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抿嘴一笑,道:“切,還用等到明天,我隨便放鬆一下,隨時都有幾個肯爲我衝鋒陷陣的呢,倒是墨董你……這段時間好像有心事啊?是不是因爲那個人?”
“淨胡說!”墨茹晴白了小冉一眼,繼而懶洋洋地笑道:“誰不知道咱們的冉總監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呀?多少人爭破頭都想把你拿下呢,嘻嘻,晚上有個應酬,你陪我去好不好?”
小冉聞言立刻嘿嘿笑道:“墨董,我……我今晚有約會哎,要不讓我的助理小桃陪你去吧?”
墨茹晴聞言優雅地抽了口煙,隨手掐滅掉,一擺手道:“你不陪我去算了,下次再買包包別讓我幫你挑。”
小冉立刻委屈着道:“墨董我真的有約會呢,那個傢伙追了我三年了,唉,我想如果再不給他一次機會,說不定幸福從此就與我擦肩而過了呢。”
墨茹晴莞爾一笑,道:“那好吧,記得別玩的太晚,明天還要上班呢。”
小冉俏臉一紅,甜甜笑道:“知道啦。”
說完轉身走出辦公室,看着冉婷立刻,墨茹晴緩緩收起笑容,輕嘆一聲站起身,來到窗前遙望一眼南方的天空,隨即整了整思緒,暗自苦笑一聲:“我最近怎麼了?好像對什麼事都不放心似的,難道真的是因爲他的離開?”
說完,墨茹晴隨手抽出一支菸,想起一個熟悉的手勢,輕笑一聲,學着“嗒!”的一聲點着火……
得意樓,是京華一些富商喜歡聚集的地方,地方古風韻味極重,有老街坊的味道,其菜系也是古風味的京菜,上下兩層,下面是大堂,上面則是一個個雅間,和四海飯莊不一樣,得意樓之所以叫得意樓,那便是要讓顧客吃的得意,玩的盡興,雅間不限定時間,當然也可以搞一些小情調,比如傳統歌妓、古箏絃樂等,是很多富商應酬交際的最佳場地。
晚上八點鐘,墨茹晴身着一襲淡白色修身職業裝,下了車,便有一名待應生做邀請手勢,墨茹晴說出預約雅間號,待應生便禮貌地請墨茹晴上到二樓,引領到三號門前笑了笑,便轉身而去。
墨茹晴伸手敲了敲房門,不一會兒便有人打開門,卻是白行健,白行健溫和地笑道:“墨董你來啦,快請進。”
禮貌性的笑了笑,墨茹晴走進房間,白行健則隨後關上房門。
“讓汪總久等真是不好意思。”墨茹晴歉意地微笑着伸出手。
汪總見墨茹晴這一身清新打扮,立刻眼睛一亮,忙起身笑道:“墨董沒有來遲,我也是剛到,快請坐吧。”
二人略微握了握手,便在對面坐下,白行健則坐在墨茹晴旁邊坐下,忙躬身爲墨茹晴倒了一杯酒。
墨茹晴端起酒杯莞爾笑道:“這次我們晨光集團能夠得到汪總的幫助,我謹代表晨光集團敬汪總一杯。”
汪總趕忙端起酒杯,朗聲笑道:“墨董嚴重了,我們是生意上的夥伴,雙方也是互惠互利嘛,這杯就祝我們合作愉快,乾杯!”
白行健也趕忙端起酒杯陪襯着碰了一下,三人各自一飲而盡,隨即白行健的手機鈴聲響起,白行健歉意地笑道:“你們慢用,我失陪一下。”
說完,白行健拿出手機,起身走了出去。
墨茹晴眉頭微微皺了皺,但臉上卻依舊掛着禮貌性的微笑:“汪總在地產業做的這麼成功,我們晨光集團正是需要汪總這樣的合作伙伴,不知有沒有意向長期合作?”
汪總眯起小眼睛笑了笑,道:“當然有,能和墨董這樣既年輕又漂亮的女強人合作,是汪某人的榮幸啊!”
