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說道:“不是有總數啊,那人腦子有病啊?”
“很多人犯罪的時候,腦子就是一片空白,只是想到眼前的利益,然後心存僥倖,想要瞞天過海,如果不是我的話,他這次就會得逞,只可惜,他完蛋了,文物都要被追回,他也要被判死刑。”禹寒說道。
“一念之差啊!”蘇傾城感慨道,多少人都是因爲一時的衝動而鑄成大錯?
“日了,本來都要睡着了,被他折騰的也沒了睡意,蘇姐,我們做點事情吧?”禹寒提議道。
“做什麼?”蘇傾城問道。
“男人喝酒之後,都喜歡做那個事情,你說呢?”禹寒笑着說道,伸手去揉蘇傾城的酥胸。
“我身上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不成。”蘇傾城說道。
“那裡做不成,還有別的地方啊。”禹寒說道。
“唉,你天天都做,就不怕腎虛啊。”蘇傾城很是鬱悶地說道。
“我這麼強壯的體魄,完全不用擔心那個。”禹寒說道,然後親吻蘇傾城。
蘇傾城還墊着衛生巾,索性也沒爆她菊花,而且女人身上來例假的時候也不能強來,不然就是對女人身體的摧殘。女人是用來疼愛的,不是摧殘的。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蘇傾城手嘴並用,最後累的脖子都酸了,手都快要抽筋了,這貨纔算是把牛奶給擠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禹寒還沒起牀,林玉龍便給禹寒打開了電話。
“禹寒,昨天晚上多虧你及時提醒,現在已經把那批文物追回,並且把徐玉成和那幾個同黨都拘捕了,另外,警方也派大量精力駐紮文物局,以防不測。”林玉龍說道。
“嗯,這樣最好。”禹寒說道。
“我這就去接你吧,然後去釣魚臺。”林玉龍說道。
“好的,我這就起牀。”禹寒說道。
“總統真的要會見你?”蘇傾城驚訝道。
“沒辦法,魅力太大,擋都擋不住。”禹寒自我感覺良好地說道。
“臭美吧你!”蘇傾城說道。
“趕緊起牀吧,吃點東西,林局長要來接我們呢,釣魚臺國賓館啊,我可沒去過,不知道里面怎麼樣。”禹寒說道,有些迫不及待。再說,這可不是去相親約會,這可是面見中國這片土地上的終極boss啊。往往都是外國的那些總統高官之類的纔有這種待遇,他只不過是一介平民,能夠有此殊榮,怎能不激動?
“我去過,也不怎麼樣。”蘇傾城說道,坐起身,拿起胸罩開始穿,不過手一用力,便痠疼的很,於是皺眉說道:“好了,都怪你,我的手都酸了,連個胸罩都戴不上了。”
禹寒笑着說道:“蘇姐辛苦了,我來爲你效勞吧。”說着,給她戴上。
兩人洗刷過後便去小區門口的肯德基吃早餐,林玉龍到了之後,便前往釣魚臺國賓館。
看到林玉龍的眼睛有些紅,禹寒便說道:“林局長一宿都沒睡吧,辛苦了。”
“本來睡的正香,結果發生這種事情,忙了大半夜,今天上午還要帶你去見習書記。”林玉龍說道。
“讓林局長費心了啊。”禹寒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林玉龍說道。
釣魚臺國賓館坐落於北京海淀區玉淵潭東側,是中國古代皇家園林及現代國賓館建築羣。金代章宗皇帝完顏璟曾在此築臺垂釣,“釣魚臺”因而得名,迄今已有800餘年。至清代,乾隆皇帝敕命疏浚玉淵潭並在此興建行宮,收爲皇家園林。釣魚臺國賓館於1959年國慶慶典前夕啓用,以後陸續有擴建修葺。
新中國成立之後,我國外交活動發展迅速。中央決定在釣魚臺建一座國賓館,要建18棟設計風格迥異的現代化接待樓,客房400多套,還要建室內網球場、游泳場、健身房等。還決定要將原有的亭臺樓閣古建築重新修繕,外部保持原有風格,內部改成現代化裝修。
第18號樓總統套樓是樓羣中最重點、最豪華的建築,其外形是純中國皇帝宮殿結構,黃色琉璃瓦鋪頂,綠色畫棟,雕樑環繞,樓高3層,處處富麗堂皇、金玉交輝。樓內的總統臥室更是氣派,使用的大牀和衣櫥都用紫檀木精雕而成,落地宮燈分列四周,雍容瑰麗。臥室前的落地大擋屏用紅木精雕細刻並配以十餘幅山水花鳥畫卷,營造出濃濃的中國情調。
除總統樓外,其它17棟樓有西方別墅式的,有伊斯蘭式的,也有東方民族式,但均是現代化建築,樓下一般是會客室,備有餐廳或會議談判廳。原釣魚臺行宮和現代化18棟樓連成一片,古今相映、珠聯璧合。整個國賓館古木茂密、碧水潺潺、綠草茵茵、柳堤彎彎、石橋小徑通幽,恰似人間仙境。
非常榮幸的是,習書記便要在這18號樓會見禹寒,這可是總統級別的待遇啊。
林玉龍跟習書記是老熟人了,畢竟林玉龍在京城是風雲人物,不過這次,習書記是要特意會見禹寒,所以林玉龍將兩人帶領到接待樓之後便開車離開了,習書記還沒來,所以他們兩個要等一會兒。
“園林式結構,中西合璧,古色古香,就豪華程度而言,其實還不如那些五星級酒店。”禹寒評價道。
“這纔是特色,是我們國家僅有的。”蘇傾城說道。
半個小時後,習書記來了,見到兩人,熱情地握手。
之所以特意會見禹寒,就是因爲他太厲害了,對國家做出了非常巨大的貢獻,禹寒等於就是一把利劍,政府指哪兒打哪兒,功臣啊,再說這次又從樓蘭古城帶回來上萬件的國寶級文物,這些貢獻,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領導們,都是那個模樣,誇獎,讓你好好幹,爲社會多做貢獻,政府不會虧待你之類的。也不會因爲你牛叉就跟你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
中午吃的是釣魚**具特色的“宮廷宴”,禹寒對此也是讚不絕口。習書記太忙,午飯過後便走了,而顏飛也非常準時地到了,然後帶着禹寒和蘇傾城去找他二叔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