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紫秀看着禹寒,良久之後,難得的露出笑容,然後淡淡地說道:“你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自戀的傢伙,不過你自戀的讓我不噁心。”
禹寒說道:“那是我的榮幸,說吧,吃飯不是重點,找我什麼事情。”
在酈紫秀的眼裡,禹寒就是一個不可捉摸的人,也正是因爲這個,所以她纔會對禹寒另眼相看。她現在他還不知道禹寒會讀心術,所以她纔會覺得禹寒太厲害了,貌似能夠看穿她的心思一般,自己心裡想的什麼,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女人,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想找到一個這樣的歸屬,能夠讀懂自己的心,能夠真正地瞭解自己,只有這樣,纔會好好地疼愛自己,關心自己。
“軍訓你不會再去了吧。”酈紫秀說道。
“嗯,我很忙,身體素質好的很,不需要鍛鍊。”禹寒說道。
“軍訓尾聲會舉行一個運動會,長跑、跳遠那些項目,然後根據賽事成績給各個院校評分,個人評分高的,以後在院校裡也有很多好處,評市級三好學生什麼的,都能用到。”酈紫秀說道。
“沒興趣。”禹寒直接說道。
“我是醫學院的教官,你們要是能夠拿到團體或者個人第一名,我的臉上也有面子,懂不。”酈紫秀說道。
“團體榮譽不去想了,醫學院都是一羣病秧子,素質差得很,個人榮譽嘛,看你準備給我什麼好處了,要是讓我動心的話,我把個人賽項目包攬了。”禹寒說道。
“100米、1500米、3000米?”酈紫秀問道。
“還包括跳遠、跳高、鉛球、標槍、仰臥起坐、引體向上、俯臥撐,只要是個人賽,我就給你拿冠軍。”禹寒說道。
酈紫秀笑了,見過裝逼的,但沒見過裝逼不打草稿的,禹寒這貨也太能吹了吧?
“不信?”禹寒問道。
“你說呢。”酈紫秀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給你鬧着玩呢,我可沒有那麼十項全能。”
“我看也像。”酈紫秀說道。
“沒別的事情了?”禹寒問道。
酈紫秀看着禹寒,有點難以啓齒,禹寒笑着說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奔三的人了。”
酈紫秀聽後白了禹寒一眼,他這是間接地諷刺酈紫秀老了啊。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自己今年剛剛25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他竟然敢說自己老?
端起果汁喝了一口,酈紫秀說道:“你那防曬霜很好用,我想再問你要點,如果你還有的情況下。”
“沒了。”禹寒說道。
“那就當我沒說。”酈紫秀說道,顯得有些失望,繼續埋頭吃東西。
禹寒也吃了兩口,片刻之後,笑呵呵地說道:“不過我可以給你製作。”
“那東西真是你自己親手製作的?”酈紫秀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沒必要騙你,騙不到錢也騙不到色,無用功啊。”禹寒說道。
酈紫秀瞪了禹寒一眼,說道:“那你完全可以去申請專利,然後大規模生產,投入到美容市場,絕對風靡。”
“嗯,我也有過考慮,但我沒錢啊,也找不到投資。”禹寒自嘲一笑,攤手說道。
“錢不是問題,重點在於技術。”酈紫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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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我投資?”禹寒問道。
“我可沒錢。”酈紫秀當即否決。
禹寒笑了起來,點根雪茄抽上,然後打量着酈紫秀,直接把她看的不好意思。
“幹嘛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酈紫秀很不適應地說道。
“你沒錢,說的足夠乾脆利索,只不過有個開煤礦的老爹罷了,資產也就區區的幾百億而已,跟那些資產上千億的相比起來,確實是窮,而且是窮的一塌糊塗啊。”禹寒說道。
酈紫秀聽後驚詫莫名,問道:“你怎麼知道?”
禹寒笑着說道:“嗯,這個問題問的好,你的真實身份確實很少有人知道,在你八歲那年,你媽得病去世了,然後你爸就找了後媽,你從小都是外公外婆拉扯大的,只不過你爸還非常愛你,從小到大都給你很多錢,但是你漸漸地長大,就不怎麼要你爸的錢了,現在,你們父女見面的次數都少的可憐。”
“你......調查我?”酈紫秀冷聲問道。
“我閒着沒事去調查你?真是可笑。”禹寒說道。
“不調查你怎麼知道這些?”酈紫秀質問道。
“哥是算命的,謝謝。”禹寒說道。
“算命的?騙得了三歲小孩,還想騙我?”酈紫秀才不信禹寒的鬼話連篇。
“信不信,我連你現在穿的什麼顏色內衣都清楚的很。”禹寒說道。
“你......真不要臉。”酈紫秀有點扛不住,自己在禹寒面前,竟然成了弱勢羣體。
禹寒笑了笑說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評價我。”
酈紫秀看着禹寒,然後半信半疑地問道:“那你說,我穿的什麼顏色,什麼牌子,要是說錯了,我潑你一臉。”
說話的時候,酈紫秀已經端起了盛滿果汁的玻璃杯,只要禹寒說錯,就直接潑,不帶絲毫猶豫的。
“文胸是,國際最奢侈的內衣品牌,黑色鏤空紋飾,將性感演繹到極限,內褲是GuiaLaBruna的,品牌知名度僅次於,淡紅底紋,上面是粉紅色與藍色縱橫交錯的歐洲油畫風格,很有個性的一款內褲,沒有一定品位的女人,欣賞不動。”禹寒說道。
“我靠,你怎麼知道?”酈紫秀瘋了,驚駭欲絕地望着禹寒,心跳都在明顯地加速,而且還有一種強烈的褻瀆感,好像自己的身體都被禹寒毫無保留地看了個遍,不留任何餘地與死角,徹徹底底啊。
“我說了,我是算命的,掐指一算,什麼都知道了。”禹寒說道。
“你......你......你......”酈紫秀看着禹寒,頓時間無言以對,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除了驚恐還是驚恐,這個傢伙太可怕了。
“既然知道我這人深不可測,那你還想要繼續泡我嗎?”禹寒問道。
“我......我泡你,你做夢呢。”酈紫秀說道。
“解釋就是掩飾,雖然我不是女人,也沒談過戀愛,但女人的那點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禹寒說道,禹寒喝了一杯啤酒,然後繼續說道:“對了,我要提前提醒你,追我的女人很多,你這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想要殺出重圍,那就要另闢奇徑,出奇招,方可勝,老套路,必須死。嗯,你的自身條件足夠了,人長的漂亮迷人,性感大方,就是脾性太孤傲冷豔,想要讓我對你另眼相看,那就要努力改變自己了。”禹寒說道。
“厚顏無恥,滿嘴噴糞。”酈紫秀口吐八字真言,說的那叫一個鈧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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