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江一羣人離開之後,禹寒和酈紫秀也開車離開,至於何明東那羣傻逼,還在地上慘叫着,祈禱着救護車能夠快點過來,此時此刻,才真正地體會到,度秒如年的滋味是何等的醉生夢死。
坐在車裡,酈紫秀的心裡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對着禹寒問道:“剛纔那人是誰,他帶來的都是特種兵,我能看得出來。”
“秦家大少秦浩江。”禹寒說道。
“秦浩江,竟然是他?你怎麼認識他的?”酈紫秀驚訝道,顯然,她是知道秦浩江這號人的。
“就那麼認識的唄。”禹寒笑道。
“他剛纔說你是秦家人,而且他對你那麼恭敬,就像對待長輩一樣,你到底是什麼人?”酈紫秀質問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幹嘛要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禹寒反問道。
“你......”酈紫秀氣得無話可說。
“你回哪兒,訓練營還是?”禹寒問道。
“要你管。”酈紫秀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婆娘,我現在是在送你,你不說我怎麼送,難不成還把你拉到我家裡跟我同牀共枕?你那樣想,我還不幹呢。”禹寒說道。
“真不要臉。”酈紫秀說道。
“要臉有何用,又不能當飯吃。”禹寒說道。
酈紫秀崩潰,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理會禹寒。
禹寒一看這陣勢,笑了,還跟我耍脾氣呢,猛地剎車,然後說道:“哥沒心情了,自個走回去吧。”
酈紫秀不可思議地盯着禹寒,沒想到這貨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真想一巴掌呼死他,長這麼大,走到哪裡都是被男人奉承獻殷情,什麼時候受到這麼殘忍的待遇,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冷哼一聲,開門便下車,砰地一聲把車門關上。
禹寒也不刁她,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猛踩油門,狂飆而出。
望着蘭博基尼的背影,酈紫秀氣得直跺腳,罵道:“該死的禹寒,你敢這樣對我,你給我等着。”
禹寒的車已經跑遠,卻是呵呵一笑,說道:“這樣對你已經不錯了,誰讓你在哥面前不溫柔呢,等着就等着,頂多就是被你按倒在牀上,有什麼大不了的,爲了爭口氣,豁出去了。”
如果讓酈紫秀聽到這句話的話,恐怕會立即崩潰,氣得吐血而亡吧。
到了小區,將車停好,禹寒沒有直接上樓,而是朝着對面那棟公寓樓走去。三樓的那套公寓裡,臥室的燈立馬便熄滅了,禹寒笑了笑,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
“快抄傢伙,那貨發現我們了。”一人說道,從抽屜裡拿出兩把手槍,遞給同伴一把,然後把燈關上,衝出臥室,找好藏身位置,做好了火拼準備。
然而,房門並沒有如他們所料的那樣被踹開,什麼動靜都沒有。
一人小聲問道:“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
“這貨連罪神都打不過,我們可要小心點。”那人說道,心裡面非常害怕。
又等了兩分鐘,結果還是沒動靜,那人沉不住氣了,說道:“操了,虛驚一場啊。”
另外那人深呼口氣,說道:“可能是吧,把燈打開,繼續監視。”
就在這時,客廳的燈突然亮了,兩人嚇了一跳,看見吊燈開關處站着一人,想也不想,直接開槍射擊,因爲安裝有消音器,所以並不怕影響到鄰里居民。
兩顆子彈打在牆上,禹寒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下一刻,只聽手腕咔嚓一聲脆響,一人的手腕便被硬生生地扭斷,手槍也被禹寒奪走,另外一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面臨噩耗,同樣的悲慘命運,一樣一樣的。
兩人用手託着被扭斷的手腕,疼的撕心裂肺,慘叫連連。
“王東那貨真是不想活了,竟敢派人監視我。”禹寒說道,兩把手槍放在一塊兒,雙手用力,擰成了零件。
看到這一幕,兩人直接傻眼了,麻痹,這不是人,這是魔鬼。
禹寒將手槍零件灑在地上,拍了拍手,然後點根雪茄抽上,踱出兩步,然後坐在沙發上,說道:“我注意你們好幾天了,一直沒動手,那是因爲你們還挺可愛,並沒有對我家裡那三個美女下手,所以我好心,讓你們多舒服兩天。”
兩人聽後頓時無語,這貨真夠不要臉的,操了,這還叫好心,好心就把人家手腕擰斷,還當面把手槍擰成零件,沒有這樣傷人家自尊的啊?
“回去告訴王東那貨,最好別找我麻煩,不然他會後悔終生的,如果真要跟我過意不去,那也可以,找個厲害的人來,那個什麼罪神,半調子貨色,我一隻手就能捏死他。”禹寒狂妄地說道。
兩人只顧着慘叫,也不敢吱聲,在他們眼裡,禹寒太霸氣了。
“我先撤了,你們倆繼續搞基。”禹寒起身說道,走到窗戶邊緣,直接跳了出去。
尼瑪,這可是三樓啊,這貨真夠厲害的,輕功舉世無雙啊。頓時間,禹寒的形象在兩人的心目中偉岸彪悍了許多。
金屋藏嬌的男人無疑是最幸福的,一個就很幸福了,更別說是藏了三個了。禹寒回到家,莉莉她們三個還沒睡,一直都在等着禹寒這個哥哥回來呢。
見禹寒回來,趕忙迎了上來,又是脫鞋又是脫襪子的,那叫一個熱情。
“哥哥,今天累不累啊,莉莉給你按按摩,放鬆放鬆吧。”莉莉給禹寒拿來脫鞋並且給他穿上,悉心地說道。
“怎麼給你們做了收縮術,整個人都像是變成小蘿莉了呢。”禹寒鬱悶地說道。
琪琪扮嫩地說道:“我們本來就不大嘛。”
禹寒說道:“你還不大,你的兇器都抵得上哈密瓜了。”
琪琪捂嘴嬌笑,說道:“這是它自己長得,我也沒辦法啊。”
“苗勢長得壯,都是肥料施的好哇。”禹寒感慨道。
“被揉的多了,自然就大了。”翠翠邪笑着說道。
“你的也沒少揉,爲嘛不大呢?”琪琪問道。
“那是肥料施的不好哇。”翠翠學着禹寒的腔調說道,惹得幾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