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了,這下就放心了,如今就等杜凌雲那廝主動找上門了,只要他敢來,就讓他有來無回。
花芷香頂替了禹寒的位置,跟秦雯杉她們三個搓麻將,其餘的人繼續搓,而禹寒則是帶着酈紫秀上樓了,這件事情,必須單獨跟她談談才行。
臥室裡,兩人坐在牀頭,禹寒鬱悶地抽着煙,然後說道:“老婆,如果剛纔打得不過癮,現在繼續打吧,今天讓你打個夠,直到你把氣消了爲止。”
“打死你,這氣也消不了。”酈紫秀說道。
禹寒也不去乞求酈紫秀能夠通情達理,畢竟她是當事人,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
所以,不管酈紫秀如何鬧騰,禹寒都應該順從着她。
“你獨自在太原,我確實不放心,要不,你回上海吧。”禹寒說道。
“回來幹什麼,還嫌我受氣不夠嗎,你可真夠厲害的,竟然找了一羣,你讓我怎麼說你啊,你簡直就是個超級大壞蛋。”酈紫秀說道。
“哪有啊,就楊蕊、竺依香、秦雯杉、凱瑟琳,別的都是我的大姐姐,跟着我做事的。”禹寒說道。
“胡扯吧,跟着你做事,早晚都要做到你的牀上去,她們都那麼漂亮,你會不上?”酈紫秀說道。
“就算我把她們全上了,那我也依然愛你啊,愛你們所有,誰都不會偏心,老婆,相信我,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偏心,天打五雷轟。”禹寒說道。
“去死,誰讓你發誓了,我要是回來,建安集團怎麼辦啊,根本就不現實。”酈紫秀說道。
“可以交給華龍做。”禹寒說道。
“雖然他比較衷心,但是沒人管他,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酈紫秀說道。
禹寒笑着說道:“這個你放心,我對他施展心魔術,讓他對我絕對忠誠,然後就沒事了。”
“什麼心魔術?”酈紫秀好奇地問道。
“我的一種能力,差不多就是主人與奴僕之間的契約關係。”禹寒解釋道。
“還有這種能力?”酈紫秀驚訝道。
“這個世界,遠非你所看到的那樣,千奇百怪的太多了,很多高手,很多神者,去太原對付你的那個杜凌雲,他會複製術,複製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他的真身還可以在其餘的複製體上自由地切換。有了這次前車之鑑,我必須要保障你的安全啊,所以,你還是回上海吧,太原那邊交給華龍做,而你呢,我把娛樂業交給你來管理。”禹寒說道。
“禹寒,你也是個變態,沒想到我會愛上你這樣一個傢伙。”酈紫秀看着禹寒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我如果不是變態,那也不會有這麼多老婆愛上我了。”
“去死,我是上了你的賊船,想下去沒機會了。”酈紫秀說道。
“那就不下,老婆,我們好幾天都沒見了,你不想我,我還想你呢,這次讓你受驚了,現在好好補償補償你。”禹寒說着,將菸頭擰滅在菸灰缸內,然後將酈紫秀摟在懷裡。
“不要,我沒心情。”酈紫秀說道。
“胡扯,想我想的晚上都睡不着了,你還沒心情?她們都在下面搓麻將的,不會上來的,你放心好了。”禹寒笑着說道,便去親吻她。知道酈紫秀擔心這個,所以才說沒心情的。
酈紫秀不再反抗,然後便也摟住了禹寒。
—————兩人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然後穿好衣服下樓。
看到禹寒神清氣爽,而酈紫秀也是面色紅潤,極有光澤,楊蕊她們幾個便知道這對狗男女在樓上沒幹好事,對此也是鄙視的很,口口聲聲說不偏心,尼瑪讓一羣老孃在下面搓麻將,你帶着騷狐狸在樓上玩滋潤,你要是偏心的話,那還得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了,也沒什麼害臊的,徐宣直接問道:“老公,你怎麼不找我啊,她都被你辦過了,你還找她,讓不讓人活了啊?”
被徐宣這樣一說,酈紫秀頓時羞紅了臉,畢竟這種事情被人揭穿,任誰都不會神態自若啊。
“你着急什麼,該找你的時候自然就找你了,不該找你的時候,說破天也是白扯,敢不敢含蓄點啊你?”禹寒說道。
徐宣被訓斥一頓,撅着嘴,感覺很是委屈,事到如今,她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的美麗程度了。
難道我不夠漂亮,不夠迷人嗎,難道禹寒就對我沒意思?
好賴我也是處女啊,男人不是都喜歡處的啊?
禹寒點根菸抽上,說道:“中午了,你們也該收場了,軒子,出去買菜,中午在家做飯吃。”
“好嘞。”劉軒爽快地答應道,在家做服務生,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讓他也是蛋疼的很,早就想出去透透氣了。
“操,看看你們,把客廳給我整的,滿地的垃圾,趕緊給我打掃乾淨了,雯杉,宣宣,盈盈,你們三個收拾桌子,琳琳、紫欣、小涵,你們三個掃地,柔柔、燕曦、紫秀,你們三個去廚房做飯,看看冰箱裡有什麼就做什麼,柔柔,給我泡茶,楊蕊,給我捶腿。”禹寒用手夾着煙指揮道,他現在可是一家之主。
於是,所有人便按照禹寒的吩咐去執行了。
“喂,姓禹的,你讓姐做什麼?”花芷香問道。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哪敢勞您大駕啊,坐着吧,看電視,舒舒服服的。”禹寒說道。
“你妹,我還是去廚房幫忙吧,話說姐的廚藝也是相當不錯的。”花芷香自我感覺良好地說道,然後便也鑽進了廚房。
禹寒坐在沙發上,把腿放在楊蕊的身上,而她則是不停地捶着,張柔柔給禹寒泡了杯茶,然後便去廚房幫忙了。
對於御姐控來說,禹寒還是比較偏愛楊蕊的,畢竟她長了一張妖豔的臉,堪比蘇妲己,禍國殃民,她的那種性感與妖嬈,讓男人看了就想推倒猛戳,能把她收了,禹寒也是頗有成就感。
“小樣兒,漸漸地掌控局面了啊。”給禹寒捶着腿,楊蕊說道。
“掃不平一屋,何以掃天下,要是連後宮都管不好,那我還混個毛線?”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