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天華的這席話,讓禹寒很是汗顏,我日,還有七年光陰呢,就開始託孤了。
“爺爺,您怎麼說這話啊,您會長命百歲的。”張柔柔說道。
這個時候,李樂蘭說話了:“生老病死,誰都要經歷的,這次多虧小寒出手,能讓我多活兩年,享享清福,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也沒什麼過多的奢望了,只要能看着你成家立業,就心滿意足了!”
兒子掛了,兒媳婦跑了,唯獨剩下一個寶貝孫女,他們都上了年紀,黃土埋到腰了,必須爲孫女的將來做周全的考慮,禹寒完全能夠理解他們的苦衷。
“內人說的極是,不僅是柔柔,還有我苦心創立的神龍本草堂,本以爲我那兒子能夠繼承我的衣鉢,將神龍本草堂傳承下去,卻沒想到他中年夭折,哎,這就是命啊,兒子走了之後,我便想着我那兒媳婦能擔此重任,結果她要改嫁,神龍本草堂是我張家的基業,我又是醫聖的後人,怎能讓這份財富拱手送給一個外國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又有何顏面去黃泉之下面見我的列祖列宗。”張天華說道。
“中醫是中國的瑰寶。”禹寒強調道。
“沒錯,我們之間也是緣分所致,你用神奇的醫術治好我內人的重疾,這份恩德就讓我們張家無以爲報,而你也是發揚中醫事業的,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把神農本草堂託付給你,我相信,神農本草堂在你的手裡,肯定大放異彩。”張天華說道。
“這可使不得,張氏醫藥集團,在國際醫藥界都享有很高的讚譽,我何德何能接管啊,況且,我還是一個外人,並非張氏一脈。”禹寒說道,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卻不以爲然,他早就盯上了神農本草堂,不過卻並非出自歹心。
就像張天華自己所說的那樣,神農本草堂在禹寒的手裡,肯定大放異彩,而等張天華去世之後,無依無靠的張柔柔,沒權沒勢,對於這樣的肥肉,自然是任人宰割的,所以,張天華把神農本草堂交給禹寒,是最爲明智的選擇。
“這就是我爲什麼要把柔柔託付給你的原因了,你若是娶了柔柔做妻子,那便是我張家人,讓你接管我的基業,也算合情合理。”張天華微笑着說道。
“呃......張老,您知道的,我有女朋友的。”禹寒說道。
“我還知道,你跟秦司令的千金還有婚約。”張天華笑着說道,既然他敢把這麼龐大的基業交給禹寒,自然是提前對他做了透徹的瞭解,不然的話,萬一禹寒是個白眼狼的話,那豈不是賠了孫女又葬送了基業啊。
“張老什麼都知道了啊。”禹寒尷尬地說道。
“我也知道。”張柔柔接着話茬便說了,但是看她的模樣,貌似根本就不在乎,甚至在她臉上還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禹寒無語。
“別看我上了年紀,但我的思想一點都不腐化,我的祖上,那可都是宮廷御醫,也稱得上是貴族,設立偏房,這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還是一種身份與地位的象徵,我的爺爺,便有13個妾侍,到了我父輩那裡,也有8個,而我這一代,因爲生於戰亂年代,便只娶了內人一個,因爲如此,我也是悔恨不已。”張天華說道。
“爺爺,你悔恨什麼啊。”張柔柔不懂地問道。
“如果我多納兩個妾侍,多生幾個兒子,也就不會步入黃土連個送終戴孝的都沒有,自古以來,男人多娶光納,不僅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也是爲了以防不測,多一個兒子,就多一支血脈啊,尤其是我們國家還講究家族傳承,兒子越多,開枝散葉就越廣泛啊。”張天華說道。
“可是,娶好多老婆的男人好花心哦。”張柔柔說道,她完全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來論述的。
“柔柔,你這是婦人之見。”張天華說道。
張柔柔撅着嘴反駁道:“我還沒結婚呢,我是花季美少女,哪裡是婦人了!”
張天華笑了笑,不跟她評論,繼續對着禹寒說道:“柔柔生的美麗,隨她母親,又跟你的年齡相仿,做你的妾侍,完全沒問題,小寒啊,老夫就這一個心願,還望你能接納!”
“啊......爺爺,你是要把我許配給禹寒哥哥做小老婆啊。”張柔柔吃驚地問道。
“你不是一直說喜歡你的禹寒哥哥啊,你的禹寒哥哥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實乃人中龍鳳,不可多得,再想找到其二,實屬不易,況且醫術高超,當今世上,無人能與其比肩,這樣的絕世英才,你若是能夠嫁給她,那是你的福氣啊。”張天華說道。
“呃......”張柔柔沒話說了,擡頭看了一眼禹寒,嬌羞地笑了。
被張天華誇成了一朵花,這讓禹寒感覺很是不好意思,而且還有種哭笑不得的衝動,說實話,長成這樣一番尊容,確實麻煩,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爆胎,但凡是個美女,都會對自己動心,這讓禹寒感覺壓力好大啊。
“張老過獎了。”禹寒說道。
張天華笑了笑,也不問禹寒喜不喜歡張柔柔,在他看來,禹寒完全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不僅白送他一個漂亮的妾侍,還把市值上百億的張氏醫藥集團拱手相送,禹寒的腦子只要沒問題,那就肯定會欣然笑納,畢竟這是美差,天上掉餡餅,不是人人都能有此機會的。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好,既然如此,今天我便做出決議,將柔柔許配給你,至於何時成婚,全由你來定奪,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比較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我的重孫出生,那樣的話,我也能含笑九泉了。”張天華說道。
“張老,事發突然,我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啊。”禹寒苦笑着說道。
“這又何須準備呢,新春之後,我便將張氏集團的控股權交給你,自那以後,我所要做的,就是盡享天倫。”張天華說道,事情都被他計劃好了。
“爺爺,我的婚姻大事,您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啊。”張柔柔撅着嘴說道。
“怎麼,你不願意嗎。”張天華問道。
“我......我也沒說不願意啊。”張柔柔低着頭說道。
“那不就行了,現在就看你的禹寒哥哥點不點頭了。”張天華說道。
“禹寒哥哥,你要不要我啊。”張柔柔問道,這話她都能問的出來,當真不知道害臊二字如何寫嗎,難道還是說,美國長大的女孩,都特麼這麼奔放而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