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讓她們三人去花麗瑩的麪館體驗生活,那是因爲禹寒已經預料到,對方目前還不會對她們痛下殺手,天時地利不對,這件事情風頭正緊,不能露出什麼馬腳。所以說,最近三四天之內,三姐妹的安全,也不用擔心。
來找禹寒治病的,以美婦居多,當然也有如花似玉的年輕姑娘,年齡層在25歲至40歲之間,這些人或多或少有點婦科疾病,這種低級的病症對於禹寒來說那就是小兒科,銀針一紮,藥到病除。那些有心病的,要麼就是工作壓力大,要麼就是夫妻關係不和諧,老公在外面找小三,偶爾還會施行一點家庭暴力。
對於這些,禹寒一番悉心開導,就能讓她們撥開雲霧見日出,大徹大悟,然後對禹寒感激莫名,很想把他推倒,好好報答報答。至於那些算命的,都是看婚姻、事業、兒女平安、災年之類的,這些更是小兒科,禹寒掐指細算,一一列出,並指出破解之法,絕對的靈驗,絕對的保障。
上午接待兩個小婦女,一個是月經不調,一個是那方面冷淡,禹寒用聚氣散配合鍼灸療法,徹底根除她們的煩惱。但收費也貴,每人2000塊。不是禹寒不要臉的宰客,那是以爲聚氣散太珍貴,製作麻煩,而且耗時間。
下午接待一個美婦,來做美容的,禹寒用仙顏露配合推拿,當天便收到了顯著的效果,那個美婦激動的很,說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美容,從來都沒有這麼顯著的效果,興奮的她直接從包裡掏出一沓鈔票丟給禹寒,而且還送給禹寒一塊鑲鑽的瑞士手錶。受寵若驚的禹寒說什麼也不要,但美婦固執的很,說禹寒如果不要,她就不走了,住這裡。
禹寒聽了這話,菊花猛縮,不得不收下,他對手錶沒什麼研究,但是看上面那些鑽石,估摸着至少能值20萬。這不禁讓他心生感慨,做醫生就是好啊,總是能夠收到很多貴重的禮品,得到了顧客們的親睞,甚至很多都會主動地投懷送抱,尤其是廣大少婦少女們。這不能說社會腐敗,只能說人類越來越開放,倫理道德底線,越來越低,直至不復存在,看對眼就可以直接搞起。
一天就接待三個顧客,而且都是女的,禹寒就鬱悶了,怎麼就沒有男人來呢?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他才明白過來,男人誰丫的有心思做這個,都是那些女人,尤其是那些有錢的女人,男人在外面辛苦地賺錢養家,女的就整天無所事事,要麼打牌要麼逛街,做美容護膚之類的。心裡有個小事就想不開,要找心理專家開導,現實如此,禹寒的生意不火都不行。
不說那塊瑞士手錶,禹寒就收到了15000的現金,或許還沒有莉莉她們在牀上“辛苦操勞”一晚上賺的多,但也不錯,對於禹寒來說,已經很滿意了。
看了看日子,又該去給秦永雙和秦宜山治病了。於是六點多的時候,禹寒來到花麗瑩的麪館,將自家的鑰匙交給莉莉,說麪館關門後讓她們直接回家,別在外面亂跑。三人心領神會,也沒有問禹寒晚上要做什麼。沒得說,她們三個突然到訪,麪館的生意出奇的好。可想而知,揚州瘦馬的挑選,那都是極其苛刻的,不僅要高學歷,高素質,身材等各方面都要一應俱全。莉莉她們三個在上海灘叱吒幾餘載而屹立不倒,可見她們的內功是何等的深厚。
這就造成了一種奇怪的現象,來麪館不是爲了吃飯,而是爲了養眼。一碗麪幹吃就是吃不完,就算是吃完也不願意走。啤酒小菜,聊得不亦樂乎。
禹寒又給秦宜山打去電話,說晚上過去鍼灸。秦宜山高興的很,立馬吩咐廚子外出購置食材,要做一桌豐盛的晚餐招待禹寒。
按照秦雯杉的脾性,昨晚發生了那件事情,早就跑到禹寒家裡噓寒問暖了。她之所以沒有去,那是因爲秦永雙不讓她去。昨晚跟三大高手對決,禹寒肯定是筋疲力盡,需要休息調整,所以秦永雙纔不讓秦雯杉去打擾禹寒。這妮子無奈,只好發個短信給予關心。禹寒收到短信也沒有回覆,那時候正在跟美婦做美容呢,沒空,也沒那個閒情雅緻。
晚上八點多,禹寒到了,晚餐已經準備妥當,就等禹寒親臨。秦雯杉也早早地回家,打扮的非常靚麗,力爭在禹寒面前表現的淑女一點,博得他的歡心,陷入單相思的女人傷不起,秦雯杉就是很好的例子。她很清楚眼前的局勢,自己的競爭對手一大羣,稍有不慎,禹寒就會落入別的女人手中,到了那時,哭都沒地方哭去,所以情況緊急,必須儘快下手才行。
“秦老,這兩天感覺身體如何?”吃飯的時候,禹寒關心地問候道。
“經過大師上次治療,身體好多了,明顯不一樣啊。”秦宜山欣慰地說道。
“再有兩個療程,您這病就能徹底根除。”禹寒說道。
“感激的話,我也不說什麼了,大師,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乾一杯。”秦宜山舉起酒杯說道,他已經好多年都沒喝酒了,今晚也算是破例了。
“乾杯。”禹寒笑着舉杯,衆人一飲而盡。
“聽杉兒說,大師開了一個家庭門診,生意很火爆啊。”秦宜山說道。
“都是爲了混口飯吃罷了,我也沒什麼別的本事,只能操老本行賺點錢養活自己了。”禹寒笑着說道。
“大師謙虛了,這次金庫大劫案,如果沒有大師出手相助,光憑公安上的那些人,想要成功破案,難如登天啊,大師是人民的公僕,是民族英雄啊。”秦宜山稱讚道。
“秦老過獎了,我就是一塊磚,哪兒需要就往哪兒搬,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必然是要力不容辭了。”禹寒說道。
秦宜山呵呵笑了笑,看了一眼秦雯杉,然後對着禹寒問道:“大師啊,杉兒這妮子,從小就驕橫的很,不過自從認識大師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們做長輩的,也明白她的心思,對大師仰慕之情,溢於言表。大師也別嫌我嘮叨,這畢竟是清溪先生當初訂下的婚事,我們做後輩的,自然要遵從清溪先生的安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