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說道:“不用謝我,說起來,我跟你這個兒子很有善緣,幫助自己的朋友,理所當然。”
“嗯。”姜洪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旁邊站着的王文娟的臉色也非常難看,姜洪突然冒出來一個兒子,這以後必須要有財產糾紛啊,女人都比較關心這個,尤其是野雞嫁入豪門的那些,譬如什麼樑洛施,嫁入豪門,然後離婚,再直接敲詐。
王文娟雖然不至於跟姜洪鬧離婚,但也不想讓別的人來分割姜洪的財產啊。
“禹寒,我們走了。”姜洪說道。
“嗯,走吧。”禹寒說道。
姜洪點了點頭,走到牀邊將姜雪小心翼翼地抱起,然後跟着王文娟和那幾個保鏢便離開了,禹寒一直將他們送到門外。
天快黑了,禹寒也該準備準備去找杜凌雲算賬了,然後便開車去找陳逆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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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血戰,他自己沒把握,不僅要叫上陳逆楊,也要把劉軒叫上,三個人,必須把杜凌雲幹掉。雖然劉軒沒有戰鬥力,但是他的能力,還是不容忽視的。
按照神者的概論,劉軒也算是神者了,只不過覺醒的比較晚。
萬千秘術,也有殺傷力的高低強弱之分,並且還有直接與間接之分。就像迦龍,他也是神者,他的是隱身術,沒有直接殺傷力,但是隱身之後,也是非常犀利的。劉軒的讀心術也沒直接殺傷力,都是間接殺傷力。包括花芷香的心靈感應,都是間接。而像禹寒的神念術和張靜宇的破壞術,這些都是直接殺傷高輸出。
就像玄幻世界裡面的那些功法類似,有些是雞肋,有些則是非常牛逼的技能。
花芷香說有人準備對付禹寒,暫且不管是不是真的,禹寒都要鞏固自己的實力才行,且看自己身邊,就一個陳逆楊、劉軒和迦龍,還有就是煙詩詩,如果無神楓也算上的話,就是風騷六人組,不過,這點力量還是太薄弱了。陳逆楊、無神楓和煙詩詩都是古武高手,遇到那些牛逼的神者,根本就發揮不出作用來。就像劉軒,他一個意念就能讓這些人喪失戰鬥力。
所以,禹寒必須多多拉攏點神者來鞏固自己的實力才行。
花芷香和魚玄機可以列爲拉攏範疇之內,畢竟這兩個女人都非常厲害,一個是心靈感應,一個是風屬性,而她們兩個也都是三級神者。
在去陳逆楊家裡的路上,禹寒便給劉軒打電話讓他也去。對於自己的大哥,劉軒自然是言聽計從,然後便讓手下的小弟開車送他。如今,巴建東對劉軒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小子太牛叉了,怪不得禹寒會認他做弟弟,讓他出去找那些不同意收購的夜店老闆,一去一個準啊。不用動刀子,輕描淡寫地就搞定那麼多個夜店老闆,而且簽訂協議的時候都把劉軒當大爺一樣恭維着。
六點多的時候,劉軒便也到了。莉莉說要出去吃飯,於是四人開車去外面吃晚飯。
喝了兩瓶茅臺,便讓莉莉吃完回家了,莉莉知道,禹寒今天晚上絕對不會幹好事,然後也沒多問,很識趣地回家了,並對陳逆楊交代,讓他早點回家。
看着他們兩個如此幸福,禹寒也是非常欣慰。
劉軒問道:“哥,啥事兒”
禹寒說道:“歐萊雅在各大商場的專櫃被砸了,讓我損失上千萬,是凌雲集團的那個杜凌雲乾的,今天晚上準備弄死他。”
“哦,我也看新聞了,你沒打電話,我也就沒問你。”劉軒說道。
“這貨不是普通人,是個神者,跟我一樣,他的能力是複製,我自己恐怕幹不過他,所以把你們兩個叫了過來。”禹寒說道。
“神者”陳逆楊不解地問道。
“就是擁有神秘能力的人羣,迦龍也是神者,他覺醒的秘術便是隱身術。張靜宇也是神者,幽冥教跟鬼谷派一樣,都是傳承幾千年的古老門派。”禹寒說道。
“複製是什麼能力”劉軒不解地問道。
“世間萬物,什麼都可以複製,杜凌雲這廝也是三級神者。”禹寒說道。
“我靠,這麼厲害。”劉軒驚道。
“現在是八點,我們再喝兩瓶,然後去找他,弄死他。”禹寒說道。
“我可不敢喝了,再喝就該去廁所噴漆了。”劉軒說道。
“你就陪着喝吧,我把你體內的酒精逼迫出來。”禹寒說着,右手伸出,施展神念術,頃刻間,一團霧氣從劉軒的體表升騰而出,然後,劉軒便覺得異常清醒,之前喝了半瓶多,貌似沒喝一樣。
“服務員,再來兩瓶。”劉軒說道,禹寒的手段太邪惡,這樣的話,絕對是千杯不醉啊。
三個人邊喝邊扯,有說有笑的,根本就沒有大戰前的壓抑與緊張,十點多的時候,劉軒結了帳,然後開車去找杜凌雲。
杜凌雲做傳媒的,集團實力也不是很強,市值十幾個億罷了,也算是億萬富翁了,因爲長得英俊瀟灑,堪稱師奶殺手,在發展事業的同時,也不忘縱橫花叢。無意間認識了凱瑟琳,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深深地打動,便想着把她搞到手,然後好好享受享受法國菜的味道。
卻沒想到禹寒會橫插一腳,而且,凱瑟琳那天的做法也讓杜凌雲顏面掃地,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所以,杜凌雲纔會報復凱瑟琳,並沒有把凱瑟琳綁架,然後強行猛戳,他是準備把歐萊雅整垮,等凱瑟琳走投無路的時候,再去收拾她,這樣的話,比較容易產生快感。
心狠手辣的男人,一旦做起事來,有時候就非常邪惡,讓常人很難理解。
這天晚上,杜凌雲跟幾個朋友參加一個上流圈子的舞會,像他這種類型的大帥哥,自然是深受那些名媛的喜愛,而且,杜凌雲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的小弟弟受過冷落和寂寞,輕輕鬆鬆地將一個名媛迷得神魂顛倒,然後開車回家,瘋狂地雲雨。
禹寒三人開車來到杜凌雲的住處,看到二樓臥室的燈還亮着,並且,禹寒那變態的聽力,大老遠地便聽到臥室傳來的喊牀聲,那叫一個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