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禹寒的這番話,讓江燕曦的心裡非常感動,好男人啊,竟然如此尊重我,而且尊重的就親個嘴而已。:..但是她並不想要這種尊重啊,如果禹寒不跟她上牀,她就覺得禹寒並不喜歡她,並不在乎她。
女人的心思都很奇怪的,禹寒身邊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可能她們都跟禹寒上過牀了,唯獨她沒有,所以她覺得自己在禹寒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地位可言,並且讓她嚴重地感覺到沒有歸屬感。
所以,她想跟禹寒上牀,不爲別的,就是爲了所謂的地位和歸屬。江燕曦覺得,只有跟禹寒上牀了,禹寒纔會更加愛她,而不是所謂的單純的喜歡。畢竟喜歡跟愛,還是存在很大差異的。
禹寒所說的話雖然讓她很欣慰,但更多的還是失落與無奈。看到江燕曦這個樣子,禹寒笑了笑,僅是單純地摟着她,在禹寒眼裡看來,江燕曦就是一塊完美的璞玉,不能輕易地褻瀆,應該好好地呵護纔對。
“怎麼了啊,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直接說出來啊,你總是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啊?”禹寒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對待你就直接說出來,然後我照做,明白嗎?”
江燕曦咬着嘴脣嗯了一聲,然後鼓足勇氣說道:“我媽從小就教育我說,不讓我談戀愛,結婚之前的戀情靠不住,我如果不聽話的話,早晚會吃虧,應該善待自己的身體,然後留給將來的老公。”
“這是所有父母都希望的,但是很多女孩子都做不到。”禹寒說道。
“我就能做到,我沒談過戀愛,甚至連暗戀都沒有過,直到遇到你......”江燕曦深情地說道。
“嗯,所以我很榮幸。”禹寒笑着說道。
“但是我不想等到結婚,我......我想現在就......給你。”江燕曦羞澀地說道。
“爲什麼啊?”禹寒問道。
“你要娶的那幾個,跟她們都上過牀了吧?”江燕曦問道。
“當然,不上牀,我怎麼她們是不是好女孩,只有知道她們是好女孩了,我才能決定娶她們啊。”禹寒說道。
“寒哥,我是處女。”江燕曦紅着臉說道。
“我知道,能看的出來。”禹寒說道。
“既然你跟她們都上過牀,那我也想把身體給你。”江燕曦說道。
“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不要覺得別人做什麼,你就也要做什麼。”禹寒教育道。
“寒哥,我真的想,因爲這個,我還特意悄悄地問過我媽。”江燕曦說道。
“我次奧,你媽怎麼說的?”禹寒汗顏道。
“我媽說,別人不行,至於你,只要我心甘情願就行。”江燕曦說道。
“你媽真夠通情達理的啊。”禹寒感慨道。
“我爸媽都非常感激寒哥,所以我爲寒哥做什麼事情,他們都不會反對的。”江燕曦說道。
“不要再說了,越是這樣,我就越不能動你。”禹寒說道,把江燕曦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點根菸猛抽一口。
“爲什麼啊?”江燕曦疑惑不解地問道,我媽都願意讓我爲你獻身,而且我也這麼心甘情願,還有什麼不可以的啊?
“如果我真的跟你上牀了,會讓我感到莫大的壓力,萬一我以後遇到什麼不幸,我怕你會想不開。”禹寒坦誠地說道。
這種女孩子,太古板,太執着,她死心塌地地愛着禹寒,萬一禹寒死了,或許她真的會像悲情主義的電影劇情一樣選擇殉情。
“好端端的,寒哥怎麼說這話啊?”江燕曦也非常震驚道。
“我問你,如果我真的不幸死掉了,你會怎麼辦?”禹寒問道。
“我......我不知道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江燕曦望着禹寒,深情無比地說道。
“所以說,我不敢隨便地跟你上牀,等我們結婚之後再說吧。”禹寒說道。
“寒哥,你不要這樣對我。”江燕曦拉着禹寒的手,似乎是用請求的口吻說道。
“怎樣對你啊?”禹寒問道。
“你那樣說分明就是藉口,你就不能爲了我,還有你的那些女人而堅強地活着嗎?”江燕曦問道。
譁!
禹寒的心神被震顫了!
這是一個值得禹寒深思的問題。
現在的禹寒,究竟是爲了什麼才活着?
爲了鬼谷派的傳承,這是毋庸置疑的,以後找到一個天賦異稟的少年,然後就讓他來繼承鬼谷派第19代傳人。鬼谷派傳承幾千年都沒有切斷傳承,如果禹寒在沒有找到傳人之前就一命嗚呼,那他就是鬼谷派的罪人,即便是下了地獄也無法獲得寬恕。
除此之外,便是師傅的師命:富國強民。
媽的,這個師命讓禹寒非常蛋疼,真心不想接受,但師命難違,他又不得不做。
其次,便是傳宗接代,這是身爲一個男人必須要做的事情,如果連個後代都沒有留下來,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呢。
但是因爲禹寒的身份特殊,所以傳宗接代會變得非常艱難,而且女人越多,保護起來就越麻煩。其實,不管是江湖還是神者界,都遵循“禍不及家人”的混世法則,但凡事都有例外,萬一跳出來一個傻逼非要對付你的家人,那也真心無奈。
禹寒得罪了秘宗,成爲秘宗的頭號死敵,雖然在國內有神宗庇護,但禹寒不可能永遠都呆在神宗勢力範圍圈不出去。而且之前的事情就已經充分說明一切,佐伊和奧麗莉亞;拉奇福德以及魚玄機敢跑到上海來誅殺禹寒,如果秘宗鐵了心抹殺禹寒,那他躲在哪裡都是無濟於事的。
但是,禹寒絕對不能輕易地死去,他的身上承載了太多太多,他一定要好好地活着。
如此一來,禹寒便要不斷地提升自身實力,佛擋殺佛,神擋殺神,想要威脅他生命的人,都要被他反殺。
只有這樣,禹寒才能續寫鬼谷派的不朽傳奇。
鬼谷派已經傳承了十八代,無論如何都不能斷送在自己的手中,禹寒不要做千古罪人,他要做千古傳奇。
想到這裡,把菸頭擰滅,然後重新將江燕曦抱在懷裡。
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笑着說道:“嗯,爲了你們,我會堅強地活着。”
聽了這話,江燕曦非常激動,然後便低着頭羞澀地問道:“那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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