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送的那個包包,凱瑟琳非常喜歡,主要是禹寒送的,比較珍貴,意義非凡,其實,像這些包包,她家裡一大堆,每天都換不同的風格,但是從明天開始,她就要專一了,只用禹寒送的這個,不僅是她喜歡,同時也要給禹寒看。
到了門口,禹寒說道:“親愛滴,下來吧。”
“不嘛!”凱瑟琳撒嬌道,都是25歲的大女人了,竟然還要裝純賣萌。
不過,禹寒就喜歡這樣,笑了笑,從她的包包裡掏出鑰匙,開門進去,用腳把門關上。
他沒打算走,今天晚上必須把凱瑟琳給辦了不可,不然的話,說不定杜凌雲哪天就捷足先登了。
儘管在太原,禹寒跟酈紫秀折騰了十次,但是經過一天的休整,禹寒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依舊是威武霸氣,無可匹敵。
黑燈瞎火地就走進了臥室,對於禹寒的輕車熟路,讓凱瑟琳很是驚訝,問道:“寒哥對我家好熟悉啊,你沒來過吧?”
“其實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禹寒笑着說道。
打開臥室的壁燈,然後走到牀邊,將凱瑟琳丟在牀上,也懶得廢話,直接便撲了上去。凱瑟琳沒有任何的牴觸或者裝逼,熱情而又主動地摟着禹寒便是一番激吻。如果沒有喝酒的話,凱瑟琳或許還會緊張,但是在酒精的催發下,她也就放得開了。
西方女人,教育理念不同,思想觀念不同,生活環境不同,而在這方面,自然也是截然不同。這一點,從東西兩方的毛片就能看出端倪,日韓的都是哭喪着臉,那是痛苦的表情,歐美的都是非常入戲,那是享受的表情。凱瑟琳也不像酈紫秀那樣,在進入主題之前,質問禹寒愛不愛她,也不需要什麼承諾。
禹寒對外國女人一直都懷揣着濃厚的好感,如今,他的身下就壓着一個身材超棒的法國女人,金髮碧眼,性感妖嬈,西方女人的特徵在她身上都得到了淋漓盡致地體現,胸大屁股大,個子高,身材好。一直吃的都是中國菜,還吃過一次日本菜,這次,吃的便是法國菜。吃過之後,禹寒覺得,不管什麼菜,都是香甜可口,各有千秋。
對於凱瑟琳,禹寒不存在所謂的怨氣,所以就整了兩次,然後便相擁而睡。雖然次數少,但是質量好,絕對讓凱瑟琳滿足了。
兩人睡到八點多才醒來,從80後大齡未婚女青年脫胎換骨蛻變成女人的凱瑟琳,氣色紅潤,皮膚嫩滑,看起來更加迷人了。趴在禹寒身上,用手輕撫着禹寒結實的胸膛說道:“dear,我們該起牀了,上班都遲到了。”
禹寒捏着她那豐滿的胸部說道:“你是老總,去不去都沒事。”
凱瑟琳嘿嘿笑道:“那就不去啦,今天你要陪我,我也很久都沒給自己放假了,仙顏露剛剛上市,前段時間忙死我了。今天你要陪我逛街,然後帶着我逛上海灘,我來這麼長時間了,很多地方都沒去過呢。”
“嗯,好的。”禹寒說道,在凱瑟琳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親愛滴,昨天晚上一直都是你在下面,這次該換我在下面了。”
凱瑟琳嫵媚一笑,然後便挪動身子,用手抓住禹寒那垂頭喪氣的小雞雞,張開她那性感的小嘴巴。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兩人起牀洗刷,凱瑟琳做了早餐,吃過之後,便踏上了逛街的征程。
步行街是首選,以前都是拉着莫紫欣逛街,換了男人,變得更加樂趣無窮。
美容院已經竣工了,這兩天就要重新開業,禹寒繞着走,怕的就是被黎翠婷看見,不然會很尷尬的。
十點多的時候,上次一別之後便沒有聯繫過的魚玄機,倒是給禹寒打來了電話。
“你這個負心漢,不要我這個老婆了啊?”魚玄機問道,語氣平和,綿綿的情話從她嘴裡吐露出來,味道格外不同。這個女人說話很慢,而且話不多,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溫柔起來也是相當地可怕。
禹寒笑了笑,說道:“既然說要了,怎會輕易地捨棄?”
“胡扯,你的眼裡只有你的那些女人,何時想起過我?”魚玄機反問道。
“你可不要冤枉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聯繫你,心裡想你,你也不知道啊。”禹寒說道。
“那我就勉強相信你吧。”魚玄機說道。
“找我有事嗎?”禹寒問道。
“你要的100億可是早就給你了,中國市場我也退出了,我也答應做你的老婆了,而且你還說心裡想我,就不打算來看看你未來的老婆大人嗎?”魚玄機問道。
“怎麼找你?”禹寒問道,魚玄機的用意再明顯不過,讓他去上任啊,既然答應了人家,也不能總是拖着不見人。
“這還需要問我?”魚玄機問道。
“我那本事,現在在儘量地少用。”禹寒說道,催眠、讀心、神念,能用則用,但是占卜,禹寒現在用的很少。竊取命運的天機,本身就是逆天行徑,給別人占卜推測還行,占卜自己,把所有的道路都鋪平,就會遭受致命反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直接遭受天譴,一個五雷轟頂,直接劈死。
“印度尼西亞,馬魯古省,你到了之後,我再給你確切位置。”魚玄機說道。
“嗯,順便我再給你帶去一份禮物。”禹寒說道。
“訂婚信物嗎?提前透露一下。”魚玄機好奇地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你,就沒了神秘感,不過,可不是什麼訂婚信物。”禹寒說道。
“我的未婚夫,何時能夠跟你相聚?”魚玄機柔情萬種地說道。
“我這次剛回來,把事情處理完便去找你,短則三五天時間。”禹寒說道。
“那好,不要讓我人財兩空,不然我會連本加利地報復你的。”魚玄機玩笑道。
“你沒機會了。”禹寒笑着說道。
“我把婚房佈置好,等你來了,我們便舉行婚禮,新婚之夜,我可是很期待哦。”魚玄機說道。
“我靠,你說什麼,舉行婚禮?”禹寒直接嚇住了,心想,這是要逼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