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星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滑去,閉着眼睛道:“我不要做英雄,我要做你今晚的老公。”
那女郎咯咯一笑,道:“那不豈不是成爲你的老婆了嗎?”
黃星在她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只覺的柔軟中帶着幾分彈性,手感非常的棒,把頭埋進了她的胸膛,又道:“那你願不願呀?”
那女郎被他這麼磨蹭了一會,呼吸有些不太均勻,飽滿的胸膛微微顫動起伏,在酒店內那霓虹昏暗的光影下煞是誘人,蕩人心魂,極具視覺衝擊力。
只聽那女郎柔聲道:“星爺能夠垂青我等,那是求之不得了。”
黃星在她柔軟的胸膛之處感受了一會,方纔迷離的擡起頭來,道:“刀疤哥,我哥哥在警察局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怎麼我的心今天老是感覺到很不安分。”
刀疤道:“能有什麼事?要是真被判刑了,老子去劫獄。”
黃星並沒有因爲他這麼豪言壯語的呼喝而激動,劫獄?真他媽的是說出來的,不是做出來的,這吹牛誰不會吹呀?雖然黃星感覺他說這話完全是面子話,但心裡的想法當然不會真的吐露出來,只怕他一不高興,刀光一閃,自己小命不保。當下只道:“我想過幾天就出來了。”黃星的左邊安靜的坐着一個人,這個人的大腿上可沒有什麼紅粉佳人,他安靜,他孤高,他冷酷,眼神中充斥的是一種淡淡的憂鬱,憂鬱的光芒下是那桀驁冰冷的血液在流動,他就是天狼會的創辦者,陳超。
他怎麼會在這裡了?當然是走進來的,而且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黃星看了他一眼,道:“陳超,我拿你當朋友,今天的事情我也沒有計較,幹嘛板着一塊臉了,給你叫小姐你又不要,酒也不喝,卻也不肯離開,真不知道你的腦袋是不是灌水了。”
陳超沒有說話,那先前過來陪他的女郎,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哪
敢靠近,早就躡手躡腳的去的遠了,這裡的聲色場所似乎對陳超沒有絲毫的影響,有時候黃星都會想這陳超是不是一個太監級別的人物,對於女人竟然可以不聞不問,安然自若,他不相信這世界上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美女不心動,他認爲陳超一定是有着生理缺陷。
陳超之所以來到這裡不肯走開,是因爲他知道天殺幫的行事作風,這黃星是要找那夏曉鋒的麻煩,下午他們在學校門口等待已經說明了一切,但後來陰差陽錯被警察給打破了這個格局,雖然那黃戰被暫時的拘捕,只怕這黃星不會善罷甘休,睡到了十二點左右他心裡不放心,便打聽了夏曉鋒的家庭住所,來到了他家門口,敲了很久的門,都不見裡面有人,這大半夜的夏曉鋒不在家裡,會去哪裡了?人家隔壁的都出來叫他不要敲門影響鄰居,這都聽得到,夏曉鋒若在的話,斷然沒有不應聲的道理。
他忽然想到這夏曉鋒莫不是落入了黃星的手裡了吧?說不定現在正在苦苦掙扎,他心情一慌,知道平時那黃星常常愛去的地方,便一一的尋找,希望自己能救夏曉鋒於危難之中,終於在這酒店中遇到了正在買歡的黃星,還有那傳說中的刀疤。
黃星見他單槍匹馬也就不在意,笑道:“請坐,你想玩什麼吃什麼,直管玩的開心,今晚我做東。”他這一做東自然是白吃白喝,白玩小姐,這裡的大老闆屁都不敢放一個,誰叫人家這裡的地下霸主了。
陳超見他心情很好,心想難道他已經把夏曉鋒給……於是便問道:“我想請你把夏曉鋒交給我。”這麼一說就是探他口風。
黃星這下就稀奇了,便道:“陳超,我知道你今天故意找茬就是爲了幫助那小子,叫什麼來着,哦對了,叫夏曉鋒,不過我也不和你計較,我把你當朋友,當兄弟,你也的把我當兄弟朋友不是?”
陳超不想和他說那麼多,只道:“請把人交給我。”
黃星疑道:“他失蹤了?”心想:“他奶奶的,老子還沒逮住你,你就給我玩失蹤。”但轉念一想:“他媽的,莫不是怕被我逮住,讓這小子故意來謊報軍情吧!”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的頭腦一時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靈光,學會思考一些深入的問題了。
想要從陳超的表情中看出些門道來,可惜那陳超的表情似乎永遠都不會改變,陳超見他不直接回答,反而像是在遮掩什麼,心裡更加斷定這夏曉鋒一定是在他們的手裡,說不定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他道:“你要不交出來,我是不會走的。”
黃星也是個二百五,哪會管它說什麼,當下就道:“那你自便,想坐多久,就坐多久,想玩想吃想喝,就隨便,我買單。”說完又自個玩女人,只覺得這陳超真他媽的迂腐,冥頑不靈。
當他說到陳超腦袋灌水的時候,陳超也不以爲然,而是在思考着什麼,他的眼神也不時的打量着那人稱刀疤哥的男子,只見刀疤長得很俊秀,眉宇間隱隱透着一股生氣,年紀約在三十多一點,動靜之間,有着高手的風範。
而刀疤至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瞧上陳超一眼,陳超眼尖,很快發現了刀疤的那把刀便別在小腿上,約有一尺半長,雖然刀鋒入鞘,不能觀其鋒芒,但那股若有若無的寒意還是感染着陳超的那冰冷的眼神,遙相對應,似乎在比拼着什麼。
陳超知道這在道上有着相當大名氣的刀疤,自己絕非是他的對手,他出刀到現在沒有失手過一次,也就是說他的刀下從來沒有過活口。沒人有敢輕易的去試他的刀,試過的都已經邊城了一具具沒有靈魂的身軀,永遠的長眠地下。
黃星見陳超不說話,好像自己說的話像耳邊風一樣,他又道:“陳超,我這裡真的沒有那小子,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要去快活一下了,你自便啊!”又對腿上的女郎說道:“走吧!我們去做做那一夜的夫妻,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