、後金鎮江,李朝平安西道,開放邊城,木材貿易,可近地交換,彼此不得收稅。
四、對於鐵器,糧食,軍械,藥物等物品,須得在遼東宣慰使司備案,否則宣慰使司有權沒收或擊沉。
這四條,在未正時刻喝雞血酒的盟誓上,都通過了。
八份盟誓文書,朱常浩、李永初、毛文龍、鄂託在衆目睽睽之下,皆簽字畫押。
晚上,聯歡晚會結束。
朱常浩已經憋得受不了,情毒這玩意每天都靠他自己的功法內氣鎮壓,苦不堪言。
後堂的一處宅院裡面,朱常浩直接提槍上馬,殘暴地撕掉徐拂的緊身襦裙。
頓時,青龍昂首進桃源,芳草萋萋流水涎,桃口輕啓喘聲重,只因歡好賽神仙。
情毒就這樣在陰陽交會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雲雨之後,朱常浩將手搭在徐拂緊湊柔滑的肚皮上,輕輕地說道,“拂拂,辛苦你了,本王的這次會同,或者說是盟誓,總算打開了女真人腐化的一個大門了,這遼東的乾坤,也要慢慢地定下來了。”
“王爺,什麼大門啊?給奴家仔細說說啊。”
“好,本王就給你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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