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詩詩聽後很是汗顏地問道:“不是吧,你讓她們當明星!”
“絕對有潛力,鏡花水月無敵組合,秒殺所有吊絲,讓其餘那些所謂的美少女組合,全都撞牆去死。禹寒說道。
“她們哪裡會唱歌跳舞啊。”煙詩詩說道。
“不會可以學啊,她們有功夫底子,跳舞絕對沒問題,至於唱歌,隨便找個老師教教就行了,再說了,現在的人,聽的不是歌,主要是看誰唱的,鏡花水月都那麼漂亮,吊絲們看的都是她們的人,而不是她們的聲音,再說了,你也不能總讓她們呆在翠煙門一輩子吧,都那麼漂亮,不拿出來讓別人分享,那真是太可惜了。”禹寒說道。
“人各有志,追求不同,翠煙門的弟子已經看破紅塵,不會出來拋頭露面的。”煙詩詩說道。
“你也看破了紅塵,但是你現在躺在我懷裡。”禹寒說道。
“我......”煙詩詩語塞了,自己這個門主,實在是太不稱職,非但沒有起到表率作用,還帶頭在外面興風作浪。
罪孽啊。
“時代不同了,再看如今的江湖十大派,都已經跟社會徹底地融合,爲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地位,錢財和勢力,翠煙門還那麼傳統,整天都呆在深山裡面,養活着一羣如花似玉的美女弟子,真是浪費,你的思想該換換了,要與時俱進才行。”禹寒說道。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煙詩詩問道。
“就按我所說的那樣,把鏡花水月叫到上海來,年後我就要創辦傳媒公司,讓鏡花水月走歌星路線,讓蘇傾城走影星路線,而且你也可以拍電影,畢竟太美了,秒殺一切吊絲男士,另外我還有網絡、美容行業,以後代言也不用找什麼明星了,你和蘇傾城她們就足夠了。”禹寒說道。
“我纔不要,我要呆在你的身邊,我不想被太多人看。”煙詩詩說道。
“嗯,我金屋藏嬌。”禹寒呵呵笑道。
“我和鏡花水月要是都走了,翠煙門就沒人掌管了。”煙詩詩說道,畢竟是自己的門派,走了捨不得,但不走有不行。
“有時候,捨棄也是一種美德,除了鏡花水月,還有別的弟子啊,實在不行就解散了吧。”禹寒說道。
“那怎麼行,傳承幾百年的基業怎能解散,不然就是愧對創派祖師。”煙詩詩說道。
“那就找一個有資質有潛力的讓她接管你的位置。”禹寒說道。
“只能這樣了。”煙詩詩無奈地說道。
禹寒伸手扣着煙詩詩的粉木耳,惹得她不斷地嬌顫,媚眼流波地望着禹寒,那渴望的眼神是何等的魅惑萬千,禹寒在那性感的嘴脣上面咬了一下,說道:“老婆,再來一次,然後出去吃飯,行吧!”
“嗯。”煙詩詩當然願意,柔聲說道,然後便主動地親吻禹寒。
不過禹寒則是用手擋住她的嘴,並說道:“老婆,親親我的小弟弟!”
“什麼。”煙詩詩迷茫地問道。
禹寒平躺着掀開被子,朝着自己的男人象徵指了指。
煙詩詩頓時便羞紅了臉,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她自然明白禹寒的意思。
可是,儘管她閱歷豐富,見多識廣,但是對於這種事情,確實一竅不通,跟禹寒啪啪啪的這幾次也都是在禹寒的引導之下,至於這吹槍,煙詩詩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一個吹法,而且,女人對這種事情本身就有些牴觸。
“怎麼扭扭捏捏的,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麼害羞的啊。”禹寒鞭策道。
“我不會啊。”煙詩詩面露難色地說道。
“吃過棒棒糖吧。”禹寒問道。
“沒有。”煙詩詩搖頭說道,她何等身份,吃那種小孩子的東西。
“那你總吃過冰淇淋吧。”禹寒再次問道。
“沒有。”煙詩詩繼續搖頭,那還是小孩子的東西。
“次奧,那你總刷過牙吧。”禹寒汗顏道。
“嗯。”煙詩詩這次點頭道。
“那就對了,把這當成牙刷,裡外都唰唰,尤其是舌頭。”禹寒說道。
煙詩詩不禁皺眉,看着禹寒的那東西,日,這麼大的牙刷,還不把她刷死。
看到煙詩詩依舊無動於衷,禹寒便說道:“一回生兩回熟,老婆,趕緊啊,我都等不及了!”
煙詩詩無奈了,然後俯身趴着,用手扶正,將東西填進了嘴裡。
男人在啃咬女人胸部的時候就會感到非常舒服,女人在啃咬男人小弟的時候也會感到非常舒服,男人與女人的感覺都是相對的,更何況,禹寒還在後面不停地扣着她的粉木耳,以至於她也是蜜汁氾濫,麻癢難耐。
把煙詩詩再次乾的死去活來,然後便徹底癱軟在禹寒的懷裡,香汗佈滿全身,這種感覺可謂是酥到了骨子裡,歇息一陣子之後,禹寒便說道:“老婆,我們出去吧!”
“你把我的衣服全都撕成碎片了,怎麼出去啊。”煙詩詩埋怨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誰讓你剛開始那麼兇巴巴的,等我出去給你拿衣服!”
禹寒穿好衣服,直接閃身出去,看見蘇傾城等人正在忙活着端菜,然後對着蘇傾城說道:“蘇姐,我拿你一套衣服啊!”
“拿我衣服幹嘛用。”蘇傾城迷惑地問道。
“詩詩姐要穿。”禹寒說道。
“她穿我衣服幹嘛。”蘇傾城更迷惑。
“破了。”禹寒說道。
“哦,那你自己去我臥室拿吧。”蘇傾城說道。
“竟然玩暴虐,口味真重。”花芷香剛好端着一盤菜從廚房走出來,然後鄙視道,其實她是嫉妒。
“你給我等着,改天再找你算賬。”禹寒對她意見很大,下次跟花芷香睡,必須把她乾哭不可。
“姐求之不得,隨時都可以。”花芷香在心裡暗道,那種事情做的多了,就想不斷地挑戰極限。
禹寒跑到蘇傾城的臥室拿了一套衣服,然後潛入神戒。
煙詩詩跟蘇傾城的身材差不多,所以比較合身,穿好之後,兩人便閃身出去。
飯菜已經陸續端上桌,衆人看到禹寒拉着煙詩詩的手,而且她的神色明顯不同,臉上泛着紅暈,脖子上還有鮮明的脣印,便知道兩人絕對沒幹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