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讓張柔柔很是鬱悶,說道:“老公,你威脅我啊?”
“威脅?你覺得這是威脅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媽誠心悔過,而且她還是被人蠱惑利用的,作爲她的女兒,你連這些都不能原諒,那我還要你幹什麼。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將來生個女兒,也像你現在這樣對待你這個媽媽,你要怎麼辦?”禹寒說道。
“......”張柔柔沉默了,無言以對。
這會兒,因爲心裡難受,蘭斯洛特·金塞拉都開始掉眼淚了,張柔柔也快哭了。
禹寒將菸頭掐滅,然後說道:“好了,柔柔,你就呆在這裡吧,等什麼時候接受你媽了,我再過來接你回家。”
“啊......我不要。”張柔柔趕忙拉住禹寒的胳膊說道。
“連親媽都不認的閨女,真要是把你娶了做老婆,我還害怕呢。”禹寒說道。
“我沒有不認啊,我認還不行啊。”張柔柔說道。
“那就趕緊叫媽。”禹寒說道。
張柔柔一臉無辜地看着蘭斯洛特·金塞拉,然後叫道:“媽。”
“嗯。”蘭斯洛特·金塞拉連忙點頭,哭的更厲害了。
禹寒拍着張柔柔的後背說道:“去,抱抱你媽媽。”
張柔柔點了點頭,走到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跟前,然後給予一個深情地擁抱。
蘭斯洛特·金塞拉也將張柔柔抱在懷裡,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禹寒笑了起來,重新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這樣纔對,這樣纔是孝敬的女兒,這樣纔是我禹寒的老婆。”
張柔柔說道:“媽,我原諒你了,以後不要再做那些傻事了,從小到大,你都對我不好,從今往後,你要加倍補償我。”
被禹寒開導一番,張柔柔也漸漸地想通了,禹寒說的都對,而且,如果她不認蘭斯洛特·金塞拉這個媽,那她就別想跟禹寒結婚,認不認媽不重要,跟禹寒結婚纔是最重要的,不然的話,那就虧大了。更何況,她的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渴望得到母愛的。
“嗯嗯,我會的,柔柔,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蘭斯洛特·金塞拉哭着說道。
張柔柔也哭了,心裡有些開心,也有些無奈,如果不是禹寒開導她,那她絕對不會接受蘭斯洛特·金塞拉。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母女團聚,應該高興纔對。丈母孃,我在瑞士特意給你買了幾件衣服和包包,你看看,喜不喜歡。”禹寒說道,將買給蘭斯洛特·金塞拉的那份從神戒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謝謝女婿。”蘭斯洛特·金塞拉看到玲琅滿目的禮物,感激地說道。
“老公,你怎麼給我媽也買了內衣,你知道她的三圍啊?”張柔柔看到文胸,不禁問道。
“呃......目測就能看得出來好不好。”禹寒趕忙說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臉唰地一下便紅了,有些尷尬,打死她都不會說禹寒摸過她的胸部,而且還摸了好幾天。
張柔柔狐疑地看着蘭斯洛特·金塞拉,貌似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問道:“媽,你怎麼看起來年輕好多啊?”
“呃......這個,在美國回來之後,禹寒特意給我一瓶仙顏露,用過之後,我就發現年輕了好多,仙顏露真是太神奇了。”蘭斯洛特·金塞拉解釋道。
“哦,這樣啊?”張柔柔還是有點半信半疑。
“那你還想怎樣,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快中午了,?丈母孃,今天中午你做飯,我要嚐嚐你的手藝。”禹寒說道。
“嗯,我現在就去做。”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知道禹寒是想避開話題。
“柔柔,走吧,咱們下去陪爺爺奶奶好好聊聊,好久都沒有跟爺爺下象棋了,今天正好。”禹寒摟着張柔柔說道。
“嗯,好的。”張柔柔說道。
禹寒陪着張天華下象棋,張柔柔便陪着李樂蘭聊天,其樂融融的,做飯本來是菲傭的事情,但是禹寒要嘗她的手藝,那蘭斯洛特·金塞拉只能親自操刀。
看到蘭斯洛特·金塞拉和張柔柔都開心的樣子,張天華便知道事情已經擺平了,下棋的時候,小聲說道:“小寒啊,真有你的,這麼快就讓她們母女相認了。”
禹寒謙虛地說道:“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吃飯的時候,禹寒對蘭斯洛特·金塞拉問道:“媽,張氏醫藥的統籌工作進展如何?”
“這幾天都在忙着整理財務,割捨美國部分,讓我們損失慘重,接下來還要重建總部。”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總部就不需要再找地方了,我的神話大廈正在緊鑼密鼓地裝修,這兩天你抽空過去看下,細節方面,需要如何部署,交代給那邊的負責人就行了。”禹寒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等一切穩定之後,就着手研發西域龍蛇散,我們要憑藉這款產品,席捲全球醫藥界,撰寫一個商界神話出來。”禹寒說道。
“我也非常期待。”蘭斯洛特·金塞拉微笑着點頭道。
“還有就是,要把美容院跟張氏醫藥合併,並且改名爲神話製藥集團,等我收購了歐萊雅,也要合併到神話製藥旗下,自那以後,我們就共同發展美容、醫藥、化妝品三大領域,力爭做國際醫藥巨頭。”禹寒說道。
“你要收購歐萊雅?”蘭斯洛特·金塞拉震驚道。
“嗯,拭目以待吧。”禹寒說道。
“小寒,你有那麼多巨資啊,歐萊雅可是巨無霸。”張天華說道。
“你們不知道,小梅姐給老公2000億美金巨資呢,這兩天去瑞士就是轉賬去了。”張柔柔說道。
“2000億美金!”張天華和李樂蘭夫婦都震驚了,蘭斯洛特·金塞拉也是如此。
“所以說,讓你們拭目以待。”禹寒笑着說道。
吃完飯,又陪着張天華喝下午茶,三點多的時候,禹寒便帶着張柔柔回家了,本來想讓她呆在家裡陪蘭斯洛特·金塞拉幾天呢,但是這妮子執意不肯,因爲她可是惦記着呢,禹寒說從瑞士回來之後就跟她睡,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那可能就是今晚。機會如此難得,怎能錯過?張柔柔想跟禹寒睡覺,可是盼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