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禹寒說出這樣的話,王文娟頓時瞪大了眼睛,心中的狂喜自然是不言而喻,然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說真的嗎?真的不會責怪我,還一如既往地對我好?”
“我拿我的人格做擔保!”禹寒非常認真地說道。
哎呀,王文娟激動的很想抱住禹寒親他一口,但是直接親的話,顯然有些不太合適,此時此刻她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攥住禹寒的手,然後感激涕零地說道:“禹寒,謝謝你,你真好,你是個真男人,能夠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以前受過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也值了。”
禹寒聽的渾身不自在,然後笑着調侃道:“王姐這話說的,貌似是在對我表白。”
“呃......我太激動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王文娟紅着臉說道,極品美※婦害羞裝純的樣子,殺傷力恐怖啊。
禹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雖然你不再是小雪的媽媽,而是變成她的姐姐,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你畢竟是把小雪從小拉扯大的,小雪這一關,不好度過啊。”
“禹寒,你主意多,想想辦法啊,如果是我的話,真不知道該如何對小雪解釋。”王文娟說道,因爲跟禹寒坐在一起,又捱得比較近,而且還攥着禹寒的手,以至於她那豐滿的胸部都貼着禹寒的胳膊不斷地磨蹭着。
“王姐,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對我坦白這些事情呢?”禹寒看着她問道。
“我......”王文娟的臉唰地一下便紅透了,主要是尷尬啊,她能把實話說出來嗎?
王文娟之所以對禹寒坦白,就是想要換個身份與禹寒接觸,不想再以小雪的媽媽這個丈母孃的身份,畢竟她不是親媽,沒有血緣關係,她也想得到關愛,她不想戳黃瓜,她想要禹寒的小雞雞,貨真價實,有肉有感的啪啪啪啊。
禹寒笑了笑,然後湊到王文娟耳邊小聲地問道:“是不是想男人了?”
唰!
王文娟的臉變得更紅,以至於發燙,手足無措的想要立即逃掉。
但是此時此刻,她絕對不能逃掉,因爲禹寒還沒有做出決斷。即便再尷尬,再無地自容,她也要堅持坐在這裡。
禹寒伸手撥弄着王文娟的秀髮,這番舉動讓王文娟的心裡更是澎湃,不禁感慨,真是老天有眼啊,禹寒終於開始對我動手動腳了,趕緊來吧,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啊。
王文娟低着頭不敢去看禹寒,因爲在家裡,有暖氣,王文娟也沒有穿外套,她就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純羊絨長款羊絨裙,下面是韓版純棉高彈褲,這樣可以把自己完美的曲線展現出來。
禹寒撥弄着王文娟的秀髮,然後輕聲問道:“知道曹操爲什麼在攻破城池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往人家的寢宮跑嗎?”
“爲什麼啊?”王文娟柔聲問道。
“因爲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曹操最大的癖好就是搶別人的老婆,以前得不到,打敗對手之後就能得到了。”禹寒說道。
“......”王文娟無言以對,因爲她沒有聽明白禹寒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人的老婆對於男人來說,始終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當然,我指的是那些漂亮的,嫵媚的,性感的。”禹寒頓了頓,繼續說道:“就像王姐這種類型的。”
王文娟的心裡爲之一動,然後擡眼看着禹寒,含情脈脈地柔聲問道:“你真的這樣覺得嗎?”
“不是我這樣覺得,是所有男人都這樣覺得,蘿莉有蘿莉的好,御姐有御姐的好,女王有女王的好,美※婦有美※婦的好啊,每種類型的女人都有各自的好,關乎到男人的審美觀點和胃口了。”禹寒笑着說道。
“那你呢,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王文娟問道。
如果禹寒喜歡美※婦,那她就是現成的啊,隨時可以開墾。
如果不喜歡,那就沒戲了,下半輩子只能與黃瓜和電動自※慰器爲伴了。
禹寒說道:“你也看到了,小雪和柔柔都是小蘿莉,傾城和芷香,小梅和紫秀,那都是御姐,楊蕊那是女王,就差美※婦了,我審美觀開闊,從來不挑食,各種類型的女人都喜歡。”
這話說的讓王文娟的心裡非常激動,真是太好了,看來我要被禹寒開墾了。王文娟可不是什麼蘿莉,她經歷這麼多事情,感情經驗何等豐富,男人的那些心思,她也是清楚的很,禹寒把這話都說出來了,分明就是在暗示她。
既然禹寒暗示,那她就應該做出點舉動配合才行。
想到這裡,王文娟便把自己的腦袋靠在禹寒的肩膀上面......
如此一來,禹寒要是真想上她,那就直接把她摟在懷裡,然後在她身上一陣亂摸了。
如果禹寒不動聲色,那就是徹徹底底地裝逼了。
嗅着王文娟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體香,禹寒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女人身上的味道最能刺激男人的雄性荷爾蒙分泌。
結果禹寒則是將王文娟推開,然後站起身說道:“王姐,時候不早了,上樓睡覺吧,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炙熱的心,瞬間墜入萬丈冰淵,次奧。
王文娟感覺臉上實在是掛不住,非常尷尬地點了點頭。
禹寒笑了笑,點根菸抽上,然後便獨自邁步上樓。
王文娟望着禹寒離去的背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這廝到底在想什麼呢。
故意說那種話語來挑逗我,等我準備投懷送抱的時候,就直接慫蛋了,你什麼意思啊?
就在這個時候,王文娟看到張柔柔從樓上走了下來,剛好跟禹寒碰頭,然後問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我剛回來,餓死了,王姐給我熱的剩飯剩菜,剛剛吃完,走吧,上樓睡覺去。”禹寒說道,將張柔柔摟在懷裡。
“啊......老公......你說跟我睡覺去?”張柔柔難以置信道,這一天,她比王文娟等的還要久啊。
“我不能對你食言。”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