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或者是道德倫理在張毅的眼裡,那就是欺騙小孩子的把戲,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虯髯大漢偷偷的給張毅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個傢伙完全把這裡當成妓院了,不過被調戲的換成了幾位千金小姐,他們的職責只是保護劉芳和劉蕾兩位公主。
所以只要張毅不難爲這兩位小主,陳勇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正在他們站在門口不斷的偷窺,張毅當然發現了這幾個人那齷齪的思想,於是大手輕輕一擺,包廂的門就被扣了起來。
氣的站在門口的陳勇吹鬍子瞪眼的,要是沒有小主的喊話,他們可不敢衝進去,對於門口的這些傢伙不敢進來,張毅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還在蔡文姬研究着三國,喬靚和喬婉兩姐妹心如鹿撞,萬年公主劉芳和劉蕾看着大家過家家,沒想到厄運就降臨在了她們頭上,膽大包天的張毅嘿嘿一笑。
露出一臉奸笑,就拍了拍喬靚和喬婉兩姐妹兩人,張毅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萬年公主的身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萬年公主,就被張毅給偷襲了。
啊!剛想要大聲喊叫的時候,張毅就堵住了萬年公主的小嘴,劉蕾看着這個場面不知道是在幹什麼,所以就是這種情況下,讓張毅發揮着不少的絕學。
小嘴被堵讓劉芳臉紅心跳腿發軟,腰痠背痛腿抽筋,就算是想要推開張毅她都辦不到,事情慢慢的向着不好的方向發展,一隻手撫摸着劉芳的後背。
當然有時間還會劃過緊俏的那些部位,想想都會讓萬年公主發狂,內心的空虛一下子被點燃,有些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張毅那健壯的身體。
小手本來是不知道要放在那裡的,此時卻環繞到了張毅的腰上,靚和喬婉兩姐妹都驚呆了,愣愣着看着一出好戲,不知道張毅這個傢伙,接下來還會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只有蔡文姬抱着張毅的那本書,一直聚精會神的看着,對於發生在張毅和萬年公主之間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感覺差不多了的張毅,最後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
看的萬年公主嬌羞不已,在公主那驚疑不定的眼神裡,張毅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說過你一定會是我張毅的女人,這次就當是烙上了我張毅的印記。”
心裡想到張毅有什麼?於是萬年公主擔憂的問道:“可是你怎麼可能娶到我,我們姐妹一出生,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想要改變太難了。”
看起來女人只要傾心,完全都是在爲張毅着想,聽到這裡的張毅擁抱着劉芳就說道:“很快我將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說我們會不會有結果。”
看着旁邊一直乖巧的劉蕾,一把就被張毅抱了過來,也是一番讓劉蕾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要不是萬年公主拍了拍張毅,打斷了張毅的好事,劉蕾可能都已經被得手了。
一瞬間喬靚和喬婉兩姐妹有些失望,這個家裡多出來了兩個公主,就算是張毅疼愛她們,也會感覺好像低人一等一樣,不知道她們心裡在想什麼。
萬年公主拉着妹妹坐到了一個桌几上,看了看喬靚和喬婉兩姐妹神情有些暗淡,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張毅,就摟着她們那小蠻腰。
眼睛注視着對面的萬年公主,感覺大家好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看着這個樣子的張毅,萬年公主看了看大家,就開口說道:“我和妹妹等着你!”
看着走出門口的劉芳和劉蕾,張毅張開嘴比劃了一個放心,回頭剛好看到這個口型的萬年公主,高興的拉着劉蕾的手,兩人就消失在了酒樓裡。
喬靚和喬婉兩姐妹看着消失的萬年公主,她們有些惆悵,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一切,正在她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張毅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上了歲數的男人,喬靚和喬婉兩姐妹有些害怕的朝着張毅靠了靠,張毅對着她們笑了笑,示意她們放心是自己人。
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張毅開口說道:“保護好劉宏,讓他不要死於非命!”
“是!”很是簡單的一個字,卻讓喬靚和喬婉兩姐妹放心了下來,看來不是想要對張毅不利的人。
於是就聽到了張毅後面的話:“保護好劉芳和劉蕾,我不想看到她們受到傷害。”
對於這兩個小姑娘,在宮裡待久了的這個男人,這麼可能不認識,所以一聽到張毅這句話,有些埋怨反應過來,看到張毅的眼神就趕緊回到:“沒有問題!”
