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師定好我的靈魂,我就隨大師去一趟斷魂村,沒想到我還能WWw..lā”
張雨亭很是感傷,王凡拖出摩托車,招乎白起:“來,白起,上車!”
“你說讓我們倆個坐在你的身後?”
白起指指自己,又指指張雨宇,不敢信地說道。
他心想,這女人是個鬼,她緊挨自己坐着,想想就要尿尿。
“要不我坐你後面。”
張雨亭見白起面露難色,善解人意道。
白起勉強坐下,感覺身後一陣陰風襲來,一雙冰冷的雙手搭上肩膀,嚇得白起嚎一聲。
白起直接從摩托車上滾下來,幸好王凡沒啓動。
王凡不明所以,轉臉問道:“白起,你咋了。”
“不行,她坐在我身後,我害怕。”
坐地上的白起哼哼道,張雨亭大方地身體向前竄了個位置,手扶着王凡的肩頭對白起道:“那你坐後面吧。”
白起心想,後面可能要好些,他起身坐在女鬼的身後。
隆隆!王凡啓動摩托車,巨大回聲在曠野中迴盪着。
山路顛簸,白起爲了與女鬼保持距離,只坐了半個屁股,大半坐在橫樑上。
哐!過一小溝,顛得白起媽呀一聲,屁股咯得鑽心般疼痛。
聽到白起的慘叫,張雨亭回頭一笑問:“你怎麼了?”
這張臉在白起眼中,陰氣重重,讓他不寒而嚟。
就在此時,摩托車又是一顛,將白起的臉撞在女鬼的臉上。
“哎呀!我的天哪!”
白起的嘴正好與張雨亭的嘴親到一起,白起馬上感覺到陰寒刺骨,張雨亭的嘴巴如樹皮般又幹又澀,親上去如啃泥,而張雨亭卻聞到溫暖的熱氣,不禁用力猛吸,渾身舒暢地搖動起來。
白起感覺到舌頭被張雨亭死死咬住,陣陣寒氣襲來,再不鬆開,舌頭就變成冰棍。
“啊!救命!”
白起用勁掙脫開,不小心用力過猛,從車上滾下來。
好在王凡此時爬坡,車速不快,他見白起摔下來,馬上停車。
“白起,你怎麼樣?”
王凡問道,他還不知道剛纔白起被張雨亭吻了。
“我說老大,這車我不能坐了,坐不了。你們先回村,我自己走回去吧。”
白起坐地,舌頭都凍打結了,話說得不清不楚,但是王凡還是聽明白,白起不坐車。
有了剛纔的一吻,張雨亭對白起熱乎多了,只見她下地,扶起白起道:“都我不好,剛纔讓你摔了。這車二人坐後座太擠了,你坐吧,我走就行。”
說着將白起扶上座位,白起死死把住橫樑,生怕張雨亭再上車。
“你自己走,能行嗎?”
王凡沒想到會是這樣,他不解地問張雨亭。
“沒事,我能行,你們開車。”
張雨亭堅定道,王凡沒法只得隆隆啓動摩托車。
“我說老大,你怎麼拉個女鬼滿山跑啊。”
白起坐在摩托車,心情漸漸輕鬆下來,忍不住問王凡。
沒等王凡回答,白起耳朵邊憑空吹來一陣陰風:“你說的那個女鬼,是在說我嗎?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白起扭臉一看,嚇得目瞪口呆,只見張雨亭緩緩走在摩托車旁邊,不緊不慢,彷彿在閒庭曼步般。
但是卻與時速八十公里的摩托車平行而行,白起張大嘴巴,一言不發,直到斷魂村下了車,都還沒合上。
“李老大的家,我認得。”
張雨亭心中李老大是個誠實本份的人,沒想到自從斷魂老道來到本村後,一切人都變了。
“好,白起你回去睡覺吧,我去有點事辦。”
王凡讓白起回去,他本是帶白起去找女鬼,是防止意外,畢竟自己現在是女兒身,力氣不似原來,可能會碰到一些想不到意外。
但是白起不旦沒幫上忙,反而製造了不少意外,王凡決定獨自行動。
而白起卻不明所以,望着王凡和張雨亭向李老大家走去的身影,他張合嘴道:“我說你們倆個,寡女野鬼半夜三更,必有姦情。
我萬也沒想到啊,小玉,你也搞拉拉了!還和女鬼搞,這領先全世界五十年。”
王凡和張雨亭兩人不知道白起在身後編排兩人,他們來到李老大家門口。
李老大大門緊閉,兩扇窗戶大開着,從窗戶內傳來李老大陣陣鼾聲。
“他睡得很香。”
王凡心道,小聲對張雨亭道:“你先讓他說出,今天新鮮的女屍是那來的。”
張雨亭聽了點下頭,走向窗戶,直接穿過牆壁進到室內。
李老大中年喪妻,獨身一人,此時睡得四仰八叉的。
張雨亭走到他的牀前,微笑道:“李叔對不住,爲了報家仇,和村子裡無辜死去的村民,我要麻煩下你了。”
說罷,青光一閃,張雨亭原地消失,在窗戶外觀看的王凡知道,張雨亭這是上了李老大的身。
睡夢中的李老大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案子面前,舉起菜刀又開始跺女屍。
哐哐!菜刀砍在案子上,發出的響聲,震動寂靜的斷魂村。
突然半夢半醒的李老大眼中的女屍,睜開雙眼,對他微笑道:“老公,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那女屍漸漸變成妻子生前的模樣,只是已經被李老大切得四分五裂。
“你怎麼還活着,這是怎麼回事?”
李老大捧起妻子的頭顱舉在眼前,兩滴淚水垂落下來。
“我雖然身死,但是還有遺願未了,特返回人間來看你。”
妻子頭顱如生般美麗如花,李老大哭泣起來。
“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是被斷魂道長夥同村長害死的,你就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訴那個叫王凡的人。這樣我們村的村民就冤仇得報,我也能安心轉世。”
妻子一字一句生怕李老大聽不清,但是李老大滿面淚痕,卻面露難色:“王凡不是斷魂村人,不能告訴他。”
妻子聽了,立刻臉色黑下來:“我就求你這件事,你就不能答應我嗎。”
李老大擦下眼淚,將手下頭顱按在案子上,狠狠砍一刀道:“哼!你是什麼人,敢用這障眼法騙我。可惜你只知道我妻的模樣,卻不知她美麗的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