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一笑:小節目,會是什麼?
薛宏咳嗽了一聲,只聽本來相對安靜的酒廳突然響起來純正木吉他的玄音,絲絲入扣,音色傾入心脾,圍散在四周的酒客紛紛停止了交談,將目光都聚焦在了酒廳的一個銀色小舞臺。
嚴俊靜靜地聽着一切,他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純正的吉他音。
一束燈光恍惚間照射下來,燈光聚焦成圓圈,陰暗之間一個女人匍匐在地上,只見他渾身抖擻着黃色鈴鐺,剛一起身,下面就大肆喝彩,原來此女子竟不穿半點衣服,全身除了掛鈴鐺三條金絲。
婀娜如水蛇般的細腰、光滑細長的美腿、凹凸有致的身段在一陣又陣催魂的鈴鐺聲中肉慾橫飛,緊接着着酒廳四方八方從竄出十幾個全裸女子,身材相貌更是一流,夾着晶瑩剔透的蚌兒,妖豔着來回穿梭着酒客之中。
薛宏顯然是酒後扛不住性子,朝着嚴俊淫笑一翻,立馬拉過兩個全裸女子就闖進了一里面一間包房。
嚴俊相貌出衆,而且又是大明星,更是招惹了不少女子的圍攻,他也不作抵抗,似乎酒也喝的多了,平躺在沙發之上,任憑周圍的女子用身子來回在他身上亂蹭,那些女子手段相當高明,底下兩個專用細手撫其私處,惹的他不覺已是擎天一柱。
吉他的聲音慢慢濃重了起來,周圍淫蕩的喘氣聲也跟着大了起來,茫然之間旦聽銀色小舞臺之上莫名的搖滾歌聲響起來,對照着下面淫聲蕩語,浮躁中恍如天籟一般。
嚴俊自然對音樂相當敏感,眼前的這幾個蕩婦**除了能暫時緩解一下他的慾火根本就如同草芥一般,慌亂之間他立刻坐起來,爲他服飾的三個**女子立刻被推開,他沒想到在這樣的**場所竟還有這些恍如是一塵不染的女子,紅色的燈光下只見她穿着一身白色絲織的玲瓏短裙,雖是淡妝但卻不失典雅,雖不入骨,但卻更加妖嬈,只可惜下面的零散酒客早已經沉迷在淫慾之中,彷彿地下是一間交配機房一般。
嚴俊酒後走路不穩,跟着燈光慢慢地走了上去,他要看一看這個女子,竟在這裡能似如蓮花,唱出如此歌喉。
她的聲音清麗裡自然帶着一種性感的磁性,有一種秋風中暖意的感覺,動感十足的拉丁舞姿中透出一陣又一陣震人魂魄的音符,一時間擊穿着嚴俊的內心,最後的高音讓他禁不住一抖,彷彿人直升九重天。
燈光慢慢地聚焦在那女子身上。依然是那首心曠神怡地吉他曲。那女子背對着嚴俊似乎發現嚴俊在慢慢接近着她。她本能地一停手微微一側身子。
嚴俊一驚。此人似曾相識。
酒情音亂。嚴俊恍如之間似覺眼前像是出現了兩個人影。
吉他激情。Jazz配RB。再加上地獨特風格。讓嚴俊不覺心醉。
隨着搖滾歌聲地緩緩降落。眼前出現了一個極富個性地桀驁女子。手中地吉他好似她最堅韌地武器。面對底下地骯髒。她似神佛一般傲立其中。用自己地音樂棒打世間庸俗。只可惜世間難覓知音人!
即便如此,嚴俊也聽的出來,她桀驁中帶着一絲傷感。
一股莫名的香粉之味撲鼻而來,嚴俊只覺兩腿越發酥軟,側面轉身的女子此刻也跟嚴俊一般,但卻如同即將睡去的猛獸拼命的晃動着自己的腦袋,痛苦萬分。
“你們要幹什麼?我只唱歌,你們這幫禽獸!”那女子迷亂之間大吼道,只見兩名黑衣男子硬生生地將其架起,吉他從她手裡無情的滑落,“撲通”一聲,眼中盡是怨恨、迷茫。
嚴俊突然想起了蕭亞軒,那個曾經挑逗自己,卻被自己給整了的女人,眼中一樣充滿着迷茫。
嚴俊想喊,他想阻止一切,只可惜自己也跟着不省人事!
