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幽王爲博美人嫣然一笑,點烽火大戲天下諸侯視天下安危於無物;
愛德華八世爲了一個寡婦放棄繼承王位拒絕皇冠田園,愛美人不愛江山;
吳三桂更是不惜背上千古罵名“三軍慟哭俱縞素,衝冠一怒爲紅顏”放八旗鐵騎入關!女人啊!爲何你具有如此的魔力?
當葉無道衝到天台前的幾秒鐘,他迅速調整呼吸速度和狀態,將一切不安情緒全部壓下,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花花公子輕佻放蕩的招牌笑容,只是這笑容裡隱藏着憤怒、危險和血腥。
因爲爺爺告訴他,將自己不安急躁的一面展現給對手,你未戰便已經輸了三分!
雙手插進褲袋的葉無道走上天台,冰冷的眼神掃了一圈,大約有二十幾個,全部是高中部的垃圾,好像英雄會、赤虎幫這些學校大的幫派都有份,每個人手裡都拿着鐵棍,爲首的是一個肌肉過度發達的猥褻傢伙,嘴裡刁了一根菸,在那裡不停的陰笑。
最讓葉無道奇怪的是這些人裡面還有個女生,極高的個子讓她在這羣男生裡還是顯得鶴立雞羣,她有意無意的攔在慕容雪痕身前,圍着她們的色狼在那裡講着沒有營養的黃色淫穢笑話,恨不得把慕容雪痕吞下去。
但是最讓葉無道無法忍受的的是其中還有一個自己班裡的同學,知道你早就對我不滿,但是你找我可以,找我的女人就是你的不厚道了,不厚道的後果就是血的代價!
那人不知道爲什麼被葉無道的眼神驚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到周圍都是自己人時,原本縮小的膽子再次可笑的壯大。
慕容雪痕見到葉無道原本蒼白的小臉一下子綻放異樣動人的光彩,整個人瞬間變得嫵媚,臉上未乾的淚水和嘴角傾城的笑容構成一副絕美的美人圖,讓那些性慾不滿的傢伙全部看花了眼,就是那個女生也有瞬間的失神。
看到慕容雪痕眼角的淚水,葉無道心中的怒火更勝,敢動我的女人,你真以爲太子只是個玩女人的草包,要不是小舅舅要我不要在學校裡太招搖,什麼柔道部、劍道、跆拳道部,老子一個個清理過去!今天算你們倒黴,自尋死路!
但這之前還是先玩玩吧,古代的囚犯判死刑之前還要給點好吃的呢,老子和你們慢慢玩。
葉無道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走到筆自己高出差不多大半個頭的頭頭前,拿出一包煙給他,用令人作嘔的聲音諂媚道:“大哥,小弟要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你說!小弟一定改,一定補償!”
除了依然愛慕的看自着他的慕容雪痕,其他人都露出厭惡的表情,有錢的都是孬種!
尤其是那個女生更是不屑,光是一張好看的臉皮罷了,這種人連天台上的另外那些人都不如。
“你倒沒有怎麼惹我,但是你惹到鄭閻就……”突然發覺自己說漏嘴,那個傢伙趕緊打住,接過葉無道的煙放在鼻子邊聞了聞。
葉無道故意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眼中寒芒暴漲,身形向前滑出一步,一個勾拳擊中那人腹部,那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跪在地上,葉無道泛着殘忍冷笑一手拎住他的頭髮,一手奪過他手中的鐵棍,道:“你這不是找死嗎?鄭閻給你錢你就找我麻煩,那他給你錢你是不是連老母也會操啊?真***敗類中的敗類,連我葉無道的女人也敢碰!?”
