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內酷的這次送死,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逼貨對禹寒的暗殺已經劃上不完整的句號,因爲禹寒不敢確定他會不會再次被複活,然後再來找他報復,重新回到現實,迦龍獨自離開,禹寒則是開車載着小梅離開紫金山大酒店,陳二狗和花麗瑩的死讓他痛心疾首,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沒想到竟然成了他們的祭日。
神戒不可逆轉的吞噬功能就在於,只要是有鮮血和死氣,它就會不經禹寒許可,直接進行吞噬,就像主人養的狼狗一樣,看到陌生人就會亂叫,不過主人只要進行訓斥,它立馬就會安分下來,神戒也是如此,它進行吞噬,禹寒可以用神念進行斷絕,那樣的話,它就不再吞噬,如果禹寒有意讓它繼續,它依舊會再次吞噬。
可是在神戒內部,禹寒完全做不了主,這就等於把肉送進了獅子的嘴裡,再想奪回來,完全沒有任何可能。
禹寒之前完全不知道這些,所以爲了保存陳二狗和花麗瑩的遺體,纔會特意收進神戒內部,卻沒想到,神戒直接進行吞噬,將兩人變成了白灰,徹底的消散,這讓禹寒很是難過,神戒吞噬壞人,他沒意見,但是吞噬自己的大哥大嫂,讓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過,事已至此,再難過也沒用了,如今唯有的辦法,便是找到掌握復活術的神者,請求那人將陳二狗和花麗瑩復活,大哥大嫂是被自己所連累死的,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性命,而且,事情都是環環相扣的,正好讓禹寒見證了梅川內酷復活重生的事情,有了這個希望,禹寒必須抓住才行。.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都被抹除了記憶,所以禹寒也可以高枕無憂了,神者的好處就這些,尤其是掌握着讀心術和催眠術的風騷男人。
經過這次戰鬥,讓禹寒不得不審視自己,看來師傅說詛咒術無敵於天下,並不可靠,以前都信以爲真,然而這次跟梅川內酷交手,那貨的魔神降臨之軀,竟然免疫了詛咒術的籠罩,當時禹寒蛋都碎了,禹寒把最強的殺招都用出來了,結果全都不管用,到最後還是龍神劍救了禹寒一命。
確實是救了禹寒的性命,不然的話,他必死無疑。
梅川內酷那貨的魔神降臨沒有時間限制,他要是不依不饒地窮追猛打,禹寒能不死嗎。
陳二狗和花麗瑩被殺的時候,周佳也在場,只不過她沒有看到那一幕罷了,後來被抹去了記憶,就更無法知道了。
她才五歲,還在上幼兒園,以後必須有人照顧才行。
現在爸媽都被殺害了,她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孤兒,所以禹寒必須承擔起照顧她的義務,而且是責無旁貸的。.
想到那個小周佳,就自然聯想到了禹寒剛到上海的那些日子。
在花姐的飯店吃飯,被她誤認爲是前任老公周元安排他去故意鬧事,所以暴跳如雷,抄傢伙便要痛扁禹寒,待禹寒展現王八之氣震驚全場之後,兩人的關係便開始拉近,幫花姐搞定前任老公的糾纏,這讓她很是感動,至此便對禹寒另眼相加,花姐還給禹寒租房子,買傢俱,給他錢花,那一次,還特意邀請禹寒去她家做客,如果不是禹寒當時把持住,險些就要跟花姐在沙發上發生一些不堪入目的壞事來。
回想起這些曾經的記憶,禹寒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
並不是說花姐放蕩,她是個離異女人,沒人照顧,沒人疼愛,內心深處是極度空虛的,迫切需要男人偉岸的肩膀,這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人們都有七情六慾,而且,在花姐眼裡,禹寒霸氣側漏,英俊瀟灑,雖然比她小了很多,但完全可以做自己的男人,所以纔會萌生那樣的想法。
然而禹寒婉言拒絕,讓她心裡很是難受,自那以後,便不再妄自多想,深深地感覺到自己配不上禹寒這樣的少年奇才,然後就是像大姐一樣關心他。
現實生活中,這種例子實在是多的數不勝數。
不過很多男人都不會像禹寒那樣把持住,花姐才32歲,正是風華絕代的年齡,成熟嫵媚,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材依舊保持的非常完美,胸前有貨,絕對的極品美婦,遇到這種女人的主動投懷送抱,又有幾個男人能坐懷不亂。
但是現在,一切都蕩然無存了,人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讓花姐和狗哥重生。
禹寒沒有回家,而是去陳二狗的家裡。
陳二狗的親戚帶着周佳回家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是禹寒強塞給知情人的思想。
看到周佳非常開心地在客廳看電視,禹寒臉上在微笑,心裡面則是刺痛無比。
“大哥哥來了啊,好多天都沒見到你了。”周佳看到禹寒,便開心地撲了過來,抱住他的腿又蹦又跳的。
禹寒彎腰將她抱起,然後在她那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佳佳,跟着大哥哥回家吧,你爸媽出去旅遊了,要呆一陣子才能回來!”
“去哪裡旅遊了啊,怎麼沒告訴我呢,也不帶我去。”周佳很傷心地說道,小孩子的眼裡,除了吃的,就是玩的,這是天性。
“度蜜月,沒辦法帶你啊,走吧,去大哥哥家裡,你有很多嫂子的,她們都會陪你玩的。”禹寒說道。
“好啊好啊,大哥哥真好。”周佳開心地說道。
“親我一口。”禹寒說道。
周佳便在禹寒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嘿嘿笑了起來。
禹寒跟陳二狗的親戚們打了招呼,然後便離開了,事實上,他們根本就不會反對,心思都被禹寒完全掌控,禹寒說什麼,他們就認爲是什麼,而且,周佳也是如此。
開車帶着小梅和周佳回家,路上,禹寒又給花芷香打了一個電話。
“花姐,謝謝你,這次如果不是你,她們就要有危險了。”禹寒由衷地感激道。
“真想謝我的話,今晚來我房裡。”花麗瑩說道。
“換個行不。”禹寒蛋疼地問道,女人怎麼都變成了這個樣子,都那麼飢渴難耐嗎。
“沒商量的餘地。”花麗瑩堅決地說道。
“好吧,去你房裡,這是我的職責和義務。”禹寒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