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妍催動神力,使得體內的血液更加快速地往外噴濺,轉瞬間就把禹寒澆灌成血人,與此同時,呲啦呲啦聲更是緊湊,就像天降暴雨般濃密。冰妍看到,禹寒的身體原本都被封印血霧凝固石化,自己的血液澆灌在他身上,竟然使得凝固的血霧開始融化,冰妍頓時便不再哭泣,用左手擦拭臉上的淚水,更加專注地滴血。
這種反常而又超乎常理的異變讓禹寒也是驚駭欲絕,掌握再生術的神者的血液竟然能夠化解封印血霧,這真是本世紀最大的發現啊。冰妍的血液等於就是滾燙的熱水,封印血霧凝結的晶石就好比那堅冰,熱水澆灌在堅冰之上,瞬間就使其消融。看到禹寒體表的封印晶石不斷地融化,冰妍也是激動萬分,病急亂投醫,竟然真的有效。
因爲過於激動,而且始終都在關注着禹寒,冰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失血嚴重過多,等到冰妍感覺到腦袋暈沉,渾身無力,臉色蒼白的時候才催動神力使得血管癒合。癱坐在地上,用手有氣無力地支撐地面,一眨不眨地看着禹寒身上所發生的劇變。
封印血霧凝結的晶石徹底融化,禹寒猛地動彈一下,然後大口地喘息。
雖然禹寒掙脫了封印血霧的束縛,但他因爲之前的大戰導致神力枯竭,要說冰妍渾身無力,他更是提不起一絲力氣。就那樣躺在地上,只能勉強地呼吸,連擡手都做不到。
看到禹寒終於醒了過來,冰妍支撐着虛弱的身體靠近過來,將禹寒抱在她的腿上,然後哭着說道:“你終於醒了,你沒死,真是個奇蹟。”
“謝謝你!”禹寒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應該謝你纔對,是你救了我的命。”冰妍認真地說道,眼淚都滴在了禹寒的臉頰上。
“這裡......很危險,快走。”禹寒吃力地說道。
“嗯!”冰妍點頭,然後試着將禹寒抱起,結果禹寒太重,而她因爲失血過多而非常虛弱,非但沒有抱起,還把禹寒摔了一下,而她也是直接摔倒在禹寒的身上。冰妍穿的是風衣,悲催的是拉鍊還是壞的,所以她現在就是袒※胸※露※懷,之前使用雙手緊裹,現在抱禹寒,就自然鬆開了,這一摔倒,直接把她那34D的酥胸砸在禹寒的臉上。
禹寒本來就呼吸困難,被她那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胸部砸在臉上,險些把他給悶死。
冰妍趕忙從禹寒的身上艱難地爬起,然後羞紅了臉,用手將敞胸的風衣緊裹住自己豐滿的胸部,可惡的風衣,特麼的沒拉鍊,讓她尷尬的要死,從來都沒有讓男人看過她這對飽滿的胸器,這下倒好,直接讓禹寒給啃上了,而且還是自己送到人家嘴邊的。對於一個非常傳統守舊的女人來說,這種事情實在是無法面對。
“你失血過多,傷勢嚴重,需要休息。”禹寒岔開話題,並關切地說道。
“禹寒,我們可能要死在這裡了。”冰妍看着禹寒,然後說道。
冰妍傷勢嚴重,極爲虛弱,而禹寒的情況更加糟糕,這可是秘宗的地盤,張靜宇和副宗主剛走,絕對會指派其餘神者前來。如今兩人都成了廢人,短時間內無法恢復神力,一旦遇到秘宗神者,那就是死路一條啊。想要活着離開洛杉磯,簡直就是做夢。
從禹寒的這個角度看去,在那對屍體中間的地上,貌似有一顆透明發亮的東西。
“看......那好像是神格。”禹寒說道。
冰妍聽後,順着禹寒的方向看去,地上果然有一顆神格。
“真的是神格,那是花錯的神格,花錯當場就被秘宗副宗主殺死了,然後就掠奪了他的神格。”冰妍說道,提起花錯讓她也是萬分感傷,裝逼是神者的天性,花錯雖然裝逼,但並不是那麼討厭,而且對她一直都很尊重。現在花錯死了,冰妍也是痛心疾首。
“花錯......你過去......把神格拿過來。”禹寒說道。
“嗯!”冰妍點頭,然後吃力地從地上站起,緩緩邁步,撿起花錯的神格,然後再緩緩地走到禹寒跟前。
就在這個時候,龍神劍再次強行從神戒裡面鑽出來。
嗷!
一聲龍吟響徹雲霄,直接便將冰妍手中的神格給吞吃了,冰妍怎會想到會有這種恐怖的事情發生,滿臉驚恐地趕忙閃躲,可是身體痠軟,根本就沒辦法快速地邁步,所以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上。
不過這一次,冰妍所摔倒的姿勢讓禹寒想死的心都有了。
準確點來說,她是趴倒在地上的,因爲就站在禹寒的旁邊,所以很自然地就摔倒在禹寒的身上,但是如果僅僅是單純的摔在身上也就罷了,哪怕是再把她那34D的胸部砸在禹寒的臉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問題是,這次不是胸部,而是兩腿之間,冰妍等於是騎在禹寒的臉上。禹寒本來是想讓冰妍把花錯的神格收起來,畢竟這是自己的大舅子僅存的遺物,不能把它拋棄在異國他鄉,可是禹寒忽略了龍神劍專吃神格這個蛋疼的問題。
看到冰妍朝着自己的身上摔來,風衣在慣性的作用下朝着兩旁呼嘯,使得冰妍的胸部徹底呈現在禹寒的面前,禹寒被砸怕了,所以條件反射地張大嘴巴,沒想到,這次啃到的不是軟綿的胸部,而是茂密的毛髮以及那兩片緊湊的粉木耳。
這一刻,禹寒終於知道“草”這個字是這麼拼湊的了,也明白爲什麼人們都喜歡罵“我次奧”這個詞彙了。
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花園地帶有一張嘴在啃着,冰妍菊花顫慄,木耳緊縮,啊地一聲尖叫,然後趕忙從禹寒的臉上翻下身來。禹寒都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冰妍那銷※魂的一夾了,差點沒把他給夾死。
剛纔被禹寒啃到胸部,都讓冰妍羞愧難耐,現在又被他啃到下面的粉木耳,冰妍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痛恨自己怎麼會這麼倒黴。要知道她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啊,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讓男人看過身子,更別說是下手摸了,現在可倒好,自己兩次主動奉獻,讓禹寒把她最重要的兩個地方都嚐了個鮮,啃了個遍。
冰妍頓時間感覺自己不再純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