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禹寒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於是便將放在姜涵胸部上那罪惡的右手鬆開,掏出手機:“婷婷,我在XXX房間,你直接上來吧。然後對着姜涵笑着說道:“她們過來了,你把鞋子穿上吧。”
姜涵鬱悶死了,本來想着趁此機會對禹寒投懷送抱呢,結果那該死的黎翠婷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體內亂竄的邪火頓時熄滅了,板着臉坐在牀邊開始穿鞋子。禹寒也翻身下牀,坐在沙發上開始吃薑涵剛纔端來的早餐。而姜涵則是坐在他的旁邊,一臉的不情願。
待禹寒將早餐解決乾淨,便點根菸抽着,然後對姜涵說道:“小涵,你忙去吧,她們應該都快來了,給餐飲部交代一下,中午準備飯局。”
“嗯,那我走了啊寒哥。”姜涵起身說道。
“走吧!”禹寒伸手在她那翹臀上抓了一下,笑着說道。
姜涵嫵媚一笑,跟禹寒揮手拜拜,然後開門走了出去。
結果正好碰到黎翠婷。
“婷婷,你來了啊。”爲了體現自己的大度,姜涵微笑着說道,內心深處卻是對黎翠婷憤恨到了極點,一個電話,破壞了她的好事,知不知道姐多長時間都沒有被男人上過了啊?
“涵姐,你也在啊。”黎翠婷楞了一下,然後便笑着說道。
因爲杜凌雲事件,禹寒把她們都拉到家裡集體保護,那時候一起搓麻將,彼此都認識,而且相互之間都留有電話號碼,雖然不經常聯繫,但畢竟是同在屋檐下。而且姜涵比黎翠婷大兩個多月,所以黎翠婷便叫她涵姐。
“我給寒哥送早餐,你們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啊。”姜涵說道。
“嗯,涵姐忙去吧。”黎翠婷說道。
“寒哥,走了啊。”姜涵揮手拜拜道。
姜涵走後,黎翠婷拎包進來把房門關上,然後坐在禹寒的旁邊,親暱地挽住禹寒的胳膊,並問道:“你們剛纔在做什麼啊?”
“什麼都沒做,我在吃東西。”禹寒說道。
“還不說實話,姜涵看我的眼神都有點躲閃,我也是女人啊,別以爲我看不出來。”黎翠婷撇嘴說道,心裡感覺極度不平衡,對她都下手了,怎麼不對我下手,好歹我們認識的時間比她早的多的多啊。
“真的沒有,我就摸她兩下,連親嘴都沒有,關於這個,沒必要騙你。”禹寒說道:“不過她想跟我上牀,結果你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她糾結了,心裡面正埋怨你呢。”
“這樣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打擾你們的好事了。”黎翠婷說道。
禹寒將她摟在懷裡,順勢抓住她的胸部,然後說道:“這才幾天沒見,都知道跟我耍嘴皮子了啊,我看你是欠指教。”
“哎呀......輕點,弄疼我了。”黎翠婷柔聲撒嬌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被禹寒摸着的感覺,真好啊。
“最近沒心思收拾你,等我什麼時候有空了就提前通知你了,到時候你把屁股洗乾淨在家等着就行了。”禹寒說道。
黎翠婷聽了這話,俏臉微紅,低着頭不說話,臉上泛着羞澀的微笑,而心裡的那份期盼,別提多濃烈了。
她很想說,你妹的,我等的花兒都快謝了,你抓緊時間吧。
“老公,親親我。”片刻之後,黎翠婷擡起頭望着禹寒柔聲說道。
禹寒將菸頭擰滅在菸灰缸內,催動水之力清洗自己的口腔,然後將黎翠婷抱在腿上,便開始親吻她。
黎翠婷也摟住禹寒的脖子,深情無比地禹寒接吻,由此斷定,禹寒剛纔確實沒有親姜涵,因爲他嘴上根本就沒有女人的味道。親吻自然是要配合撫摸才行,禹寒便將手伸進黎翠婷的衣領裡面肆意地揉搓着。
禹寒很早就認識到,女人多的情況下,唯有在不同女人的身上尋求新鮮感,這就需要不停地換着來。專寵一女的話,就會變得厭倦。而且,每個女人的長相不同,身材不同,罩杯不同,叫聲不同,木耳外形不同,感覺自然也不同。
因爲坐在禹寒的腿上,黎翠婷明顯感覺到禹寒的老二已經硬起,而她渾身也是燥熱難耐,此時此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禹寒把她抱到牀上去,只可惜,禹寒除了親親摸摸,貌似根本就沒有那個想法,這讓她極度鬱悶。
“老公,我們去牀上吧?”黎翠婷媚聲說道,火急火燎的。
禹寒笑着將抓住黎翠婷酥胸的右手抽出來,說道:“我說了現在沒心思收拾你,昨晚跟莊馨瑞那貨折騰一宿沒睡,今天累死我了,改天吧,而且宋洋她們快來了。”
“莊馨瑞?老公,你怎麼又跟她扯上了?”黎翠婷驚訝地問道。在興建美容院的時候,莊馨瑞便在那裡負責,黎翠婷自然對她不陌生,那女人長得漂亮不說,而且還是能說會道,特別精明。
“說來話長,她險些被人綁架勒索,我及時趕到將她救了,然後就對我投懷送抱了。”禹寒說道。
“莊馨瑞看起來挺不錯,沒想到也這麼賤。”黎翠婷鄙視地說道。
主要是禹寒昨晚收拾莊馨瑞而沒有收拾她,讓她心裡極度不平衡。
“屁股癢了啊,怎麼說話呢,她那是真情流露,再說我魅力無窮,她要不是礙於楊蕊在那兒站着,早就追我了。昨天晚上剛好創造了機會,所以就狠狠地宰我一頓。”禹寒說道。
“呃......我錯啦,老公,不要生氣嘛。”黎翠婷晃着禹寒的肩膀說道。
不該說莊馨瑞犯賤的,如果莊馨瑞那行爲屬於犯賤的話,那她自己就是賤上加賤。
御姐一旦撒嬌,那真是雷死人不償命,一般人絕對受不了。
“我也沒怪你啊,下來吧,宋洋到門口了。”禹寒說道。
黎翠婷嗯了一聲,便從禹寒的腿上起來,然後坐在他的旁邊。
宋洋的電話打過來了,禹寒把房間門號告訴他,讓他直接上來。
今天真是有意思,在等人期間,先後調戲調戲姜涵和黎翠婷這兩位御姐,把她們挑逗的火急火燎,禹寒就是不動真格,看着她們那充斥着邪火的眼神,然後極度地失望與悲哀,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這就等於那些賣騷的女人故意勾引禽獸,待禽獸們的老二都硬了,女人就是不讓幹,並且以這種形式來詮釋自己的優越,其實說白了,就是閒的蛋疼玩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