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抱着方莉也夜色中狂奔,如今方莉已經昏迷,秦方也只得跑上幾十裡山路去自己家先爲方莉治傷了。
到了破屋子,秦方將方莉放在牀上,開始爲方莉致傷。
之前秦方倒是沒在意,這方莉中槍之處居然在胸部,右邊的胸口一大攤血跡,不過幸好是土槍,沒那麼多殺傷力,而且那方莉的胸可謂異於常人的人,彈頭盡然只停留下脂肪層,幸而中彈不深。
不過要想取出彈頭,那個可叫秦方面臨“困境”了。
秦方輕輕扒開衣服的衣角,看着那雪白的皮膚自語着:“我說,你這傷的還真不是個地方!”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不盡早將彈頭取出,日後感染了可是不好。
接下來,秦方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暗自吞了口口水,慢慢的將方莉的衣服褪去,此時的內心可謂是無比的激動。
想想貌似之前在雜貨屋內還沒看方莉的酮體還沒看得過癮。
當衣服褪去,露出那黑色的內衣時,秦方的內心激動了,“哇噻!方姐得虧得你這對胸器,子彈只卡在了脂肪層,只是皮肉傷啊!嘿嘿!”
摸了摸鼻尖,秦方繼續拿掉內衣,白嫩如雪的雙峰,紅紅的大豌豆無不淋漓盡致的凸顯在秦方眼前。
只是那雙峰上有幾道鮮紅的抓痕有些大煞風景,“定是剛纔那傢伙給弄的,暴殄天物啊!”秦方由衷讚歎着。
雖然有種想要撲上去啃幾口的衝動,不過秦方畢竟是醫生,得懸壺濟世纔對。
於是其穩定了心神,拿出一枚外傷丹揉成粉末灑向傷口,接着激動人心的時刻來臨,秦方需要以內力將彈頭強行擠出來。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要將內力渡入方莉體內,那麼必定得要有接觸,碰哪兒呢?當然是胸了。
秦方這可是人生的第一次,得好好把“握”才行。
於是秦方懷着激動的心情,摸了摸鼻尖,嘴裡喃喃自語:“方秘書啊,這個我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啊,你可千萬別怪我纔是!”
當秦方將手靠到方莉的胸口時,不禁失聲,眉開眼笑叫道:“哇!真是太有彈性了!太刺激了!”
突然間方莉一聲呻吟,可是嚇了秦方一跳,秦方深怕方莉醒來,倒時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可就虧大發了。
於是趕緊渡入內力,雙手不斷在其胸前動來動去,感受着那富有彈性以及嫩滑感覺的同時,慢慢的將彈頭往外逼迫。
此舉,內力消耗不小,彈頭深入血肉,很難拔出,秦方飛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宣告完成,只是那眼冒金星、腳底打票的感覺又來了。
秦方搖搖晃晃的站起,一個不留神差點跌倒,左手急忙扶着滿是毛刺的牀沿。
“嘶!”
秦方頓時齜牙咧嘴,擡手一看,左手中指居然被牀沿的毛刺劃破了,鮮血汩汩的流出,那古戒居然也被染成紅色。
跟着,那古戒頓時不再甘於寂寞,銀光流轉,頓時一陣氣息直入秦方體內,秦方當即便覺得內力恢復了少許。
“咦!這玩意兒倒是有意思的很!”秦方擡手看着一直默默無聞的古戒,如今居然發威了。
不過,師傅玄機道人留給
他的疑惑不少,也不多古戒這一個,秦方也不欲多想,於是便託着疲憊的身軀,倒頭睡下。
…………
雞鳴三聲,天已放亮,秦方微微的睜開雙眼,突然發現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
秦方一個激靈,急忙從地鋪上爬起來,“哦!是你啊,怎麼這麼早就醒的?”
坐在秦方身邊的人正是方莉,此時的方莉面部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她不冷不熱的看着秦方。
“你昨晚……”
方莉一開口,秦方便自作多情的以爲方莉要感謝自己,於是擺擺手,道:“對!昨晚是我救了你,你不用感謝我,這都是小菜一碟!你是苗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秦方很臭屁的說道。
方莉平靜的點點頭,然而下一刻卻突然像換了個人似得,一把掐住秦方的脖子將秦方按在地鋪上,自己則騎在秦方身上。
那短裙下隆起的山丘在秦方的小兄弟那裡摩來摩去,弄得秦方頓時心潮澎湃,“我說,即便我救了你,你也不用以身相許吧!咳!咳!”
方莉似乎是沒有察覺,“我說你昨晚扒了我的衣服,這也就算了,可是你爲什麼不給我穿好!”
秦方急忙求饒,“方姐!方姐!小弟錯了,下次不敢了!”
“這種事情你還想有下次!”
……
在秦方的苦苦求繞下,方莉總算放過秦方,二人似乎都有些力盡,坐在門口休息,感受着來之不易的平靜的早晨。
“對了方姐,你那裡的傷口會有疤!”秦方啃着饅頭對方莉講道。
方莉捂着自己碩大胸部,低頭道:“會有疤?”