說着,汪總爲墨茹晴倒了一杯,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揚了起來,墨茹晴莞爾一笑,再次與汪總碰杯一飲而盡。
汪總見墨茹晴舉止如此高雅大方,眼睛再度眯起一條縫,輕聲嘆道:“墨董這麼年輕就把事業做的這麼成功,聽說到現在還在單身,是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呀?”
墨茹晴微笑道:“汪總的家庭一定很幸福吧?”
“呃……唉!”汪總先是錯愕一下,繼而搖頭嘆道:“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我也算三十而立,成了家,本以爲再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在事業上大展拳腳,怎料……唉!家裡的女人嫌我不顧家,就找了個小三,結果……不說了,喝酒!”
墨茹晴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同情之色,心裡卻是冷笑道:“真不嫌害臊,一大把年紀了還玩這麼老套的泡妞手法,若不是需要你的幫助,鬼才願意在這裡聽你滿嘴胡說!”
汪總爲墨茹晴再倒一杯,苦笑一聲,道:“墨董,咱們也算同時天涯淪落人啊,呵呵!這杯爲我們的煩惱乾杯!”
墨茹晴似笑非笑地端起酒杯,與汪總輕輕碰了碰,就在收回酒杯的剎那,明顯看到汪總貪婪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掃了一遍,墨茹晴臉色一沉,汪總立刻笑着一口乾下杯中酒。
看了看時間,墨茹晴禮貌性的笑道:“白總可能是有事回不來了,我也不勝酒力,不如我們今天就到這吧,下次我再親自邀請汪總一敘如何?”
“呃……這樣啊?那也好!”汪總爽快地笑道。
墨茹晴微微笑了笑,起身走向房門,但就在轉身的剎那,只覺腦海頓時陷入一片昏沉,忙伸手撫向額頭。
汪總眼角悄然劃過一絲淫笑,忙起身來到墨茹晴身邊,驚愕地道:“墨董,你沒事吧?早知道你不能喝酒,我就……”
墨茹晴擡頭冷冷地注視着汪總,道:“你在酒裡下了藥……”
話還未說完,墨茹晴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墨董?墨董?”汪總伸手拍了拍墨茹晴的肩膀,急急地喊了兩聲,在發現墨茹晴沒有任何反應之後,立刻嘿嘿一笑:“騷娘們,想得哥哥寢食難安,嘿嘿……今天就讓哥哥好好的疼疼你。”
說完,汪總一把將墨茹晴推倒平躺,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緩緩解開墨茹晴的上衣鈕釦,解開第一個鈕釦,看着墨茹晴胸口雪白的肌膚,汪總立刻咂了咂嘴,猛地嚥了咽口水,下身的某個部位頓時挺直,慌忙解向第二個鈕釦……
“嗖!”
一道輕盈的勁風傳來,忽見一道人影飛起一腳正中汪總的側臉,汪總還未反應過來,轟然暴飛而起,重重地摔在五六米外,雙眼一黑,頓時昏死過去——
一個單薄的身影緩緩轉過身,露出一張清瘦堅毅的臉龐,青年身着一套質樸的中山裝,在踢開汪總後便再未多看他一眼,低頭看向已然被解開兩個鈕釦的墨茹晴,神色動了動,俯身將墨茹晴的上衣鈕釦扣上,然後將其攙扶起來,瞬間自窗沿飛掠而去……
微風吹拂,房間內寂靜無聲,身着中山裝的青年斜靠在窗沿旁,淡淡地抽着煙,一雙深邃的眼眸冷漠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似乎有些落寞,也有些蒼茫……
墨茹晴緩緩睜開眼睛,望着自家熟悉的天花板,識海中急速恢復着今天的一切事宜,突然驚恐地坐了起來,四下環顧,卻發現窗前站着的那人。
“餘杭?”墨茹晴驚愕地看着青年,突然抿嘴一笑。
餘杭不經意轉身看向墨茹晴,遲疑了一下,道:“墨……墨小姐,你醒了?”
墨茹晴立刻安下心來,起身下牀,只覺大腦還有些疼痛,伸出手揉了揉,遂笑道:“剛纔一定是你救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