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狠狠的想着,對着張休家的祖宗,問候了幾十遍,想歸想,工作還是要做的,他的速度還不慢,很快他們就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等着那些兵士都跑沒影了,這個時候,張休的一個隨從戰戰兢兢地,走到了張休的後面,對着張休有點結巴的說道:“公子,剛纔那些、、、刁民裡面的人,有幾個、、、、我好像見過,是張家村的。”
看着張休投過來疑惑的目光,這個手下頭都不敢擡,表現的更結巴了:“沒錯,就是、、、張家村的人!”
張休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都想一腳踢過去了,張家村的人怎麼了,張家村很牛逼嗎?這麼老土的名字,不知道是誰給起的,這個傢伙沒有想想,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
不過他剛想踢眼前的傢伙,腦海裡就是一炸,讓他踢出的腳就是一頓,差點都閃了他的老腰,不會吧!我怎麼這麼倒黴吧!不會就是張毅他們村子的吧!
這次真是太倒黴了,現在回想起上次的遭遇,他都是心驚肉跳的,那次是他運氣不錯,跑的快,要不然現在的自己,還不知道在那裡躺着呢?
雖然最後找人去對付張毅的家人,不過那就是想輕微教訓一下,沒有到鬧出人命的地步,這次可不一樣,這些兵士可是會下死手的,真正敢下手殺人的。
殺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以前張休可沒有少讓這些傢伙幫他辦事,最後得罪了自己的那些人,下場就可想而知了,想到了這裡,他就是渾身一個哆嗦。
看着眼前的這個傢伙,張休氣的牙痛,對着他大吼着:“你這個倒黴孩子,存心讓我丟人現眼是不是,爲什麼你不早說?”
“我、、、我先開始、、、沒有、、、認、、、出來。”看着張休那凶神惡煞的表情,這個傢伙直接就嚇尿了。
張休看着這個軟蛋手下,心裡雖然有點解氣,可還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這次得罪了張毅,不知道自己要躲到那裡去才安全,雖然他是個紈絝,可是這樣不代表他傻。
這個世界很危險,有些人看起來沒有什麼勢力,可是你就是不敢對他們下手,一旦得罪了這些人,大家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勢後果很嚴重。
不是自己這個小胳膊小腿、欺軟怕硬的人能承擔的起的,可是張休偏偏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一次得罪了那個煞神般的人,這不是廁所點燈籠,找死嗎?
張休趕緊讓親信,騎着馬去給那些兵士傳信,意思只有一個,千萬不要殺人!只要有點香火情,以後也不至於要了自己的小命。
現在這個傢伙纔想起來張毅,是不是有點晚了,張興他們剛跑到離城門口,還有幾百米的樣子,就被那些士兵給追上了,大家一通亂戰。
張家村有張興、周倉這些骨幹,毫無驚慌指揮得當,再加上他們兵器鋒利還能堅持的住。
落在對手的眼裡,這些傢伙拿的都可以說是神兵利器了,兵士這邊一對上,傷者就是不計其數,但是在這個地方,他們有大隊的援軍。
一個個兵士看着張家村子弟,手裡拿着的武器,全部露出了貪婪的眼神,這種神兵利器,可是值不少錢的,要是自己能得到一把,那麼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張興看着眼前的兵士,傷了那麼多人,居然還在這裡支撐着,周倉他們的腳步一直沒停,大家直接向着城門口衝去,張興知道,今天他的任務已經完不成了。
再不壯士斷腕的話,大家都會死在這裡的,他注意一定,對着那些圍觀的人喊道:“大家趕緊來搶老虎皮了,老值錢了,價值百金都不止。”
張興毫不猶豫的將那個老虎皮,向着圍觀的衆人扔了過去,一下子這裡的人們就是一陣騷動,幾個兵士看了看張興他們,又看了看老虎皮的地方,還是跑向了老虎皮。
這個纔是他們的任務,完不成他們的下場很慘!周倉他們抓住機會,一路橫衝直撞,很快就到了城門口,這個時機剛好,他們要是在來晚上那麼幾分鐘,根本就跑不出去了。
那些傢伙正在關城門,只是這個可不是那麼容易關的,沒有十幾分鍾,就憑守城門的那幾個人,根本就關不了,張興一看這還了得,只要城門一關他們就死定了。
看着緩緩關閉的城門,張興大喊一聲殺!就帶頭衝了過去,那些還在關城門的傢伙,看到這個情景,知道已經來不及了,機靈一點的已經跑遠了。
城門口剩下的都是些老實人,還在那裡拼命的關着城門,有的已經看到事不可爲,就直接跑出了城門,找了個地方先躲一躲,有的乾脆直接就抱頭蹲在了地上。
有的還真抽出自己的兵器,想要誓死與城門共存亡,不過張興他們纔不管你們怎麼幹,只要不是當路的,就直接衝了過去,只有那些腦袋被驢踢了的,才擋在了周倉他們前面。
他們所過之處,絲毫沒有一絲阻擋,只要敢擋路的,張興他們也沒有砍死對方,只是砍斷了對方的武器,然後再補上那麼幾腳。
看着大家都安全的出了城門,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快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大家這纔有機會,看了看大家,沒想到他們這一次衝殺,還好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
只有兩個斷後的傢伙,沒有注意受了點輕傷,不過他們的損失可不少,那張老虎皮,可以換多少糧食回來啊!
在這裡等着他們,去買糧食的大部隊,幸好張興早有安排,先開始就已經叫人去買糧食去了,要不然大哥交代的任務,他們就很難完成了。
張毅不知道,張興他們發生的這些事情,他現在正在安排着大家讀書習字的事情,只要是村子裡願意讀書習字的人,不管你是七老八十的,還是五六七歲的,全部都照單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