“你需不需要幫助?”張毅知道一如宮門深似海,就算是再厲害的人都有打盹的時候,怎麼可能兼顧的這麼全面,張毅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被張毅車輪戰抓住的王越。
可以說現在的王越,已經達到了大宗師的巔峰,所以想到這裡的張毅,就將史強幾個人放了出來,他們都是王越的徒弟,經過了小水晶的千錘百煉,史強已經達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他們師徒聯手一定能夠創造一個神話,擺了擺手的張毅看着王越師徒六人,消失在了張毅的視線裡,自始至終蔡文姬都沒有擡頭看一眼。
只有喬靚和喬婉兩姐妹有些驚奇的看着張毅,怎麼感覺有些奇貨可居的架勢,嗯呀!張毅就堵住了喬靚的小嘴,一片的喬婉不住的偷笑。
張毅還是放開了她們,對着喬靚和喬婉兩姐妹說道:“你們先回去等等,我會親自登門提親的。”
聽到張毅這句話的喬靚和喬婉兩人,對着張毅羞澀的一笑,回頭給了張毅一個等你的眼神,也慢慢的走出酒樓,當然兩位姑娘可不只有她們,還有幾個保護她們的家人。
雖然有人保護張毅還是不放心,於是楊繼輝出現在了張毅的眼前,張毅馬上吩咐道:“跟着剛纔出去的那兩個女孩子,一定要保證她們的安全。”
“是,首長!”
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張毅的眼前,沒想到一段時間的訓練,居然到了這種境界,沒想到還真是個人才,秘密組建的殺手組織,交給這個楊繼輝去打理,貌似是個不錯的選擇。
現在已經到了下午,太陽還是肆無忌憚的照射着大地,張寶帶人檢查黃巾軍的訓練情況,只聽見山谷之中喊殺聲陣陣,看罷這些隊伍張寶就連連點頭。
雖然短時間內無法形成一定的戰鬥力,但是戰士基本拼殺的技能已經掌握,戰場之上攻防轉換,隊形變化同樣都有所涉及,雷虎手中令旗揮動。
一隊上千人兵士手持竹竿向前衝殺,彼此之間陣型有序,完全可以做到前後兼顧,吶喊聲更是震耳欲聾,孫良站在對面面色沉穩,手中令旗同樣一擺,一隊幾百人的兵士衝出。
手中拿着簡易的木質盾牌,身子蹲下盾牌立於身前,看起來攻防配合的有模有樣,而且這些拿着盾牌防守的,竹竿放於身側隨時準備發動攻勢。
一隊弓箭手準備完畢,這種攻防演練十分重要,即便是兵力遠超過對方數倍,一旦陷入慌亂必敗無疑,“做得很好!”
張寶看了看大家汗流浹背,還是在不斷的訓練着,於是就出口誇讚了一句,雷虎和孫良來到了張寶這個將軍的近前,同時就開口說道:“一切都是將軍的功勞。”
太平山下不太平,亂世風雲亂世情,似水年華如一夢,歷盡滄桑苦飄零,幾度團圓夢難成,逐浪隨波非所願,只留清白與真誠,人世紛爭是靜非靜,血痕斑斑卻無聲。
潮漲潮落花謝花開,收拾殘夢尋覓難,幾度團圓夢難成!一段可歌可泣的黃巾起義,以張角爲首的勞苦大衆,佔據了冀州一片地盤,不斷的在發展壯大。
此山被張角命名爲太平山,深谷之中吶喊聲陣陣響徹天地,新投靠的流民挑出精壯,山谷、平地、險灘,步兵、騎兵、弓箭手之間的配合,所有一切對於黃巾而言都是空白。
只要看見拿着刀劍的敵人,山谷裡面的傢伙就亂成一團,有人衝,有人退,有人摔倒,有人謾罵,有人乾脆哭起了鼻子,大叫着媽媽!