一張牀,足有兩米。
兩個人,沒穿衣服。
嚴俊似醒非醒,他感覺有一個東西躺在他懷裡瑟瑟發抖,光滑無比,他感覺一隻手正在慢慢伸向了他的背,那是一隻多麼細膩的手,沿着他那堅固的肌肉一寸一寸彷彿
麼東西一樣。
“到底是怎麼了?”嚴俊回想着一切,好像有人在設計着一切,他被弄睡到被拖到這裡。
“接下是給你準備的小節目哦!”薛宏粗大的聲音又一次再他耳邊響起。
“呼、呼!”女子渾身發抖,皮膚間冰冷無比,嘴裡絲絲冒着冷氣,看不清臉,只感覺她在情不自禁的往自己懷裡鑽,嚴俊天生就是一個火爐,全身每一塊健壯的肌肉都像是燃燒的木條一般散發着陣陣熱氣,女子使勁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嚴俊身上擠,從頭到胸,從胸到私處、從私處到腳,全身寒冷如冰,步步纏着嚴俊。
“抱……抱緊我……我……我好冷!”女子將另一隻手慢慢移向了嚴俊的脖子,即便是從嘴裡噴出的熱氣也是冰冷冰冷地,彷彿她將慢慢被凍結一般。
嚴俊拼命集中神志,腦中再次出現elva的身影:抱緊我,俊,我好怕,保護我,親愛的!
“elva!我在,我都在,放心沒人該欺負你!”嚴俊迷亂之間裹緊了被子,兩個人死死地抱在了一起,彷彿一種時光相撞。
女子絲毫沒有在意嚴俊的感情噴發,光滑而富有彈性的臉袋緊緊地鑽進了嚴俊的脖尖,小嘴呼着冷氣,慢慢沿着喉頸往下親,彷彿在拼命吸取他身上的熱量,兩隻小手則緩緩交匯在了嚴俊的後背,從來回的柔動慢慢變成狠抓。
一種身體裡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漸漸席捲這個女子全身,她感覺好冷,她感覺他需要男人,身邊這個男人讓她再次忍耐不住心中的慾火,她狠狠地撕抓,她拼命亂咬,她兩條腿不停的在嚴俊身上來回糾纏,幾乎是整個人騎在了他身上,可**噴發的眼睛中卻充滿了晶瑩而又憤恨的眼淚,一滴一滴沾滿牀單。
“elva,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不會再走了,我不會再離開你了!”嚴俊意亂情迷,眼淚情不自禁的亂滴,與女子的眼淚交織在一起,但卻是兩種不同情境的流淚,一種深情,一種憤恨。
女子一句也沒吭,她一點也沒有嚴俊那般羅嗦,她似乎變得很果斷,她需要男人,此刻就這麼簡單。
“恩——”女子呼的一下從頭從嚴俊脖頸處探了出來,像一隻剛剛出洞的蛇對準嚴俊喃喃的嘴一下子伸了過去,嚴俊一陣酥軟,兩條舌頭死死相纏,口水直流,一直咬到舌根,痠痛無比。
女子彷彿像一座噴火的火山,一下子竟反客爲主,狠狠地將嚴俊按在了下面,自己則飛到了他身上,兩張嘴依舊死死糾纏着。
女子的酥胸異常嫩滑,粉色的**變得堅挺無比,隨着呼吸之聲一下一下撞擊着嚴俊的胸口,直到渾身發汗。
嚴俊有點暈頭轉向,下體早已被折騰的堅挺無比,恍如一把隨時走火的機關槍,此刻的那位女子似乎比嚴俊更爲心急,她幾乎不給嚴俊一丁點兒的主動權,兩條腿狠狠地佳住嚴俊的闊腰。
嚴俊被惹的一陣呻吟,只覺得自己剎那間闖進了一個緊閉的海灣港口,滑溼無比,整根沒入,無法自拔。
女子開始情不自禁的在嚴俊身上拼命亂舞,顫抖的身子有節奏捶打着嚴俊,整張大牀開始“吱嘎、吱嘎”的來回起伏,時而驚濤駭浪、時而小橋流水。
嚴俊**被徹底激發了,隨着那女子一聲低沉的呻吟,他一下子直接將其摔在了牀上,兩個學音樂的自然對節奏格外敏感,嚴俊將兩條大腿盤在了自己肩上,拿起武器,時而湊起激昂的貝多芬《生命樂章》,時而響起舒伯特的《小夜曲》,張弛有度,意韻不凡,惹的女子陣陣呻吟,恍如觀衆示以的陣陣喝彩,讓人激情又起,即便黃河干涸,卻有天河相補,源源不斷,**迭起。
落幕了!
嚴俊終於將九大章樂章,一一演奏完畢,人一下子倒在了那女子身上,剛纔冰冷的她,此刻已是汗流滿面,熱氣,嚴俊更是像淋了一個雨水澡,牀單和被子全都像被浸泡過水一般,溼滑無比。
兩個人終於累了,但下面卻還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