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很容易哄睡的,禹寒給周佳洗了腳,抹了臉,五分鐘不到,她就睡着了。
禹寒讓周佳睡在自己的左邊,讓花芷香睡在自己的右邊,等她徹底熟睡之後,禹寒便摟着花芷香在她身上來回地遊走,笑着說道:“花姐,我們也開始吧?”
“我可不喜歡被人看着,心裡彆扭。”花芷香說道。
“她是小孩子啊,再說了,現在的夫妻們不都是這樣啊,等孩子睡着之後才辦事兒的?”禹寒說道。
“萬一她突然醒了,看到我們怎麼辦?”花芷香問道。
“看見又能怎樣,她才五歲,什麼都不懂,我日,你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壓力大着呢我。”禹寒說道,梅川內酷死了,禹寒還在擔心着他會不會復活呢,這是他的心病,一直縈繞在心頭,做什麼事情都沒心情。
“你什麼意思,跟我睡覺,是在例行公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走吧,我自己睡。”花芷香皺着眉頭說道,生氣了。
禹寒揉着她的酥胸,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着說道:“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我也想跟你大戰三百個回合呢,看你最近有沒有長進,你生的這是哪門子氣啊。”
“明明就是不樂意,你還口是心非,能瞞得過我嗎?把手放開,別碰我。”花芷香說道,而她自己卻沒動,通常情況下,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用手將你推開的話,那你完全沒必要鬆手。
實際行動,纔是最好的證明。
禹寒也不跟花芷香多做什麼解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非常熱情地親撫她,而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抗,直接便摟住了禹寒,任其肆虐。畢竟,她也急不可耐,急需安慰。
事實證明,女人才是徹底的口是心非。
禹寒大展男人雄風,讓花芷香醉生夢死,因爲牀鋪的劇烈震動,把周佳給驚醒了。
吊燈還開着,因爲禹寒不喜歡在黑夜裡做這種美妙的事情,看着對方沉醉的臉,那纔有味道,而且更有感覺。
周佳睜開眼睛,看到禹寒正在吊絲推車,不禁好奇地問道:“大哥哥,你們不睡在幹嘛啊?”
花芷香頓時羞紅了臉,趕忙脫離禹寒的龍根,然後躺下,拉起被子蓋上,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禹寒也趕忙坐在牀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羞處,微笑着說道:“沒事,我們在玩遊戲,你趕緊睡吧。”
“玩遊戲,那我香香姐叫什麼啊,還那麼大聲,好像你把她弄疼了。”周佳說道。
“她要是不叫,這遊戲就不好玩了,而且,她一點都不疼,等你長大了,就也要玩這種遊戲了,趕緊睡吧。”禹寒說道。
“哦哦,那我睡了啊,你們也早點睡,老師說了,晚上是睡覺的時間,不能玩遊戲的。”周佳說道。
“嗯,好,這就睡。”禹寒說道,躺在周佳的旁邊。
看到禹寒躺了下來,周佳露出微微的笑容,然後閉着眼睛繼續睡覺。
等她睡着之後,禹寒鬱悶地說道:“唉,小孩子的問題真多。”
“我們繼續吧。”花芷香催促道,剛剛都快要高槽了,被周佳這麼一摻攪,讓她渾身極度難受。
“要不別做了吧。”禹寒說道,主要是他軟了,而且也沒什麼心情了。
“不行,我要。”花芷香固執地說道,伸手往被子裡一摸,然後翻身起來,開始給禹寒嘴戳。
只有他快速地硬了,才能更快地滿足她。
拒絕美女的請求,那是非常不道德的行爲,禹寒在雄起之後,繼續拼殺,最終將她徹底降服,然後癱軟在禹寒的懷裡。
片刻間的休整之後,花芷香問道:“你是在擔心梅川內酷的事情吧?”
“那廝是被複活的,是傳說中的復活術,而且實力突飛猛進,聽小梅說,那是一種強大的附加秘術。我差點都打不過他,幸虧最後誤打誤撞,用龍神劍破開了他的防禦。但是把他殺了之後,我的心裡一直靜不下來。媽的,這貨要是再次被複活,肯定還會來找我麻煩的,我也總不能被一個島國狗給折騰來折騰去吧?”禹寒說道。
“我知道復活術,確實非常強大,而且這個世界上,掌握復活術的人,屈指可數。”花芷香說道。
“那你知道是誰嗎?”禹寒問道,如果知道是誰的話,就可以讓陳二狗和花芷香重生了。而且,周佳喜歡跟他睡,這是一件非常讓人頭疼的事情啊。
“不知道,那些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一般人根本窺視不到他們的存在,心神術不行,你的占卜術和讀心術都不行。主要是境界太低,如果你是四級神者,或許能夠窺視到一些線索。”花芷香說道。
“四級神者,說起來容易,提升起來難如登天啊。”禹寒感慨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所掌握的秘術太多了,今年你才20歲,就掌握了五門秘術,而且還是三級神者的實力,這已經是逆天般的存在了。想要有更高層次的提升,很難很難,如果真的提升了,那你必然會驚動整個神者界。”花芷香說道。
“步步爲營吧,慢慢來,指不定就會有奇蹟發生。說實話,鬼谷派歷屆傳人,領悟詛咒術的都是屈指可數,我已經算是非常罕見的了,希望還會有更大的成就。”禹寒說道,對自己信心十足。
“嗯,我相信你。”花芷香說道,揉捏着禹寒的小雞雞,貌似女人都喜歡玩這個東西,神奇而且有趣,就像男人都喜歡揉女人的胸部是一個道理。
“哦,對了,在梅川內酷死後,我在他的骨灰堆裡發現了一枚玻璃球大小的透明珠子,你猜怎麼着,龍神劍突然顯靈了,劍柄上的龍頭活了過來,然後將那透明柱子給吞噬了,當時差點沒把我嚇死。”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龍神劍竟然可以吞噬神格?”花芷香大驚道。
“什麼,那東西叫神格?”禹寒也驚訝道,看來那透明珠子並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