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曦本來想回家的,但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父母詢問起來,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沒地方可去,也沒什麼朋友可以傾訴,所以就想到了禹寒,但是打電話竟然沒打通,還像往常一樣,經常打不通。江燕曦更是傷心了,然後就坐在花園裡默默地掉淚,結果沒過多久,禹寒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因爲想在第一時間便看到禹寒,所以江燕曦立即起身去學校門口。
果不其然,禹寒開着那輛代表着他身份的蘭博基尼Aventador殺了過來。
識人便能識車!
禹寒是盡人皆知的偶像,而他這輛蘭博基尼Aventador自然也被複旦大學的在校生所熟知。
看到這輛蘭博基尼Aventador來了,所有人都翹首以待,駐足圍觀,醫學院的傳奇來了。
看到蘭博基尼Aventador,江燕曦也頗爲激動。
禹寒將車停在江燕曦的旁邊,然後下車走到她的跟前,江燕曦忍不住又要哭,而且很想撲進禹寒的懷裡,但是在場這麼多學生都在看着,她也實在是不好意思,所以就安分地站着,有點不知所措。
禹寒拉住她的手說道:“走,我給你出氣。”
“不要......我沒事的。”江燕曦趕忙說道。
“必須要!”禹寒強硬地說道,讓江燕曦坐進車裡,他便開車朝着學校內的網吧開去。
跟江燕曦同住一個宿舍的那兩個腐女,基本上都不怎麼上課。雖然臥室有電腦,但是白天網速不給力,而且在臥室玩遊戲也沒有氣氛,去網吧熱鬧,最爲重要的是,容易釣凱子。
現在的很多腐女都喜歡這種糜爛的生活,以爲自己長得不賴,有些姿色,就肆意地裝逼賣騷,偏偏絕大多數的吊絲都喜歡這種類型的女生。她們往網吧裡一坐,經常都會有吊絲跑過去主動搭訕,一起玩遊戲,衝Q幣和會員,買遊戲裝備,忽悠的好,晚上就拉出去一起吃飯喝酒唱歌,只要灌醉了,一切都好說,直接拉着去開房啪啪啪。大學附近的賓館,基本上都不貴,符合大衆消費,而且生意都是出奇的好,晚上去的晚,就沒房間了。
每天晚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女生要在學校附近的賓館裡被操。
賓館生意好,周邊產業的生意也自然好的很,賣夫妻保健的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避孕套,每月都有極大的銷量。
禹寒開車帶着江燕曦來到一家網吧,然後直接拉着江燕曦的手往裡面走。
現在很多腐女都玩英雄聯盟,那兩個紅毛和黃毛也在玩,而且還是跟旁邊坐着的三個吊絲組隊。
禹寒拉着江燕曦走到這兩個腐女的身後,點根菸抽上,然後拍了拍紅毛女生的肩膀。
紅毛女生轉頭看了一眼,看到是禹寒帶着江燕曦來了,直接愣住了。
禹寒吐了一口煙,面無表情地說道:“中午是你打她的吧?”
“呃......”紅毛女生不敢說話了,嚇得菊花都在發顫。
這可是禹寒啊,要是別人的話,她或許還會犟嘴,但是面對禹寒,這個傳說中的男人,她連個屁都不敢放。
黑白兩道通殺,關於寒哥的傳說,上海灘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別說是她一個平凡裝逼腐女了,就算是市委書記見到他,也要點頭哈腰,畢恭畢敬。
她的閨蜜好友,黃毛女生也停止了遊戲,看到禹寒和江燕曦,直接傻眼了。
至於那三個吊絲,也都愣住了。
我操,竟然是寒哥!!!
“我問你,中午是不是你打她了?”禹寒再次問道。
“嗯,寒哥,我錯了,當時江燕曦撞住我了,我腦子一熱就動手打她了,我不是故意的。”紅毛女生趕忙道歉,態度非常誠懇。
“你叫什麼?”禹寒問道。
“劉樂!”紅毛女生說道。
“你家是哪兒的?”禹寒繼續問道。
“西安的!”叫劉樂的女生如實回答道。
“你爸媽是幹什麼的?”禹寒繼續問道。
“呃......我爸媽開的門市部,批發調料的。”劉樂說道。
“嗯,不錯,我現在打電話聯繫人,把你家的門市部給砸了。”禹寒說道,掏出那個Goldvish手機。
“啊......寒哥,不要啊,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爸媽剛被一羣河南人打了一頓,不要對付我家裡啊。”劉樂趕忙抓住禹寒的手求饒道,因爲害怕,所以直接哭了。
且看這個西安女孩,長得還算標緻,不過太裝逼,太賣騷了,這種女生,值得操,但不值得去喜歡。等以後畢業踏入社會了,也是個勢利眼,喜歡巴結人,無非就是靠着自己的**去巴結領導混飯吃,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跟她關係好的那個黃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也不會專門跑到網吧釣凱子了。玩遊戲,然後讓吊絲請她們吃飯喝酒唱歌,然後喝醉了被吊絲拉着去開房挨戳。如果有幸遇到富二代,那絕對會往死裡黏纏,索要名牌衣服和包包。
“河南人爲什麼要打你爸媽?”禹寒問道。
“河南人沒素質沒教養,因爲做生意吵嘴了,然後就打我爸媽了。”劉樂說道。
“你很有教養?花着你爸媽的血汗錢,在學校裡裝逼賣騷,整天跟男生在外面開房被操?”禹寒反問道。
“因爲一兩個人的不良行爲就批判一個省份,你很有素質?”禹寒繼續反問道。
劉樂聽的直接無言以對。
“今天中午你打她巴掌,現在自己打自己。”禹寒冷聲說道。
“......”劉樂瞠目結舌,不知道該怎麼辦,唯獨剩下哭了。
“寒哥,樂樂已經認錯了,你就饒了她吧,她以後再也不敢欺負燕曦了。她不知道你還跟燕曦談着呢,如果知道的話,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黃毛女生替劉樂求情道。
“你還有心思替她求情,還有你的份兒呢,你也給我打。”禹寒瞪她一眼說道。
“我......”黃毛女生直接崩潰了,媽的,心裡雖然氣憤,但也絲毫不敢發作,因爲禹寒太牛逼了,她們害怕。
禹寒一個電話就能讓她們被學校開除,一個電話就能封殺她們家裡,甚至是玩死她們,也沒人敢管。面對這樣的變態,她們只有求饒的份兒,不敢有絲毫的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