大家沒有想到訓練如此的艱苦,每天天剛亮便要起來訓練一直熬到天黑,加上守夜每天下來整個人如同散了架,這還不是最恐怕的地方。
讓他們提心吊膽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官兵就來圍剿,他們害怕、他們後悔、他們彷徨,他們也只是一羣農民,只是想要討一口飯吃。
對於和大漢的軍隊打仗壓根就沒想過,這些流民從思想上就排斥,不想爲了一口飯就掉腦袋,一心想要訓練處一支強軍出來的張寶。
就和這些流民住在了山谷,帶着這些傢伙日夜訓練,想要從中查找問題,經過觀察張寶就挑出了一些典型,當然這些典型必須是孔武有力,必須是最能打的壯漢,必須爲人豪爽深得兵士敬重。
當然這些典型必須是孔武有力,必須是最能打的壯漢,必須爲人豪爽深得兵士敬重,兩萬黃巾軍分配完畢,一千輕騎兵,同樣是最鋒利的武器。
輕騎兵速度更快機動性強,完全可以出其不意攻擊對方陣營,四千弓箭手,四千盾牌隊伍,一萬步兵,剩下一千人作爲後勤人員,只見十幾個陣營彼此呼應先前衝殺。
大家所用兵器只是普通的竹竿,步兵擺好陣勢,手中竹竿向前刺出,身後是一排排站好的弓箭手,候英大手一揮,衆人齊齊擡起手臂,數千道箭雨射向空中,看起來甚是壯觀。
張寶看罷連連點頭,只要加以練習不出一年,必然能夠形成一定戰力,只不過朝廷的大軍不日就能抵達,根本就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夜色降臨山谷內恢復寧靜。
一隊人馬悄悄接近了這裡,三五成羣的流民躲在避風處,說起一些家鄉發生的奇聞異事,雖然臉上洋溢着笑容,但是任誰都能看出大家的煩悶,公平、公平是要靠拳頭去爭取的。
只要有本事必然能得到一切,火把猛然點亮,大家都是一聲聲驚呼,陷入睡夢之中的黃巾軍頓時亂成一團,流民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有人根本找不到平時訓練的竹竿。
多半是睡覺時不知放在什麼地方,吶喊聲、砍殺聲陣陣,山谷之中完全陷入慌亂,更是弄不清發生什麼事情,瞬間無數火把點亮,一道道黑色的影子佔據有利位置。
將所有人圍在當中,猶如深夜之中的幽靈,當然發生在黃巾賊這邊的事情,張毅是不知道的,他還在抱着最後剩下的蔡文姬,只要有書看根本就不管你做什麼。
張毅想要檢驗一下美女那專心程度,感覺到了張毅那有些做怪的樣子,蔡文姬這才驚呼了起來:“別鬧了,我正看書呢!”
笑了笑的張毅抱着美女就是不鬆手,在美女的耳邊不住的說着動人的情話,讓蔡文姬更是火上澆油,聽到那些肉麻的話,沒想到美女在張毅的耳邊問道。
“那本書我已經看到了,我的結局是不是還會是那樣?”
“既然你看到了傢伙明白,上面從來都沒有一個叫張毅的傢伙。”蔡文姬不明所以的看着張毅,不知道這句話究竟是有什麼含義。
大文豪的女兒張毅也不敢小看她,可能一時不能想起穿越什麼的,但是張毅實實在在的是多出來的,就不能有一些什麼發現,震驚看看着張毅的蔡文姬,指了指現在的張毅。
還沒有說出什麼猜想就被張毅給堵住了,眼淚順着美麗的臉頰流淌,不過那臉上卻掩飾不住的卻是笑意,現在她終於是明白了,爲什麼張毅那麼厲害,看來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打死她都不信。
歪着腦袋的蔡文姬在張毅的臉上親了一口,看起來這個美女好像是想開了,有些不相信的蔡文姬,正在蔡文姬享受張毅細心呵護的時候,一顆丹藥就進了她嘴裡。
還是張毅用嘴餵給蔡文姬的,呵呵一笑的蔡文姬有些羞澀,最後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敢到我家裡去提親。”
自信的一笑,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張毅就緩緩的說道:“反正便宜已經佔了,去不去都已經不重要了。”
嗯貌似蔡文姬現在傻眼了,看着光溜溜的身體真可謂是欲哭無淚,要是真如張毅所說,她以後也只能死皮賴臉的跟着張毅了,想到這裡的蔡文姬留下了幾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