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敲敲門進入監控室對敖青笑笑後徑直坐下,他盯着監控審訊室的屏幕看到柳蕭蕭已經把各種刑具一一擺在了桌上。
像最原始最基本的鐵鏈、橡膠輥之類的還有一些比較高級的像什麼電棒還有一些秦方看不懂的刑具,桌上還擺放着幾個用小瓶裝的顏色各異的藥水,不知道是幹嘛的。
就在秦方仔細看着柳蕭蕭打算審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後面撲來一陣淡淡的香氣,他回過頭去差點和敖青嘴對嘴靠在一起。
秦方急忙把頭縮回去,可是敖青卻絲毫不在意繼續靠近秦方,臉上帶着充滿誘惑的微笑,與那青蛇倒是差不多。
“小帥哥你很喜歡看這些虐人的畫面嗎,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可以讓你享受被虐的快感哦!”說着敖青伸出玉指在秦方臉頰上來回遊走。
秦方可記得柳蕭蕭的話,而且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角色,再加上剛纔那個神秘的男人,秦方總覺得第五監獄好生的複雜。
與此同時審訊室裡柳蕭蕭用一桶冷水潑醒了洪光,緊跟着就開始審訊。
別看柳蕭蕭是個女人但是她一旦動起手來真絲一點留情的餘地都沒有,先是問話洪光不說,跟着就操起橡膠輥對洪光一陣拷打。
到後來什麼鐵鏈的都用上了可是全部都沒有,洪光也真是個硬撼至始至終都沒叫一聲疼。
秦方就有些想不明白,洪光曾今追求柳蕭蕭三年至少會有那麼幾次是感動過她的罷,怎麼現在動起手來這麼不講情面呢!
連秦方看着都覺得頭皮發麻,可是再看身邊的敖青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可能她的手段比柳蕭蕭還要毒辣。
緊跟着柳蕭蕭又往洪光嘴裡灌那些藥水,忙活了半天那洪光一會渾身發抖一會嘴脣發白,有一次甚至還面露春光。
結果呢還是徒勞,就連敖青都有些吃驚了,她也盯着屏幕緊緊皺着秀眉,“這怎麼可能,連那幾種藥水都用上了,居然還不開口,看來得花時間找他的破綻了!”
忙活半天柳蕭蕭都累了,於是留下遍體鱗傷的洪光,氣呼呼的走進監控室。
敖青看到柳蕭蕭吃癟上前挖苦道:“怎麼了栁上尉,這樣的小毛賊你就搞不定了?”
柳蕭蕭沒好氣的瞪了敖青一眼抓起桌上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氣,黑色的軍裝吊帶浸滿了香汗,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肉汗珠滾動。
其實眼前這個傢伙秦方上去來個幻術簡直就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看來得找催眠師了!”柳蕭蕭氣喘吁吁的說道,同時語氣中飽含着不甘心,人是她抓來的憑什麼白白把功勞讓給別人。
秦方嘴角微微一揚,“找催眠師多麻煩啊,要不這樣我幫你搞定,怎麼樣?”
“你?”柳蕭蕭與敖青幾乎同時異口同聲的說出,她們根本不相信秦方能有這樣的能耐。
秦方滿臉自信的點點頭,“我幫你半小時搞定,但是你們必須要把審訊室裡的監控全部關閉,我帶上錄音筆把
內容全部錄製下來,怎麼樣?”
柳蕭蕭饒有興趣的看着秦方,“好,只要你能幫我審訊出結果,你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任何要求,這條件倒是大大便宜了秦方,“就這麼定了!”
敖青也把頭湊過來笑道:“打賭也算我一個怎麼樣?”
柳蕭蕭暗中掐了秦方大腿一下,疼得秦方當場跳起來,敖青也被一驚殊不知秦方抓住時間一擊點中敖青的昏睡穴。
眼見敖青慢悠悠的倒在地上,秦方拍拍手笑道:“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是那麼簡單!”
言畢秦方蹲在動手在敖青身上一陣亂摸,果然在她雙峰間發現那裡夾着個小小的錄音筆,秦方捏碎錄音筆接過柳蕭蕭的那個便走出了監控室。
同時要求柳蕭蕭把審訊室的監控關掉。
來到已經被柳蕭蕭虐得不成樣子的洪光面前,秦方摸了摸鼻尖坐下,“看到我來你最好說實話,不然的話……”
洪光擡起頭用佈滿血絲的雙眼等着秦方,就是不開口。
秦方立刻抓住洪光的手臂,內力微微一震洪光的左臂關節包括手指關節頓時全部錯位,疼得洪光立馬連面容都扭曲了。
疼了好半晌洪光猛地擡起頭突然間只覺得眼前一陣白色的光亮,跟着腦袋就處於一片空白之中。
剛纔的那陣疼痛秦方只是爲了轉移洪光的注意力,等那陣難忍的疼痛過後洪光的警惕性一定已經降到了最低,這樣使用幻術的成功率是最高的,效果也是最徹底的。
這時秦方纔打開錄音筆開始詢問洪光,“告訴我你的姓名出生職位以及來華國的目的!”
