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筠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站在陽臺上靜靜望着東京這座陌生大都市的絢爛夜景,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熟悉的號碼,等到接通電話後她才發現自己似乎沒有理由和藉口打這個電話,一時間懵懂的月涯總裁啞口無言地拿着手機不肯作聲。
正準備和蔡羽綰雲雨一番的葉無道更加沒有想到夏詩筠會給她打電話,早上葉隱知心返回日本後他就一直想知道夏詩筠和望月鸞羽在日本的進展,雖然龍月隨時傳輸她們在日本的情況,但是葉無道仍然有些不放心,這個時候聽到夏詩筠的聲音他放鬆不少,雖然奇怪她的沉默,葉無道淡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如果沒有緊急情況你肯定不會打電話給我,說吧,是不是堤義明那方面陷入最壞的局面,呵呵,放心,這個結果我能接受。”
“我不是想說這個,我研究過西武集團的資料後相信你的這次行動有相當大的成功性,目前雖然還沒有和那位神秘的西武女王聯繫上,不過”
“那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果實在緊急,我可以趕到東京。”葉無道皺眉道,他不敢想象夏詩筠是因爲孤單或者寂寞纔給他打電話,那簡直就是自作多情的荒唐笑話,夏詩筠的堅強是葉無道在女人中見到的佼佼者。
“你給我說說看日本吧,政治文化經濟,隨便哪個方面,看了那本《犬與鬼》和《醜陋的日本人》後受益匪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和西武女王這種典型的日本個性強人談判,不清楚他們這個民族秉性的話會吃虧的,我不想敗給一個女人。”夏詩筠很聰明得給自己找到一個還算牽強的理由,要不然難道說我是莫名其妙地撥打你的電話?
“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呵呵,那我就先和你說說日本地政治吧。民主國家的民意向來是政治家的法寶,許多敏感時刻,外交戰略地策劃以及實施。並不取決於國家根本的戰略利益,理性並不總是決定性的因素,國民情緒纔是,所以日本以小泉純一郎爲首的右翼政治家都用手段刺激中國的國民和政府,通過中國的遊行示威以及各種仇日活動來進一步刺激日本國民,因此他們從其中獲取的認同感就會上升,這場博弈對於兩個國家都沒有好處。但是對於日本地這些政客卻是支持率地有利支撐。”
葉無道走到陽臺上仰望着星空侃侃而談。既然葉隱知心答應會保護夏詩筠並且幫助望月鸞羽奪取甲賀流的權柄,那麼日本想要傷害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簡單的事情,擁有超然崇高地位的葉隱知心在日本的影響力就如同龍幫龍主之於中國黑道。
夏詩筠想到這些葉無道無意間道出的政治深層內幕,鑽研商業博弈之道的她不得不對葉無道這個準憤青產生幾分欽佩,真正能夠對日本造成威脅的也就是他這種擁有“瘋狂地理性”的人,思維嚴謹縝密卻同樣有不可理喻的構想,普通人也許只是叫喊着要炸平日本來個東京大屠殺,但是葉無道卻會爲這個瘋狂的想法慢慢進行他的計劃和策劃。對日本黑道和商業地滲透就是他的第一步棋。
“你難道就不怕有人說你是賣國賊與日本勾通嗎,你要知道輿論的可怕,如果到時候有人中傷你和神話集團,我怕許多人會盲目的聽從謠言而產生一系列不良連鎖反應,雖然你的目的是吞併西武集團製造登陸日本的強大跳板。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你這種眼光的。”夏詩筠淡淡道,雖然按照道理說這些話她並不應該說給葉無道聽,但是恍德間她便脫口而出。
“你放心,我不會留下這麼致命的把柄給那些不懷好意的對手。“葉無道自信道。
西武集團既然能夠在八九十年代縱橫商界自然與領導人的遠見卓識和強大領袖能力脫離不開,想到讓比起自己還算是涉世未深的夏詩筠與西武女王武藤蘭這樣的女人談判,葉無道有些歉意道:“你這次和武藤蘭的接觸就算失敗也無所謂,我到時候來日本會親自和這個女人會面,你不要把太多事情浪費在這件事情上,你的動漫業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你還是把精力用在考察這個項目上吧。”
“我說過,月涯已經是你的公司!”夏詩筠固執道。
“真拿你沒辦法,反正我不會同意,就算你能把月涯名義上納入我的神話集團,你終究還是月涯的真正所有人。”葉無道無奈道,房屋裡乖乖等待的蔡羽綰那柔媚的容顏和嬌嫩的肌膚頓時讓霎時充滿感動的他熱血沸騰。
“我已經通知月涯的管理層我這個決定,所以你最好近期去上海總公司進行對月涯的兼併和重整工作,而且我告訴你雖然目前月涯的盈利率是中國網絡公司中名列前茅的企業,但是如果經營不善,同樣可能在短期時間裡夭折,這一點你應該也清楚,月涯的資金鍊始終都是不夠穩固的,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能夠抽出時間去趟上海總部。”夏詩筠說完就急匆匆掛掉電話,心神混亂的她回到房間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
目瞪口呆的葉無道愣在當場,夏詩筠這話先斬後奏讓他措手不及,雖然能夠兼併一家像月涯網絡公司這樣同時具有潛力和規摸的網絡公司是葉無道很想要的一個關鍵步驟,神話集團想要在手機等電子產業擠進一流行列就需要擁有充沛人才梯隊的網絡公司,但是蔡羽綰的那種忘我付出已經讓他感到愧疚,夏詩筠的這種轉也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不過木也成舟,看來上海之行只有硬着頭皮上了,一想到月涯那些男人吃人的眼神和殺人的衝動葉無道就一陣頭痛,夏詩筠真的給他出了一道難題。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蔡羽綰還在等待自己的溫柔“臨幸”,葉無道趕緊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