秦方認真的點點頭,繼而又嬉笑道:“不過,我可以幫你除去的哦!”
方莉白了秦方一眼,道:“你小子又想揩油?”
“嘿嘿!那哪能啊!”
然而,方莉的在意表情秦方卻看得真切,這女人絕對是個愛美之人,昨晚他偷偷瞧了,方莉渾身上下沒一處瑕疵,堪稱完美。
“那你什麼時候能幫我?”方莉話鋒一轉,問道秦方。
秦方得意一笑,說自己目前還沒配齊藥物,等藥配好就可以了。
去疤雖然不是大事,可卻是需要回春丹的,回春丹煉製極爲不易,且其中所需的龍涎香和太歲兩味藥材更是罕見,至少在近期秦方是不可能煉成回春丹了。
“哦!對了,方姐,昨晚那幫人究竟是誰,你和苗姐是怎麼得罪上他們的?”突然秦方想到昨晚所遭遇之事,那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居然敢動槍。
方莉輕咬着嘴脣,露出幾分猶豫之色,她看了看秦方,許是有什麼想法,於是咬牙將事情和盤托出。
大致講的就是苗清荷與貪官沈培林是對頭,爲了這次的工程,沈培林不惜與吳天華導演了一場車禍以示警告。
至於昨晚的事情,方莉倒是沒多講,當然秦方也理解,畢竟那是人孩子家的私事。
“哦!對了方姐!你昨晚沒被那個吧?”秦方這一驚一乍的弄得方莉極爲不適。
“我說你發什麼神經!”方莉無奈敲了秦方一下,然而在轉過頭去的一剎那,眼神裡突然露出幾分失落的神色。
饅頭吃完,二人也休息夠了,方莉取出一副
新的眼鏡帶上,同時心繫苗清荷的安危,然而又叫了輛黑車往武黃縣苗清荷的家中趕去。
路上,方莉也對秦方說了,銀行卡已經被苗清荷拿回來了,聽到這裡秦方纔鬆了口氣。
車子開了大約五十分鐘纔在一個縣郊區的集體農村停了下來。
方莉帶着秦方快速穿過一排排整齊的樓房,在靠近中間的一幢樓房前停下,敲了敲門。
可是裡面似乎沒動靜,秦方與方莉面面相覷,方莉又敲了敲門,這次,門被打開了。
秦方與方莉趕緊進去,秦方一看到眼前的景象,瞬間驚呆了,他有些慌亂,秦方想提示一下撅着屁股鎖門的方莉。
於是右手亂拍之下,一下拍到了方莉豐滿的屁股上。
方莉嚇了一跳,大胸跟着顫抖幾下,轉過身來,對秦方說道:“你幹什麼啊!”
秦方一臉無奈的指了指前方,方莉定眼看去,只見滿堂屋裡坐着起碼有十來個警察。
看到秦方二人回過神來,一個大約五十歲上下,肩上扛着的是兩道槓葉三顆花的人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他指着秦方和方莉問道:“你們二人就是秦方和方秘書罷?我是縣公安分局局長簫清陽,有人告你們昨晚故意傷人,跟我走一趟罷!”
秦方心頭一緊,暗道不好,想來是這吳天華隻手遮天將公安局的人都搬來了,那麼自己的身份以及方莉二人的行蹤就根本不是秘密。
而如今這幫警察似乎早就埋伏在此,那麼苗清荷人現在在哪。
秦方與方莉面面相覷,二人的臉上不由露出幾分擔憂之色。
面對一屋子警察,他二人即便是能跑也沒那個膽子,拘捕的罪名也是不小的。
方莉有些安奈不住,上前幾步,道:“昨晚那吳天華持槍傷人,你們怎麼不辦他?他還企圖羞辱我和苗縣長,你怎麼不管?”
簫清陽拿下帽子,摸了摸禿頂,笑道:“吳總拿槍?我沒見着,他要羞辱你們?證據呢?”
這擺明是和吳天華同穿一條開襠褲的。
方莉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然而如今苗清荷不知情況究竟如何。
“簫局長,我勸你還是小心爲好,苗縣長人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方莉的眼神顯得及其可怕,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恐怕簫清陽此時死了已經不下千次。
簫清陽嘿嘿一笑,“哼!沈書記這次親自下令抓人,我還想問你要人呢!”
就在此時,方莉在不經意間退後幾步,手背後,輕輕的扭動着把手打算開門,她以眼神示意秦方逃走。
而方莉此時與簫清陽饒嘴皮子,其實只是爲了拖延時間而已。
就在秦方猶豫是否自己先將方莉推出門外的時候,那簫清陽突然大手一揮,說道:“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方莉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力氣猛的打開門一把將秦方推出門去,自己則死死的將門堵住。
“快走!秦方!”
簫清陽見逃走一人,當即怒不可遏,使勁跺着腳喊道:“該死的,都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追!”
而就在此時,一輛白色的POLO轎車停在秦方跟前,從車窗伸出一個玲瓏而小巧的臉龐,“你就是秦方?快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