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坐在蘭斯洛特·金塞拉的對面,仔細地看着,然後點頭道:“嗯,確實粉嫩,看來我的醫術果然不是蓋的。”
蘭斯洛特·金塞拉稱讚道:“你就是神醫!”
禹寒並不否認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觀點,然後伸手摸了摸,評價道:“手感也不錯!”
蘭斯洛特·金塞拉輕吟一聲,然後問道:“女婿,你會修補處女膜嗎?”
禹寒擡頭看着她,問道:“怎麼,你還想再補個?”
“我第一次的時候喝暈了,都不知道怎麼破的,沒感覺,所以想要再補個,找找感覺。”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我不會這個。”禹寒鬱悶地說道,這個女人,想的真多。
“不會啊,那就不做了,你給我殺殺癢吧。”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有點迫不及待。
“嗯,我給你殺殺癢。”禹寒說道,食中兩指合併,然後伸進去。
“呃......好痛。”蘭斯洛特·金塞拉輕呼道,身體在不斷地扭動着。
“你現在等於就是處女,第一次當然痛了,不過片刻之後就不痛了。”禹寒說道,右手兩指不斷地做着機械性運動,給蘭斯洛特·金塞拉“殺癢”。
蘭斯洛特·金塞拉嬌吟不斷,分貝很高,而且動作幅度也非常大,扭來扭去,爲了能夠更好地殺癢,禹寒只能不停地隨着她的扭動而改變方位。最後實在是不耐煩了,說道:“你別亂扭啊,你看你,都快掉牀了。”
“女婿......我......難受......好難受......”蘭斯洛特·金塞拉情不自禁地說道,看着禹寒,眼神當中充斥着無盡的邪火。
“難受就不殺癢了。”禹寒說道,把指頭抽出來。
“啊......不要停......殺......繼續殺。”蘭斯洛特·金塞拉趕忙說道,這種癢,怎能不殺?
此時禹寒已經給她殺了五分鐘的癢,她都快要高朝了,既然如此,禹寒索性就賜她高朝,省得這女人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內不停地勾搭禹寒。想到這裡,禹寒重新將手指放進去,然後果斷加快速度。
之前都是慢悠悠的,突然加快速度,蘭斯洛特·金塞拉的反應也是截然不同,嬌吟的節奏也加快,分貝更高,扭曲的更是厲害。她是意大利女人,西方女人的叫法,通常都是哦買噶,卡姆昂,法克米,哦耶斯......
這讓禹寒很是蛋疼,我又沒上你,我只是單純地給你“殺癢”,你這樣叫喚,讓我情何以堪啊?
噗噗噗,右手跟木耳高頻率地碰撞,發出邪惡的聲音。隨着蘭斯洛特·金塞拉即將臨近高朝,禹寒將速度提升到極致,蘭斯洛特·金塞拉的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然後啊地一聲長吟,雙眼迷離,渾身佈滿香汗,最終癱軟在牀上急促地喘息着。
“殺癢結束,該我殺菌了。”禹寒說道,將手指抽出來,然後催動水元素,清洗自己這兩根充滿罪惡的手指。看着蘭斯洛特·金塞拉非常滿足地躺在牀上喘息,禹寒笑了笑,靠在牀頭點根菸抽上,問道:“這下不癢了吧?”
“當然,謝謝你,女婿。”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不用謝,都是自己人,再說,我是醫生,你是患者,我給你診後觀察,也是應該的。”禹寒強調道。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蘭斯洛特·金塞拉笑着說道。
“是啊,丈母孃,我沒有對你不尊重吧?”禹寒問道。
“哪有啊,你對我很尊重。”蘭斯洛特·金塞拉義正言辭地說道。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禹寒說道,便將蘭斯洛特·金塞拉摟在懷裡,然後便在她的酥胸上摸索個不停。
禹寒忙活了半天,蘭斯洛特·金塞拉算是徹底滿足了,卻把禹寒搞的渾身都不自在。但是蘭斯洛特·金塞拉又動不成,所以只能在她身上摸摸,安慰一下自己空虛的心靈。
“我還是繼續給你做豐胸按摩吧,不要想歪哦,我還是醫生。女人這東西,越按摩就越柔軟,越有彈性。”禹寒強調道。
蘭斯洛特·金塞拉心領神會,媚笑着點頭說道:“嗯嗯。”
“對了,如果柔柔看到你年輕了,問你怎麼回事兒,你可不能說我給你全身漫遊了,你就說我給你一瓶仙顏露,你自己塗抹的,效果顯著。至於縮陰術那事兒,更別能說,不然我就死定了。”禹寒叮囑道。
“放心吧,這種事情我怎能說呢?”蘭斯洛特·金塞拉笑着說道,她何等聰明,怎會去做那種愚蠢的事情?
自己的幸福很重要,但是閨女的幸福更重要啊。
雖然禹寒沒有幹她,這讓蘭斯洛特·金塞拉有點小小的遺憾,但是人們都會有可比性,哪怕讓一個極品帥哥用手指戳,你都不願意讓一個醜陋的男人幹。禹寒長得如此帥氣,被他用手指噗噗噗半天,蘭斯洛特·金塞拉覺得比跟自己老公坐愛都要舒服。
如今被禹寒肆無忌憚地揉着胸部,蘭斯洛特·金塞拉不禁問道:“女婿,如果待會兒還癢,那怎麼辦啊?”
禹寒聽了這話頓時皺眉,我次奧,這女人不是被我用手指摳上癮了吧?
生怕她對那種“殺癢”索要無度,禹寒能忍住一次不作惡,但是兩次,三次,就難說了。爲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禹寒只能伸手按在她的木耳上面,蘭斯洛特·金塞拉嬌軀一顫,以爲禹寒又準備給她殺癢,於是便嬌吟起來配合禹寒的機械性動作。
結果卻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流涌入木耳內,讓蘭斯洛特·金塞拉有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緊接着,禹寒在外圍揉搓一番,然後說道:“好了,保證你三天都不會再癢。”
“啊......你對我做什麼了啊?”蘭斯洛特·金塞拉驚訝道。
她不想不癢,她想不停地癢啊,只有這樣,才能讓禹寒名正言順地給她“殺癢”。
“我用內功矇蔽了你的局部神經,不會再出現任何不適的感覺,你放心好了。”禹寒呵呵笑道。
“你......那好吧。”蘭斯洛特·金塞拉無奈了,心裡面別提多失落了。
“嗯,突然間感覺有點冷了,丈母孃,我們摟着睡吧,彼此取暖,並不是不尊重啊。”禹寒強調道。
“睡吧!”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然後就被禹寒握住酥胸,她也用腿纏住禹寒,姿勢曖昧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