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是禹寒特意交代的,秦浩江、李偉龍、蔡文東和任天明這些大少爺們絲毫不敢怠慢,召集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到場祝賀,上海的,蘇州的,杭州的,圈內的朋友們都來了,少爺們佔了絕大多數,千金們自然也是來了不少,這些人的老爹們,不是做生意的,就是當官的,涵蓋政軍商三界,吊絲跟吊絲玩,富二代跟富二代玩,官二代跟官二代玩,身份不同,圈子就不同。
這些人來的原因很簡單,一是給禹寒面子,二是要見見禹寒本尊,最好能夠跟他喝上兩杯,交談兩句,尤其是那些千金小姐們,此行的目的簡單明瞭,就是想要藉此機會,希望能跟禹寒結識,只要記住一個電話號碼,留下一個好印象,以後的事情就可以循序漸進地鋪張開來,沒事就找禹寒,把他單獨約出來,吃個飯,喝個咖啡,逛個街,只要他願意出來,那開房啪啪啪就絕對有指望。
現在的這些女人,她纔不管你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女朋友,只要她真心喜歡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忽略不計,女人都是自私的,只要她能跟你在一起,那就足夠了,至於別人的死活,她才懶得操心。
很多賓客們都進酒店了,秦浩江等人則是在酒店門口靜心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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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今天的主角是新郎陳逆楊,但是在這些少爺和大小姐眼裡,禹寒纔是真正的主角。
陳逆楊正是因爲這個,所以纔對禹寒鄙視萬分,你給老子籌辦的婚禮,但老子一點都不會感激你。
“大師怎麼還沒來啊,浩江,打個電話催催你妹夫。”李偉龍說道。
“陳逆楊是我妹夫出生入死的兄弟,今天怎會不來,你等着吧,應該快了。”秦浩江說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來啦。”蔡文東說道,因爲他看到了禹寒的那輛蘭博基尼aventador。
“來啦,走,我們過去。”秦浩江說道。
秦浩江很羨慕自己這個妹夫,這麼多人都崇拜他,而且他也深深爲自己能有這樣一個妹夫而感到驕傲與自豪。
禹寒下車,非常紳士地走到另一側給酈紫秀開門,待酈紫秀出來,便挽着禹寒的胳膊,看起來極爲親暱。
“次奧,不帶我妹來,竟然帶個**咦,這不是那個女武警嗎次奧,妹夫把她也收拾了”秦浩江心裡驚訝道。
上次宋亞磊綁架酈紫秀,就是秦浩江把她解救出來的,所以印象比較深刻,至於這個女人,秦浩江自然也是聽說過的,武警大隊的警花,像秦浩江這等閒人,沒事就喜歡物色各行各業的美女們,這酈紫秀自然也不能逃過他們這羣禽獸的窺視,想當初還是李偉龍提起這個酈紫秀的,只不過還不待他們下手,就被禹寒給捷足先登了。
都說酈紫秀這個女人,性情冰冷,脾氣暴躁,是個不折不扣的母夜叉,追求她的人很多,但是她從來都不會溫文儒雅,不是罵你就是打你,根本就不給你任何面子,降服這種妖孽,難度很大,秦浩江這等閒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潑辣的女人,只有將她們按倒在牀上,才能體現出自己的成就感與優越感。
但是,這顆白菜已經被禹寒給啃了,對此,只能對禹寒深感佩服,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如何潑辣,如何暴躁,如果高傲,到了他手裡,都會變得乖巧溫順。
“大舅子,文東,偉龍、天明,你們都來了啊。”禹寒笑着打招呼。
“大師。”衆人紛紛呼道,極爲恭敬。
這四人身後,站着二三十號人,有男的有女的,都在用炙熱的眼神打量着禹寒。
畢竟禹寒現在是聲名鵲起,關於他的傳聞太多了。
禹寒笑着說道:“感謝大家今天能來,外面冷,咱們進去吧!”
衆人在審視禹寒的同時,同樣也在審視酈紫秀,被這麼多人齊刷刷地看着,讓酈紫秀也是渾身不自在,尤其是那幾個女的,眼神當中顯然充斥着不屑與疑惑,女人都是很自信的動物,酈紫秀雖然很漂亮,但她們也都不醜,嫉妒心在作祟,讓她們覺得,既然這樣的貨色都能被禹寒看上,那她們絕對也有機會。
婚宴大廳,熱鬧非凡,陳逆楊穿着白色的西服,莉莉穿着漂亮的婚紗,兩人都是非常開心。
其實陳逆楊說娶莉莉做老婆的那時起,莉莉就感覺非常不可思議,她也幻想過嫁個白馬王子,但是沒想到陳逆楊這種人會愛上她,尤其是今天的婚禮,太豪華了,太壯觀了,讓莉莉都感覺有點夢幻了。
上次參加陳二狗和花麗瑩的婚禮,禹寒帶着秦雯杉去的,看到人家結婚,秦雯杉也急着結婚,如今看到陳逆楊和莉莉結婚,這也極大地刺激了酈紫秀,然後便湊到禹寒耳邊小聲問道:“禹寒,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等你什麼時候叫我老公的時候再說吧。”禹寒微笑着說道。
“那我現在就叫,老公。”酈紫秀柔聲叫道,花芷香和蘇傾城等人,基本上都是直呼禹寒大名,她也不例外。
“今年不行,明年再說。”禹寒說道。
“滾。”酈紫秀非常失望。
巴建東特意安排的豪華大包房,兩張桌子,能容納50個賓客,秦浩江和任天明等人都在這個包房內。
敬酒那是少不了的,禹寒今天不喝都不行,酈紫秀也攔不住,至於那些男的也就無所謂了,問題是那些女的,一個個都是穿着時尚前衛,並且身世不俗,跟禹寒敬酒交談之時,那眼神,那話語,聽的酈紫秀極爲不爽,她能做的,就是一直挽着禹寒的胳膊,讓所有人都知道,老孃纔是禹寒的女人,你們這些騷不可耐的傢伙,全都靠邊站。
只可惜,人家根本就沒把酈紫秀當成回事兒,直接視爲空氣,跟禹寒說話,柔聲,曖昧,媚眼流波,含情脈脈,酈紫秀無奈,尤其是遇到幾個大膽的,直接索要禹寒的手機號碼,氣得她差點拿着酒杯往人家的臉上潑酒了,不過她還算理智,禹寒帶她出來,就是爲了撐場面,再說她也成熟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罵娘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