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是普通人,禹寒施展占卜術,便會將他的祖宗十八代全都窺視,而且還會把即將發生的事情通透個遍,然後可以做出最合理的解決策略。可是,這個危險信號非常神秘,禹寒根本就無法窺視到一絲一毫,由此,禹寒便斷定,來人定是神者,而且,還比自己強大。只有這樣,禹寒才窺視不到,如果是境界低的,或者是跟禹寒是同等級別的,根本就逃脫不了占卜術的窺視。
讀心術、心神術、占卜術,這些秘術雖然強大,但也無法逾越等級限制。
兩個多小時便抵達了寧波櫟社機場,黎翠婷等了半天,總算是把自己的有情人給等來了,但是看到禹寒之後,明顯察覺到了禹寒心裡的不悅,不禁皺眉問道:“寒哥,你怎麼了啊?”
禹寒淡然一笑,上前摟住黎翠婷,然後說道:“我在思考,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
黎翠婷可謂是絕對的受寵若驚,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是禹寒第一次主動跟她親近,摟住她,何等親密的動作。看來老媽說的沒錯,禹寒這次來寧波,就是實地考察的,朋友還是戀人,貌似已經有了答案。
被禹寒摟着,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黎翠婷也伸手摟住禹寒的腰,就這樣走出候機大廳。
黎翠婷開着禹寒給她買的那輛奧迪TT載着禹寒回家,路上,禹寒說道:“婷姐,我這次來也沒買什麼貴重的禮物,就是一些菸酒茶葉,另外給你和你媽各自買了一個玉佛吊墜,不要介意啊。”
黎翠婷知道,禹寒買的菸酒茶葉,那都是非常高檔的,她的那些親戚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買過高檔的,所以,這已經非常不錯了。再說,這還是禹寒買的,意義不一樣,禮輕人意重。
“寒哥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人能來,我就非常高興了。”黎翠婷說道,然後又問:“對了,你怎麼叫我姐啊?”
“你比我大,我當然要叫你姐啊,還有就是,以後不要再叫我寒哥了,不合規矩。”禹寒說道。
黎翠婷聽了這話,心裡頓時涼了,手都有些顫抖,完了,不要叫寒哥了,貌似要跟自己劃清界限,看來自己沒戲了,空歡喜一場啊。
“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你們女人沒別的本事,猜忌、多疑,想太多,那都是厲害的很。不讓你叫我寒哥,可不是要跟你劃清界限。婷姐,你喜歡我,真心實意的,我很感動,畢竟我不是什麼好男人,你還死心塌地地等着我,我要是不知好歹,那就是對不起天地良心。既然我要娶好多老婆,爲何不娶了你呢?這麼漂亮,還這麼能幹,如此嬌妻,當真是可遇不可求,我可不想便宜了別的吊絲。”禹寒誠心實意地說道。
聽了這話,黎翠婷猛踩剎車,然後難以置信地望着禹寒,感動,激動,興奮,有種想哭的衝動。
女人的淚水最不值錢,說哭就哭,什麼時候都可以。
黎翠婷感動的哭了,看着禹寒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這麼漂亮的御姐對我情有獨鍾,死心塌地,像我這種聰明的人,爲什麼不要?我要是不要,那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俗稱二逼。”禹寒笑着說道。
黎翠婷很興奮,很激動,很想抱着禹寒親一口,但這個時候又覺得不合適,如果自己太唐突,恐怕會嚇住禹寒。
禹寒窺視到她的內心世界,笑着對她勾勾手,說道:“婷姐,過來。”
黎翠婷的心臟都在劇烈地跳動,知道禹寒要幹什麼,然後就將身體慢慢湊過去。
禹寒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然後吻向她那性感的嘴脣,她抹了脣膏,很香。兩人在車內接吻,很純潔的接吻,禹寒並沒有伸手在她身上亂摸。其實,她很想跟禹寒在車裡搞個車震什麼的,就怕禹寒不願意。
兩人分開,黎翠婷嬌紅着臉,看起來分外迷人,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內心深處也是感到無比溫暖,低着頭不去看禹寒。
禹寒輕聲說道:“婷姐,以前是我不對,讓你受了不少委屈,以前你對我很熱乎,但我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那時候我很糾結,心裡想不通,但是現在,我想通了,希望婷姐理解我,不要責怪我。”
黎翠婷非常認真地看着禹寒,然後說道:“我理解你,哪裡會責怪你啊,我有自知之明,你很優秀,其實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但是你根本就沒有不理我,反而還給我買車買房,你這樣對我,我的心裡就非常滿足了。現在你說要娶我,我......”
不知道說什麼了,又想哭了。
深深地記得,那段時間,黎翠婷對禹寒熱情的很,但那時候,楊蕊和竺依香也在黏纏禹寒,可是這廝,因爲觀念上有些傳統,覺得再找女人就是對秦雯杉的不忠,所以很糾結,不知所措。
可是社會是個大染缸,再老實忠厚的人也會被薰染成奸惡之人,何況是傳統觀念呢?
但是禹寒的轉變,讓黎翠婷有點接受不了,以前那麼老實,那麼拘謹,現在想開之後,呼啦啦地直接弄一羣,而且速度非常之快,相信哪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很菊緊的。
凡事都是因人而宜,如果換成是別的吊絲,絕大多數女人都不會跟他一起,但是禹寒,就可以放寬政策。
“別說了,以後不會了,不過現在還需要婷姐等兩年,過了年,我要跟雯杉和楊姐結婚,人多,要一個一個慢慢來才行,一下子娶完,我還沒有那個魄力。”禹寒說道。
“嗯,等幾年都可以。”黎翠婷說道,別說是兩年了,十年都行。
結婚可是大事,不能操之過急,多等兩年,等到一個如意郎君,值了。
“婷姐,我們回家吧,我們在一起,還要經歷一次艱辛的考驗。”禹寒說道。
“考驗?什麼考驗?”黎翠婷迷茫地問道,她爸媽一百個願意,現在禹寒都說要娶她了,那她爸媽肯定樂死。爸媽那關,根本毫無懸念,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考驗?
“現在我也不知道,回家就知道了。”禹寒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