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這個樣子,禹寒趕忙後退,並問道:“媽的,你在做什麼?”
布麗吉德·卡特利奇則是說道:“我能看得出來,你喜歡歐美女人,大哥,就讓我服侍你吧,我掌握着魅惑術,跟普通女人不一樣,你跟我上牀,絕對會讓你感到前所未有的銷※魂。而且你實力高強,我的魅惑術並不會影響到你的心智,我們純碎地上牀,只要你能放了我,今天晚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會讓你真正地體會到什麼纔是真正的愈仙愈死。”
“死你馬勒戈壁,就你這樣的騷※貨還想跟我上牀,去死吧。”禹寒說道,一個箭步衝到布麗吉德·卡特利奇跟前,右手拍在她的頭頂,乾坤無極續命功施展而出,澎湃的生命力形成一道能量洪流,從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的頭頂抽出,然後全都被禹寒轉換嫁接。
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不過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喊叫。生命力是人體的動力之源,生命力被汲取,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那豐滿的身體便開始乾癟,片刻之間的功夫,一個性感妖嬈的大美女就成了一具乾屍。
讓禹寒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竟然有500年的壽命。這個數字,實在是有點恐怖,她一個女人,而且是掌握着魅惑術這種秘術,怎麼會有這麼悠久的壽命?
暫且不管這些,禹寒催動神戒,神戒射出黑芒籠罩已經成爲乾屍的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頃刻間就全部吸收,然後就剩下那顆透明色的神格。禹寒再將龍神劍召喚出來,但凡遇到神格,龍神劍就會自動喚醒那種神奇的力量,然後掙脫掌握,就像苦逼吊絲看到了心目中的女神正躺在牀上對他招手,想攔都攔不住。
劍柄處的龍嘴大張,將神格一口吞吃,然後重新恢復安靜,禹寒將龍神劍收起,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禹寒坐在沙發上抽菸,因爲把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的壽命吞噬,然後融匯自身,禹寒就能對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進行剖析。
片刻之後就弄清了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爲什麼會有這麼長的壽命了。
原來魅惑術是一門邪惡的秘術,通過跟男人上牀,從而吸收男人的陽剛之氣,然後滋補自身。畢竟魅惑術的提升與領悟,就是依靠勾引男人來完成,再看她的胸部那麼大,顯然是經過千千萬萬的男人啃過、揉過、戳過的結果。
怪不得布麗吉德·卡特利奇剛纔會說,只要跟她上牀,就能讓禹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體會到什麼纔是真正的愈仙愈死,像她這種身經百戰的騷※貨,滿足禹寒這樣的男人,可以說是綽綽有餘啊。
“真特麼噁心,竟然用那麼骯髒的舌頭舔我這麼英俊的臉。”禹寒想到布麗吉德·卡特利奇跟那麼多男人上過牀就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儘管她美豔的不可方物,性感的不可一世,但是禹寒依舊惡心她。
“看來這次沒有白來,竟然把500年壽命主動送上門,我本來就有4000年,現在飆升到了4500年,真是爽快啊。”禹寒激動地自言道。
幽冥教的封印術是通過燃燒壽命的手段來施展,而鬼谷派的詛咒術則是需要死亡氣息和鮮血來施展。禹寒如今擁有4500年壽命,又因爲五行與五臟徹底融合,他的血液如今都呈現出五彩之色,血液之內所蘊含的生命力已經濃郁到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
血液乃是人之根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血液就是壽命,而壽命就是血液。五行元素屬於相生相剋,而鬼谷派與幽冥教的五大秘術,從本質上來說也是相生相剋。既然封印術可以燃燒壽命,那詛咒術何嘗不能燃燒血液?
雖然花錯和冰妍都很犀利,但畢竟他們就三個人啊,秘宗人多勢衆,要是直接來一羣,那就麻煩了。
不過對於未知的事情,擔心過多隻會讓自己更加鬱悶與蛋疼,索性就不再去想,轉而去斟酌那些美好的事情。再次吸收500年壽命,禹寒的體魄已經達到一個匪夷所思的程度。人生在世,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壽命太長,反而是貪得無厭。
只能說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這個金髮大美女的命不好,看到禹寒用的是goldvish天價手機,又因爲禹寒帥氣的外表,所以就心生邪念,想要劫色的同時再勒索禹寒的錢財。只可惜,禹寒註定不是她的菜。把布麗吉德·卡特利奇殺死之後,禹寒對於她的生前事蹟也是瞭如指掌,這個大胸女人惡毒的很,這些年害死了很多禽獸,把人家的陽剛之氣吸乾,最終生命衰竭而死。
所以說,殺了布麗吉德·卡特利奇,禹寒一點都不需要內疚,更何況她還是秘宗的雜碎。
被布麗吉德·卡特利奇這麼一打擾,禹寒全然沒有睡意,而且生怕秘宗高手突然跳出來偷襲,所以就盤坐在牀上冥想修煉。
次日早上,禹寒洗刷過後,便跟花錯和冰妍去酒店餐廳吃早餐。
這一夜非常安靜,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吃東西的時候,禹寒問道:“大哥,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你暫時先呆在洛杉磯,我和冰妍去紐約跟秘宗交涉,儘可能在不動武的情況下救出楊蕊,如果他們執意不肯,那我們只能硬來了。”花錯說道。
“你們去,萬一秘宗對你們下手怎麼辦?”禹寒擔憂地問道。
“我們現在就等於是來使,兩軍交戰不殺來使,更何況我和冰妍都是神宗護法,秘宗要是直接把我們兩個殺了,那就必然掀起兩大組織的交戰,畢竟誰也不想大開殺戒,所以你不用擔心。”花錯說道。
“問題是,現在還不知道楊蕊身在何處,想救都不知道怎麼救。”禹寒蛋疼地說道。
“張靜宇知道你來了,自然會主動找上門來,你根本不用擔心這個,想好怎麼對付他就行了,畢竟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私人恩怨。”花錯說道。
“嗯,昨晚我殺了一個秘宗成員。”禹寒說道。
“什麼?在哪裡殺的?”花錯大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