儘管這洪光是個受到過嚴格特訓的倭國間諜,此時他的腦子裡似乎還保持着那麼一絲清明,但是他始終也無法抗拒秦方的命令。
洪光默默的說出了自己的一切,他的真實性命叫小原別三倭國自衛廳王牌間諜,早從五年前就被派往華國,這也可以解釋他爲什麼和柳蕭蕭是同學。
原來是個潛伏者,來華國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把華國最爲先進的軍事武器資料帶回,從一年前起也就是剛從軍校畢業就開始執行這項任務了。
倭國可真是用心良苦,把一個人的資料切入軍方的監控系統這是如何艱難,他們居然能做到。
而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就是白賴利帶頭研究的那個飛機的引擎資料,萬幸的是小原別三雖然收集了不少情報,但是還沒來得及送回倭國。
他把資料全部做在一個小芯片裡,而這個芯片被他用糖衣包裹着吞入腹中。
秦方暗自皺了皺眉頭,“你們這些倭國人真是變態!”
接着秦方又問出了關於如何與倭國接頭人取得聯繫以及當年進入華國有哪些人幫助過他,將名單一一列出來。
整個過程總共持續二十分鐘,若非秦方提前收起幻術將繼續說下去的命令植入小原別三的腦中恐怕秦方將會面臨更長時間的頭暈目眩以及雙目短暫失明的痛苦。
休息了好一陣秦方拿着錄音筆洋洋得意的來到柳蕭蕭跟前,“怎麼樣你可以拿回去邀功了,裡面的內容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
柳蕭蕭狐疑的拿過錄音筆衝秦方微微一笑,“你可別開玩笑,這不是鬧着玩的!”
“聽聽就知道了,對了這個女人怎麼辦?”秦方指着倒在地上的敖青。
柳蕭蕭厭惡的看了敖青一眼,“別管他,我們走吧!”
言畢二人離開第五監獄,把車子開到外面後柳蕭蕭纔開始聽錄音,當他聽到小原別三交待出一切後興奮得直接香了秦方一口。
秦方一手摸着被柳蕭蕭親過的臉頰一面奸詐的笑道:“蕭蕭啊,你可別忘記了你說不管什麼事情都答應我的哦!”
柳蕭蕭從興奮中醒過來看着秦方一臉猥瑣的模樣,突然低頭輕咬着嘴脣說道:“你……你不是要我和你在這打野戰罷?”
秦方立刻義正言辭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未等柳蕭蕭鬆口氣秦方又摟着柳蕭蕭的肩膀,“回家滾牀單罷!”
柳蕭蕭:“……”
路上秦方又想起在監控室裡看到的那個男人於是開口問道,“蕭蕭剛纔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你怎麼對他那麼恭敬?”
“那人就是白雲的父親白滄海!”柳蕭蕭回答。
秦方一陣吃驚,“那他不就是白老的兒子,蘭蘭的父親?”
柳蕭蕭白了秦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嘛!”
“只是白將軍他爲什麼會在這裡,第五監獄根本不是他的管轄範圍啊!”柳蕭蕭自語道。
秦方暗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現那東西還在,其實他剛纔把敖青的錄音筆捏碎之後便悄悄的把內存卡藏了起來,連柳蕭蕭他都沒告訴。
本來是想讓柳蕭蕭知道的,可是秦方怕這個錄音筆早就夾在敖青的雙峰間了,極有可能連她自己和白滄海的談話都被錄製下來。
而且柳蕭蕭自己也說了,白滄海這趟第五監獄來的十分蹊蹺。
柳蕭蕭載着秦方又去了軍部把東西送回去,那時已經是傍晚了,天氣陰沉沉的像要下雨。
兩人又急忙驅車回到白蘭家,天果然也是下起了傾盆大雨。
白蘭沒在客廳似乎還在實驗室裡,秦方剛要擡腳去實驗室柳蕭蕭突然一把拉住秦方,女漢子的臉居然也會微微的發紅。
“你…你不是要說和我滾…滾牀單嗎?”
秦方的頭略微有些大,暗笑這個柳蕭蕭怎麼就那麼實在,不過秦方倒是很喜歡這種女漢子類型的,可惜的是他們在白蘭家,他和白蘭之間正火熱着呢!
他微笑的拍了拍柳蕭蕭的肩膀,“這個事情嘛,咱們還是日後在談!”
“你耍我!”柳蕭蕭猛地瞪着秦方狠狠的給了他一計重拳,女漢子的拳頭再軟也不能說粉拳啊!
就在這時實驗室裡突然傳來了白蘭的尖叫聲,“太棒了我終於成功啦!”
秦方與柳蕭蕭面面相覷急忙往三樓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