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莊馨瑞這般樣子,禹寒便拉住她的手阻攔道:“算了,你喝多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沒事啊,我沒喝多少,再說人家也想給寒哥做飯吃嘛。”莊馨瑞說道。
“既然這樣,那好吧,簡單點,給我煮兩包泡麪就行,很久都沒吃過泡麪了,非常想念那種味道。”禹寒說道。
“吃泡麪怎麼行啊,我給寒哥做一碗炸醬麪吧。”莊馨瑞說道。
“那樣耽誤時間,泡麪快,我飯量大,給我多切幾根火腿腸,有青菜的話更好。就泡麪吧,別推辭了,速度點,我餓死了。”禹寒說道。
“哦哦,那好吧,寒哥先喝點水,馬上就好啊。”莊馨瑞說道,然後走向廚房。
禹寒點根菸抽上,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飲料喝着,女孩子基本都不喜歡喝茶,而且莊馨瑞家裡也不經常來男人,所以除了飲料,就是紅酒。禹寒轉悠到莊馨瑞的臥室,不經許可就窺視女人的閨房,這是非常不禮貌的,但是爲了觀察地形,爲了下一步工作更好地進行,所以還是提前熟悉熟悉戰場最好。
臥室裝扮簡潔,女孩子的閨房,基本上都很乾淨,不像男人的狗窩,又亂又髒又臭。
當然也有例外,譬如莊馨瑞,像她這種大忙人,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很少有時間收拾房間,打開臥室房燈一看,尼瑪,內褲、胸罩,絲襪,扔的到處都是。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出門打扮的非常時尚,一旦到家就原形畢露,又懶又邋遢。
禹寒的眼力何等毒辣,一眼便鎖定牀頭放着的半截黃瓜。說實在的,黃瓜放在牀頭,任誰走進臥室,都會被直接看到。
黃瓜作爲安慰神器,這些年來,深受廣大女性的歡迎,下至清純學妹,上至貴婦大嫂,對其都是愛不釋手。
(墨墨在混野雞大學的時候,經常看到女生宿舍樓下有擺攤賣黃瓜的,而且女生們都是三五根地買,粗的細的,長的短的,直的彎的都有,那時候不知道黃瓜爲何如此暢銷,主要是太單純,不過現在,墨墨只能呵呵一笑。)
“此女獨枕已久,爲了拯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我慷慨解囊,看來是義不容辭啊。”禹寒感慨道。
既然有黃瓜神器,那筆記本電腦內必然存在一個神奇的播放器。禹寒神念一掃便窺知,莊馨瑞牀頭放着的那臺蘋果筆記本電腦硬盤裡,有20多部毛片,有日韓的,有歐美的,還有動漫,甚至還有虐待的,看來這廝愛好廣泛啊。
感覺到煮麪快要做好了,禹寒便悄悄地離開臥室,到了客廳便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無聊地看着。
很快,莊馨瑞便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煮麪走了出來,笑着說道:“寒哥,可以吃啦。”
“你不吃點嗎?”禹寒問道。
“我吃不下,看你吃就行啦。”莊馨瑞說道,將煮麪放在禹寒桌前,然後坐在他的旁邊。
禹寒確實餓了,所以狼吞虎嚥地將一大碗煮麪幹掉,吃飽之後,點根菸抽了一口,笑着說道:“小莊,謝謝你的煮麪,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啊......還早着呢,這才10點多。”莊馨瑞說道。
“你明天還要上班啊,我可不能影響你的休息。”禹寒說道。
這種事情,男人不能說,要讓女人含蓄地挽留,那時候纔是名正言順。
“沒事的,我明天就跟一個客戶有預約,中午有個飯局,上午不用去公司的。”莊馨瑞解釋道。
“這樣啊,那可以睡個懶覺了。”禹寒說道。
“嗯!”莊馨瑞微微點頭。
“那我也要走啊,越坐越晚,而且你今天喝多了,應該早點休息才行。”禹寒說道。
“別走啊,寒哥陪我說說話吧,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心裡非常難受,以後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莊馨瑞說道,想起那件事情,莊馨瑞的心裡就不舒服。
“想開點就行了,畢竟你還沒有被那廝佔到便宜,既然沒有吃虧,索性就沒必要多想。”禹寒安慰道。
“嗯嗯,寒哥真好,能夠跟你坐在一起說話,真是我的榮幸,而且很有安全感。”莊馨瑞說道。
“別誇我了,我會驕傲的。”禹寒笑着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不知道爲什麼,跟寒哥在一起,我的心裡就特別舒服。”莊馨瑞說道。
“只要別討厭就行。”禹寒依舊謙虛。
“哪裡會討厭,喜歡還來不及呢。”莊馨瑞說道,這可是她的真心話。
“最好別喜歡我,我可不是什麼好鳥,在很多人眼裡看來,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花心大蘿蔔。”禹寒自嘲道。
嘲諷自己,然後讓女人稱讚你,貌似男人都喜歡這種做法。
“哪裡花了啊,一點都不花,我剛纔不是說了啊,感情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只要寒哥行得正做得端,何必在乎別人的說法呢?”莊馨瑞開始爲禹寒辯解。
“你不會也喜歡我吧?”禹寒直接問道。
“呃......”莊馨瑞的臉唰地一下便紅了,低着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她這樣的舉動所傳達出來的意思很明顯,特麼的,這還用說啊?不喜歡你會不讓你走?
“開玩笑,別當真啊。”禹寒笑着說道。
“那個......寒哥,我有點頭疼......你給我按摩下頭部吧,揉揉太陽穴就行,如果不行,那就算了。”莊馨瑞說道,先把臺階找好。
“樂意效勞。”禹寒說道。
“寒哥真好!”莊馨瑞開心地笑了。
禹寒拍着自己的腿並說道:“你枕我腿上吧。”
莊馨瑞嗯了一聲,將鞋子脫掉,然後便躺在沙發上,讓腦袋枕着禹寒的大腿。
禹寒將菸頭擰滅,然後單手給她揉太陽穴,莊馨瑞閉着眼睛享受着,嘴角則是掀起一抹欣慰的微笑。
如此近距離俯視着莊馨瑞傲挺的胸部,禹寒則是評價道:“小莊,你也是兇器測漏啊,平時沒少吃木瓜吧。”
“哪有啊,一直都這樣。”莊馨瑞羞澀地說道,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喜歡裸、睡,這樣睡着舒服,能保養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