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紫秀氣得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瞪着那個老羅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老羅也穿好了衣服,看着酈紫秀笑着反問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我爸的遺體呢?”酈紫秀問道。
“殯儀館呢。”老羅說道。
酈紫秀又看向葉美麗,直接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爸被人害死了,你竟然跟這個傢伙在家裡睡覺?”
被罵成賤貨,葉美麗顯然很不高興,冷聲說道:“嘴巴放乾淨點,我好賴也是你後媽,你就這樣跟我說話?”
酈紫秀反駁道:“你跟他在這裡通女幹,還有臉指責我?我爸肯定你們兩個害死的。”
酈紫秀也不笨蛋,他爸昨天被人槍殺,葉美麗當晚不隔夜地就跟這個老羅在家裡睡覺,用腳指頭也能得出結論來,他們肯定就是女幹夫銀婦。
葉美麗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爸是被黑幫槍殺的。”
“當我是傻子啊,那你說,你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兒?”酈紫秀問道。
“我跟誰在一起要你管?”葉美麗反駁道。
酈紫秀怒了,不想跟她廢話,直接跳到牀上,扯住葉美麗的頭髮便開始打。
她可是武警出身,放在平常,五六個歹徒都能被她輕鬆撂翻,更別說是一個賤女人了。
葉美麗沒想到酈紫秀這麼直接,打得她不停地尖叫,然而她的反抗是無濟於事的。
酈紫秀對她痛恨到了極點,所以下手很重,對她拳打腳踢,專門照着臉上招呼,這個賤貨,他爸屍骨未寒,她竟然跟人在“家裡”通女幹,很顯然,葉美麗根本就沒把他爸的死當成回事兒,反而還在偷着樂,對於這樣惡毒的女人,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看到酈紫秀公然對葉美麗下毒手,旁邊站着的老羅不幹了,大罵一聲:“你特麼趕緊放手。”然後便衝了上去準備阻攔,結果剛邁出一步,面前便人給擋住了,擡頭一看,正是那個站在門口一直都沒說話的年輕人。
“你特麼給老子滾開。”老羅對着禹寒罵道,他是個短粗,打架這種事情向來都是保鏢們負責,他可沒什麼戰鬥力,而禹寒呢,人高馬大,萬一動起手來,他自然不是對手,所以只能恐嚇。
“嘴巴放乾淨點,她是我女人,你想打我的女人?”禹寒說道。
“你知道老子是誰不?不想死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老羅罵道,他急着去阻攔酈紫秀,看着自己的心肝寶貝被酈紫秀往死裡打,他可是相當地心疼。
禹寒冷笑兩聲,然後翻手一巴掌呼在老羅的臉上,直接將他呼翻在地,肥胖的身軀砸在地上,感覺地板都在輕微地震動,老羅平日裡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裡捱過這樣的打,一巴掌呼的他眼睛直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左臉麻木,竟是沒了一點知覺。幾秒之後,劇痛才傳來,疼的他用手捂住左臉,慘叫都沒聲了。
再看牀上,酈紫秀把葉美麗打得鼻青臉腫,衣服也被酈紫秀給扯破了,豐滿白皙的胸部露在外面,倒是讓禹寒大飽眼福,然後點根菸抽上,對着酈紫秀說道:“親愛滴,適可而止就行了,別把她打死了,後續工作還需要他們兩個配合呢。”
酈紫秀聽後,又連續在葉美麗的身上踹了兩腳,這才意猶未盡地跳下牀,站在禹寒的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的老羅,然後又忍不住地上前猛踹兩腳。看到她如此彪悍,禹寒不寒而慄,調侃道:“親愛滴,你這麼暴力,以後跟你在一起,我可要小心點才行。”
“死去吧你。”酈紫秀瞪着他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裡調戲姐。
禹寒坐在沙發上,然後對着酈紫秀說道:“別生氣,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甚至都不用調查,這對狗男女私通,然後找人打死了你爸,爲的就是吞併你爸的財產。”
酈紫秀贊同禹寒的說法,而且她也這麼認爲,然後對着老羅說道:“羅純,你跟着我爸做事,他把你當兄弟一樣看待,你爲什麼要殺他?”
羅純艱難地從地上爬起,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惶恐地看了一眼禹寒,心驚不已,這貨太厲害了,一巴掌險些呼死他,然後再看牀上的葉美麗,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鼻青臉腫不說,身上還是遍體鱗傷,正捂着臉大哭特哭呢。
羅純很憤怒,然後怒極反笑,對着酈紫秀說道:“沒什麼原因,他死了,建安集團就是我的了。”
禹寒補充道:“一直做小弟,肯定不爽了,幹掉老大,奪位篡權,還能上老大的女人,樂此不疲啊。”
酈紫秀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等着槍斃吧。”
聽到這句話,羅純笑了,說道:“槍斃?你有證據嗎?我有人脈,就算你有證據,你又能拿我怎樣?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禹寒嘆了口氣說道:“世態炎涼啊,官商勾結,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證據這東西,那是坑爹貨。”
“我打死你。”酈紫秀忍不住了,她心裡很清楚,就算她去報案,當地的警方也不會搭理她,羅純既然敢動手,早就買通了關係。
現在這社會,有錢有勢,就可以無法無天。而且她也知道,他爸把生意做的這麼大,也是害死了不少人。現在他爸被殺了,葉美麗和羅純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吞併他爸的財產,繼續肆意妄爲。所以,想要給他爸報仇申冤,那就只能採取極端方式。
禹寒趕忙起身抓住酈紫秀的胳膊說道:“別打他,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事情就更麻煩了。”
羅純笑着說道:“他說的很對。”
“那我們怎麼辦?”酈紫秀對着禹寒問道。
“他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嗎,以爲跟當地政府穿一條褲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很好,那我們就奉陪到底,不打他不罵他,利用合法手段,玩死他。”禹寒說道。
“你是什麼人?”羅純盯着禹寒問道,這貨如此的淡定自若,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不是簡單人物,這讓羅純不得不感到害怕。他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