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老闆聽了禹寒的話,直接哭了,沒錯,是哭,哭的一塌糊塗。現如今,禹寒直接可以判定他的後半生。所以網吧老闆就跑到禹寒的腿前,哭着求饒。而網吧內的學生們,全都在聚精會神地看着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震撼,牛逼,這比玩遊戲,看毛片都刺激。與此同時,男生們都對禹寒投去羨慕的目光,而女生們則是都對禹寒投去愛慕的目光。至於站在禹寒旁邊的江燕曦,也被所有人用炙熱的目光注視着,這讓她這個樸實的四川妹子有點受不了,手足無措,非常尷尬。
禹寒從沙發上站起,然後拉着江燕曦的手便往外走。
網吧老闆趕忙抱住他的腿求饒道:“寒哥,饒命啊,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把你這網吧砸了,然後再把你打一頓,就已經對你非常寬容了,儘快把那些扣留的女學生全都釋放了,然後投案自首去吧。”禹寒說道。
“寒哥,你不能這樣啊。”網吧老闆哭着求饒道。
禹寒一腳將他踹開,然後帶着江燕曦在衆人的注視下瀟灑地離開。
半個小時後,巴建東帶着200多號弟兄,開了幾十輛車浩浩蕩蕩地殺到網吧門口,手裡面全都拎着鋼管、消防斧,然後呼呼啦啦全都衝進網吧,巴建東對着正在上網的那些學生們吼道:“寒哥讓我巴建東來砸場了,你們這些學生娃子趕緊撤,寒哥交代了,不能讓我誤傷他的學姐學弟們。”
看到這陣勢,學生們都非常配合地出去了,但是他們的心裡絲毫都不懼怕。相反,他們出了網吧之後也不會逃散,而是準備站在網吧外面看好戲。
而這個時候,禹寒已經開車帶着江燕曦來到了君悅酒店的豪華套房內,還是上午姜涵安排的那個。
至於網吧的事情,已經無需禹寒去操心了,等巴建東把網吧砸成稀巴爛之後,趙天成就會暗中擺平,畢竟生活在這個神奇的國度,但凡影響惡劣的事情都會由內部低調處理,最近階段比較火爆的那些違反社會道德的官方們紛紛下馬,網上也是瘋狂傳播,至於是誰,也不用多說。網吧事件跟那些事情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而且,禹寒也會用讀心術扼制那些想要利用這件事情抹黑禹寒的艾斯比,至於在校學生們如何傳播,禹寒完全不用擔心,相信他們都不會抹黑他們心目中的偶像的。
因爲江燕曦中午還沒吃飯,眼下都五點多了,肯定餓壞了。所以在去君悅酒店的路上,禹寒便給姜涵打電話讓她交代餐飲部準備飯菜,等禹寒帶着江燕曦趕到之後,正好可以將飯菜端上桌。
禹寒坐在江燕曦的旁邊,然後親自給她夾菜,並說道:“燕曦,趕緊吃東西吧。”
“寒哥,我不餓,你也吃吧,不用給我夾。”江燕曦說道。
“快吃吧,你中午就沒吃飯呢,看你瘦的,以後要多吃,補充營養,不要只顧着減肥,你的身材已經非常好了,不用刻意地減肥,聽見沒?”禹寒關切地說道。
“嗯,我知道啦。”江燕曦欣慰地說道,有人關係的感覺就是好。
禹寒伸手撫着江燕曦柔順的長髮說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聯繫你,是我的不對,燕曦,不要生我的氣啊,我的生意越來越忙,要做的事情很多,我都不經常在上海的,經常都是天南地北地到處跑。”
“嗯,我知道你忙。”江燕曦點頭說道。
“所以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永遠都不會變心的,我說過,你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女孩,所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別人能夠取代的。這次讓你受委屈了,以後堅決不會了,誰再敢欺負你,我真的會殺他全家的。”禹寒說道。
“啊......你不要那樣啊,沒事的,她就是打我兩下,其實你在網吧做的事情,我都感覺有點小題大做了,早知道是那樣的話,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我之所以找你,就是想念你了,沒想過讓你爲我出氣。”江燕曦說道。
“我就是喜歡你的這份純真無邪,你是我禹寒喜歡的女孩子,我怎能讓你受委屈,更何況是打你巴掌?如果不是你在旁邊站着,我一腳就把那兩個不長眼的賤貨給踹死了。”禹寒說道。
“寒哥,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對女孩子也不能那樣殘忍,我看在心裡,非常難受。”江燕曦說道。
“我一般不打人的,但是現在的那些女孩子,她們就是倚女賣女,就跟那些倚老賣老的中年人一個德行,總以爲他如何得瑟,別人都不敢拿他們怎麼樣,不然就是違背道德與良知。遇到這種不要臉的,就不能跟她們講道理,就應該打,只有讓她們嚐到苦頭了,纔會老實。”禹寒說道。
“嗯,你說的也對,好多女生都這樣。”江燕曦說道。
“所以說她們很犯賤,打她們那都是輕的,沒有封殺她們家裡就不錯了。”禹寒說道。
江燕曦點了點頭,不再反駁,吃了點東西,然後說道:“寒哥,我不想上學了。”
“爲什麼啊?心裡有什麼打算?”禹寒問道。
“以前我之所以報考醫學院,就是想着將來能夠找到辦法治好我和我媽的哮喘病。即便不行的話,我畢業之後也能在醫院裡找到一份穩定的工作,然後就可以給我家裡分擔經濟壓力。但是現在,我和我媽的哮喘病都被寒哥治好了,而且寒哥又讓我爸媽從成都老家搬到上海,買了房子,買了車子,對我們家非常好,對我也非常好,我爸媽都不知道如何報答寒哥的大恩大德,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能報答寒哥。”
“以前寒哥說喜歡我,而且我也喜歡寒哥,那時候我就想做寒哥的女朋友,等我結婚了就嫁給寒哥。可是漸漸的,寒哥身邊陸續出現很多女孩子,我聽說寒哥要跟秦雯杉結婚了,那我也沒辦法嫁給寒哥了,所以就想爲寒哥做點別的事情。”江燕曦說道,儘管她掩飾的很好,但是她語氣中的那種傷心與無奈,禹寒可是完全能夠聽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