葉無道一棍子就朝那人頭上砸了下去,頓時鮮血直流,沿着眼角額頭流到嘴角,那人起先還有點茫然,但是嘴角的血腥讓他知道到底發生什麼,被葉無道放開的他抱着頭在地上打滾,慘狀令人頭皮發麻。
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的看着葉無道這個平時一無是處的花花公子,慕容雪痕則閉上眼睛不敢看這種血腥的鏡頭。
葉無道不等他們回神,如同尋找獵物的獵豹衝入他們行列,手起棍落,乾淨利落的讓一個個人躺在地上呻吟,沒有幾秒鐘的時間已經有十多個傢伙倒在地上哭爹喊娘了,其實他們很多不過也就是看看熱鬧助助威的那種小角色,哪想到今天會碰上葉無道這個動真格的主。
葉無道冷冷看着自己的弱小的獵物,像貓玩老鼠一樣慢慢朝那些慢慢後退的人,不似人類的笑道:“怎麼,不是要教訓我嗎?來啊!”兩個不怕死的揮棍衝上去,結果一個被葉無道的側踢飛到幾米外,一個被葉無道一棍揮中手臂倒轉了兩圈趴在地上。
其他人在不敢有所動作,一個個恐慌的盯着如同煞神的葉無道,尤其是那個同班同學,更是嚇得尿褲子,腿都軟了,只有那個女生還算鎮定,但也是臉色極差。
慕容雪痕則是一臉崇拜的看着魔神般冷酷高傲的葉無道,心中滿是歡喜,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害怕過,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男人肯定會將自己摟在懷裡,然後輕輕的捏捏自己的鼻子,嘴角噙着那醉人的笑意對自己說:“你不聽話哦!”
《有這樣一款男人》向我們講述了一個羅伯特的故事,也帶來了與羅伯特有共同點的那一類男人的形象——他們或者溫文爾或者放浪形骸或者雅風度翩翩,具有吸引女人的特質和魅力,極度受女人歡迎同時不拒絕女人的接近,被人評價爲“花花公子”,但這個“花花公子”在某種關鍵的時刻的行爲卻讓人眼前一亮、心中一驚,然後這些令人唏噓不已的行動又足以顛覆他先前的“花花公子”的形象。
他們的身上似乎帶有亦正亦邪元素的綜合,他們絕對不是傳統價值觀中專一、忠誠的好男人的代表,但也絕非毫無道德底線的放浪之徒。
這似乎驗證了“存在即合理”,這類男人的存在有他閃光的地方,也有常人看來不可思議之處,他們是花花公子,還是風流君子?或者,就根本哪頂帽子都不能扣在他們的頭上。
葉無道右手揮着手裡的鐵棍拍打左手手心,狂放至極,露出一個陰謀的笑容道:“自己挑一個對手,打贏的就可以走人,否則被我打斷了手或者腳之類的就不好了。”
那些人先是一愣,隨後便瘋了般的內訌,你打我我扁你,結果一場混戰比葉無道親自動手還誇張,整個天台地面都是鮮血,每個人這時候似乎都在極度刺激下發狂,最後一個個精疲力竭的受傷流血躺在地上,眼神呆滯毫無光彩。
葉無道走到那個同班同學面前蹲下,發出嘖嘖聲,道:“真是可憐,被人打了七棍卻沒有打中別人一下,真是讓人失望!不用猜也知道是你去對雪痕說我找她,然後帶她來這裡,本來我是想打斷你手腳的,但是怕別人以爲我葉無道沒有度量,所以讓你有以後還有機會用手摸你老婆胸部!”
葉無道撿起地上的一個打火機,起身點燃一根菸,嘴角彎起道:“你們要是在明珠學院有女朋友或者兄弟姐妹的,我勸你們還是趁早走人不要再讓我見到的好,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些什麼!今天如果不是我女人在這裡,我不會這麼輕鬆簡單的放過你們!”
葉無道走到慕容雪痕面前,溫柔的幫她理理有點散亂的頭髮,問道:“冷嗎?”她嗯了一聲,主動依偎在葉無道的懷裡。一直站在慕容雪痕身邊的女生看着這一切,有一種做夢不真實的感覺,那麼多原本囂張的要死的傢伙就這麼不堪一擊的倒下了,對方卻安然無恙!
“放心,我從不打女人!”葉無道對着那個女生燦然笑道,這讓她發現他笑起來嘴角微微翹,眉毛稍稍彎,讓人仿如在雲淡風輕的午後遭遇一道和煦的陽光,再也沒有一點陰霾和冰冷。
葉無道在即將走下天台的時候,摸着慕容雪痕的腦袋,背對着女生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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