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柔確實鬱悶的不行,本以爲跟着禹寒回來就能跟他辦事兒,結果禹寒直接把她晾在一邊,害的她只能獨自入睡,別提多委屈了。不過,花芷香等人對她也沒有所謂的偏見與敵視,通過搓麻將,這姐妹感情也漸漸地培養起來了。而且,張柔柔跟姜雪一樣大,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再者就是,兩人的性格都差不多,以後不愁沒人玩了。
酈紫秀被禹寒乾的死去活來,禹寒次日醒來便也沒有叫醒她,獨自起牀,洗刷過後,便下樓吃東西了。王文娟依舊洗的很早,一直都在儘可能地表現自己,大獻殷勤,她的努力,禹寒也是看在眼裡。
“早上好!”王文娟看到禹寒下樓,微笑着打招呼。
“王姐,早上好!”禹寒笑道。
“早餐準備好了,你先坐着,我給你拿。”王文娟說道。
禹寒吃着早餐,王文娟坐在他的對面,不停地看着他,那眼神,說不出的複雜。
“王姐,我今天要去美國辦事,可能過幾天才回來,等我回來,就着手處理神話幼教的事情。”禹寒說道。
“去美國啊,幹什麼去啊?”王文娟問道。
“有事,你別問了。”禹寒說道。
“哦。”既然人家不願意說,那也沒必要刨根問底,王文娟埋頭吃東西。
“小雪的心裡可能很不舒服,你開導開導她,我可沒有冷落她,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無暇分身啊。”禹寒訴苦道。
王文娟笑着說道:“放心,沒事的,我知道你的難處。”
“理解萬歲,好了,我要走了,你們在家好好玩吧。”禹寒起身說道。
“我送你!”王文娟趕忙起身說道。
“差點忘了,我還要把柔柔的東西給她。”禹寒突然想到,然後上樓跑去。
張柔柔還在熟睡,心情很鬱悶,起來太早也無事可做,反正禹寒又不搭理她。
禹寒直接打開房門,看到張柔柔還在熟睡,所以也就沒有打擾她,將她的那些衣服全都從神戒裡面釋放出來,然後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來到樓下,對着王文娟說道:“王姐,我走了啊。”
王文娟將禹寒送至門外,直到車影消失才轉身離去。
—————禹寒開車緩緩行駛,還沒走出小區,突然,一道閃電毫無徵兆地從天而降,劈在道路前方,砰地一聲炸響,黑煙瀰漫,土石飛濺,路面上赫然出現一個五米直徑的大坑,直接將禹寒前進的道路給堵死了。禹寒反應極快,看到那些土石朝着自己心愛的蘭博基尼Aventador飛濺過來,趕緊催動神念在車身周圍形成一層防護罩。
砰砰砰砰!
那些土石撞擊在無色透明的防護罩上,產生劇烈的漣漪波動,禹寒坐在車內,受到衝擊力的影響,直接朝着後方逼退,而道路兩旁的幾棵大樹,則是直接被砸折。
好恐怖的力道!
禹寒大驚,晴天霹靂啊,之前竟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危機感,看來對方來頭不小,顯然比自己實力高強的多。
禹寒立即下車,然後將蘭博基尼Aventador納入神戒,站在小區道路中央,施展神念術,將四面八方全都封鎖,一是創造安靜的戰場,再者就是不想引起民衆的恐慌,這畢竟是在小區。上次因爲杜凌雲,這個小區的居民就損失慘重,而且還有意外死傷,像這種悲劇,禹寒絕對不能因爲自己而發生第二次。
“誰啊,滾出來。”禹寒怒聲罵道,大早上的,嚇老子,真是不想活了。
咔嚓!
高空中傳來一聲炸雷的聲響,禹寒仰頭望去,便看到一道閃電再次從天而降,禹寒皺眉凝視,不過這道閃電並不是攻擊自己的,而是嗖地一下劈在地上,然後憑空變成了一個人。
“雷元素!”禹寒大驚道。
金木水火土風雷,七大自然元素,雷元素最霸道,排名第一。
只見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着裝都很普通大衆,並沒有顯得怪異,乍看起來,跟平常人沒什麼區別可言。身高一米八,飄逸長髮,看起來很有文藝範,跟青年鬼才作家韓寒非常神似。年輕帥氣,前提是,沒禹寒帥。那人落地之後便站在原地打量禹寒,面部表情很淡然,只是輕描淡寫地看了兩眼,然後便從懷裡掏出香菸,點根抽了起來。
“不是敵人!”禹寒判斷道。
既然不是敵人,那就沒必要緊張,清了清嗓子,望着那人跟前的巨大深坑,然後問道:“朋友,攔我去路,所爲何事?”
“乖乖地原路返回,回家跟你的老婆們玩吧,大過年的,亂跑什麼。”那人說道,吐出一個菸圈。
禹寒眉頭一皺,蛋疼地問道:“貌似你對我很瞭解啊?”
“你這麼高調,沒辦法的事情。”那人說道。
禹寒笑了,說道:“都說我高調,我多低調了?你是誰?爲什麼攔我?”
“我是神宗護法,花錯。”那人說道。
“神宗護法,次奧。”禹寒驚道,神宗的,特麼的終於見到一個神宗的人了。
看來神宗一直都在關注着自己,沒有行動,只是時機不夠成熟罷了。
花錯,姓花。
禹寒情不自禁地便聯想到了花芷香,然後對着花錯問道:“你跟花芷香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妹妹。”花錯說道。
“次奧,你妹妹,哥哥啊。”禹寒震驚道,竟然真的有關係。
“我可沒認你這個妹夫。”花錯面無表情地說道,自顧抽菸。
事情越來越玄乎了,花芷香竟然還有哥哥,她不是說自己是孤兒嗎?
媽的,那貨不說實話,看來一直都在瞞着禹寒,惡毒啊。
“花芷香也是神宗的?”禹寒問道。
“不是。”花錯說道。
“哥哥都是,妹妹爲什麼不是?”禹寒鬱悶地說道。
“正因爲她是我妹妹,所以纔不想讓她受到束縛,而且她也喜歡自由自在,神宗向來不強迫任何神者。”花錯說道。
“怪不得,那我問你,攔我作甚?”禹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