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馨瑞談過好幾次戀愛,也跟好幾個男人睡過N次,畢竟這麼多年了,像她這種年齡段的女人,基本上都這樣,依舊保存着處女之身的那都是奇葩中的奇葩。二十三四,正是放縱青春的時候,以至於木耳有些泛黑。
但是自從跟禹寒纏綿一宿之後她才認識到,以前交往的那幾個男朋友,都特麼是廢物啊。基本都是三五分鐘一泄千里,喝酒助性的狀態下,才能堅持十分鐘以上,一晚上做個三四次就累得像條死狗,而且還是戳戳停停,完全沒有連貫性可言。基本上都是男人噴了,她也沒來高、潮,還有一則原因就是,之前那幾個男朋友的弟弟,都不威武,直徑和長度都不夠。
然而再看禹寒,那傢伙比黃瓜都霸氣,而且挺進期間絕對不停頓,每一炮都在半個小時以上,絕對的速度,絕對的力度,絕對的深度,總是能讓莊馨瑞從頭爽到尾,高、潮迭起,渾身散架,香汗淋漓,大喊大叫,徹徹底底感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莊馨瑞深知機會難得,或許禹寒今天晚上是心情好纔會留下來,指不定這次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於是便徹底豁出去了,必須狠狠地宰他,休整一番就再次索要,一晚上下來,她主動要了六次。
渾身痠軟地依偎在禹寒的懷裡,莊馨瑞感慨道:“寒哥,你真是太強了,怪不得楊總她們都對你這麼死心塌地,換做是誰,都不會忍心離開你,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禹寒笑着說道:“漂亮女人一叉腿,無數男人搶着跪,霸氣男人一杆槍,踏遍天下木耳鄉。”
“精闢啊,沒想到寒哥還會吟詩作對。想要捆住女人的心,就要在牀上滿足她,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滿足過,如果能做寒哥的老婆,哪怕死了都值得。”莊馨瑞說道,這可都是真真切切的大實話,所有女人們的共同心聲。
“相逢何必曾相識,我不是什麼好男人,雖然我想娶很多老婆,但是壓力非常大,太多了,我根本就照顧不過來。野心歸野心,但現實依舊殘酷,誰的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閨女嫁給別人做姨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都不會同意的。而且,這麼多人住在一起,明爭暗鬥,勾心鬥角,我也真心無奈。”禹寒訴說着自己的苦衷。
“寒哥,我覺得你就是非常好的男人,只要寒哥想娶我,那我家裡絕對沒意見,我會說服我爸媽的,你放心。而且以後我也會跟其餘姐妹們處好關係的,絕對不給你添亂。只要你娶我,讓我做什麼都行。”莊馨瑞非常認真地說道。
“讓你去死你也願意?”禹寒問道。
“”莊馨瑞愣住了。
禹寒笑着說道:“我現在沒心思談感情,把我家裡的那幾個調較好就行了,下一步,我要重點奮鬥我的事業。”
莊馨瑞聽了這話,傷心到了極點,想她如此誠意地倒貼,禹寒都不要,這讓她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唉,還是自作多情,想的太多了,能跟禹寒睡一覺就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再想其它的,那就是得寸進尺了。
“小莊,你做我的情人吧?”看到莊馨瑞又想哭了,禹寒便問道。
“情人?”莊馨瑞頓時來了興致,雖然做不成禹寒的老婆,但是做情人,性質差不多啊,總比跟他睡一覺,以後變成陌生路人要好的多吧?
“如果你願意的話,那你就是我的第一個情人,其實說情人有點不合適,應該叫紅顏知己。”禹寒說道。
“嗯,我願意。”莊馨瑞望着禹寒,無比堅定地說道。
“做我的情人,你隨時都可以選擇離開,如果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且是真心喜歡你的,即便你不離開,我也會把你一腳踢開,你明白嗎?”禹寒說道。
莊馨瑞含着淚點頭。
“不要這麼悲觀,情人是個微妙的過渡期,如果你表現好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升級爲愛人,你明白嗎?”禹寒問道。
聽到這話,莊馨瑞立即睜大了眼睛,然後趕忙說道:“嗯,我明白!”
過渡期,表現好,還能升級,看來自己還是有希望的,想到這裡,莊馨瑞頓時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等我這次走後,或許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來找你,畢竟我太忙,如果在這期間,你沒有安分守己,那你這個情人的職位就直接辭退,以後哪兒遠滾哪兒,別讓我看見你。”禹寒說道。
“不會的,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了,不管我跟寒哥之間的最終結局會是如何,只要寒哥不把我踹了,那我就絕對不會再跟任何男人有絲毫的瓜葛,我對感情向來都專一,請寒哥相信我。”莊馨瑞說道。
“嗯,那就好,話說,情人也可以叫我老公的啊。”禹寒笑着說道。
“老公!”莊馨瑞千嬌百媚地呼道,非常地激動。
“我應該稱呼你爲親愛滴小寶貝。”禹寒笑着說道。
“老公,我還想要。”莊馨瑞伸手摸着禹寒的老二,柔聲說道。
“憋了兩個多月,快把你憋壞了,但我已經給你六次了啊,你下面都快腫了,我怕你待會兒起不了牀。”禹寒說道。
“起不了牀就請假在家休息,我想天天都跟老公在一起,但你說要很長一段時間不來找我,老公,快點來嘛,我想不停地跟老公做。”莊馨瑞催促道。
“你發現你跟楊蕊真像,怪不得她找你做秘書,都是索要無度,好吧,我滿足你。”禹寒說道。
“老公真好,愛死你啦,老公,這次你進我那裡吧?”莊馨瑞提議道,之所以再次索要,就是想把菊花獻給禹寒,雖然木耳不是處的,但這裡絕對是原包裝。
“你不怕疼?”禹寒問道。
“只要老公喜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莊馨瑞嘿嘿笑道。
“花芷香是第一個主動要求的,現在你是第二個,以後你們兩個可以組隊上陣了。”禹寒說道。
“那我先給老公吹硬啊。”莊馨瑞說道,然後便趴着開始吹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