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楊家的楊凝冰進入中央黨校我們要不要給這位中國最年輕的中央委員來點見面禮?東硫南下的時候可是了一鼻子灰。”休閒青年隨手朝後甩出一隻易拉罐裝的啤酒恰好落入垃圾箱。
“蘭陵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夠跟趙師道過招過招你儘管惹這位當年豔冠京華的楊省長我沒有半點意見。”臉上有疤的清冷中年人冷笑道在提到楊凝冰的時候有種莫名其妙的複雜情愫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當年在北京多半對楊凝冰尤其是他背後的那個男人記憶猶新。
白陽鉉這個名字是一個北京符號。
南北太子葉無道逐漸在南方成就不朽霸業而白陽鉉則早已經經營京城太子黨六七年這場交鋒躲不掉也許只有狹路相逢勇者勝。
京城藏龍臥虎除了北崔南趙中的崔彪有不少重量級的年輕太子黨成員只是這些人跟崔彪就像是兩個極端而已崔彪張狂到極點最終淪落到被恐龍**致死的可悲境地而那些低調的仍然活得很滋潤。
赫連蘭陵外表看上去比誰都紈絝的公子哥但是當初在中國金融俱樂部中正是他代言白陽鉉跟管逸雪這個天才爭奪主席寶座而李凌峰這樣跟上海榮智毅北京肇景德一個級數的商界梟雄卻只能排在他身後林徽。也就是諸葛琅駿如此俊傑在太子黨也只是第三位而赫連蘭陵則是跟在燕東琉之後排五。
那個被稱作關境地男人姓孫在江蘇很活躍。既然能夠陪白陽鉉喝酒並且跟赫連蘭陵玩笑地位可想而知事實上他他們孫家在江蘇尤其是蘇南極有勢力只是比起京城燕家趙家和“地方諸候”的楊家蘇家更加低調他跟從商的赫連蘭陵不同。他跟徐遠請他們一樣選擇從政有南京軍方稱腰的徐遠請都是這個男人地下屬雖然徐未必真的忌憚他但是名義上確實是他壓着這個成都軍區出來的政治明星。
剩下的那名男子姓蒲在中紀委任職。曾經有某副省長戲言中紀委裡到地方的即使是個小科長地方省委都要好生“伺候”着生怕怠慢了。
這個時候走來一個女人淡妝素容卻如一彎清泉般漣漪動人。
“你來幹什麼?”白陽鉉冷淡道。
女人輕笑悽美。道:“陪聲醉笑三千場。”
……
就在燕清舞忐忑葉無道是否真會將她“溫柔地霸王硬上弓”地時候一個堪及時雨的電話幫她解圍打電話來的是葉無道的小徐遠清說是很久沒有真正意義上幾個弟兄一起拼酒想要找個地方聚聚燕清舞正打算提醒葉無道少喝點早點回來的時候葉無道已經拉着她走出四合院。
把一個女人帶到兄弟們的聚會上這個意義聰明如燕清舞自然懂。
當燕清舞看到路邊簡陋大排檔邊上那三個男人地時候心中不禁感慨。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着實精闢。葉無道的那種自負和狂傲對於那種裝城府的人無疑是種壓迫感誰敢在他裝B?這個幾乎跟半個中國抗衡的楊家大少挑釁北方太子。對抗龍幫叱吒商業風雲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幾於完美的男人對待底層的草根卻有着近於奇蹟地平易近人而眼前三個性格迥異的陌生男子也都有種絕大多數精英自居的上位者所沒有的草根氣息。
燕清舞知道那個臉龐很英俊的魁梧男子應該就是葉無道嘴中有點莽撞的趙寶鯤她也聽說過這個跟京城崔彪相提並論的南方公子爺此刻零距離見面讓她有種一睹廬山真面目的感覺而那個神情冰冷的男子則是在蘇州平步青雲被譽爲第二個仇和的徐遠清至於那個笑眯眯盯着自己地看地肯定就是成功被上海黨接納的李鎮平了。
趙寶鯤在痛快灌酒徐遠清在給葉無道開酒而李鎮平則眼神玩味而曖昧地夾花生米。
“我叫燕清舞如今在清華大學就讀。”燕清舞很大方地向三人作自我介紹她知道再然地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女人能夠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她先朝趙寶鯤微笑道:“其實釣魚臺風波讓北京很多人都覺得解氣。”
趙寶鯤貌似憨憨地笑了笑低下頭繼續喝酒眼晴中閃過一抹寒冷。
繼而向徐遠清道:“我跟徐鎮濤伯父聊過天提到過你他對你在蘇州的表現很高興。”徐鎮濤是徐遠請的叔叔就在北京軍區的萬歲軍38軍中任職跟燕清舞的父親燕天楠是朋友北京軍區的勢力分佈很複雜並沒有形成單個勢力獨大的局面。
徐遠清輕輕點點頭把酒遞給葉無道不同於楊家楊家在軍界的影響多半是由於楊望真一輩子累計的功勳和威望而徐家除了成都軍區有基礎在南京軍區和北京軍區都有真正的嫡系其中徐鎮濤也就是徐遠清的叔叔就在北京軍區展所以徐遠清要幾輛掛北京軍區車牌的軍車並不難。
“李少在促進上海跟蘇北的經濟合作中可是起了功不可沒的作用雖然其中有點波折。”
李鎮平在中間跟蘇北的幾個大少有過摩擦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始終居於上海政局幕後的傢伙踩人會那麼狠他笑面虎外號就是那個時候傳開
李鎮平收斂神色恢復那種只有政場上纔有的心態這個女人不簡單。
三個成都軍區的大少同時望向葉無道即使徐遠清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風華冠京城的燕家女兒他們終究不是地道北京圈子的人物不過誰都可以猜測出能夠對他們進行評價的燕清舞有着極其不簡單的背景。
“燕清舞我的女人。”葉無道故意釣這三個傢伙的胃口拉着燕清舞坐下。
燕清舞臉頰淡然緋紅這個傢伙也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