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逆楊開着一輛路虎攬勝,禹寒三個人便在主幹道上等他。待陳逆楊到了之後,四人便找了一家飯店吃東西。飯間,禹寒對陳逆楊問道:“江戶的局勢怎麼樣?”
“只能說是人間慘劇,我又邪惡了。”陳逆楊說道。
禹寒聽後哈哈笑了起來,然後說道:“不要有負罪感,站在民族的角度上來說,我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
迦龍說道:“估計咱們國人這兩天樂呵死了。”
“敲鑼打鼓,唱歌跳舞,門口放鞭,堪比過年。”陳逆楊說道。
“釣魚島風波估計要消停了。”劉軒說道。
“國內大亂,哪還有什麼心思顧忌這個啊。”迦龍說道。
“這次回去,我看國安局怎麼給我們報酬。”禹寒說道,很是期待。
“少說也要給個幾千萬零花錢吧。”劉軒笑着說道。
“政府向來摳逼,要錢沒用,因爲我們可以自己賺,我們要特權。”禹寒說道。
“什麼特權?”迦龍問道。
“正在考慮。”禹寒笑着說道。
吃過飯後,四人便開車上路,直奔長崎而去。
路虎攬勝是四輪驅動,最高時速210km/h,油耗14升/百公里,只能說這是相當地費油,一路上也是加了兩次油。晚上九點多便抵達長崎,這座城市,曾經被米國用原子彈轟炸過,因爲鳥國偷襲了人家的珍珠港,米國以牙還牙,只不過,手段更加殘忍了一些。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想當年,鳥國跟米國拉開驚世駭俗的太平洋戰爭,爲的就是爭奪遠東殖民地,獨霸亞洲。現在,鳥國又跟昔日的宿敵狼狽爲奸,曾經殺得你死我活,現在又給米國做小弟,當真是狗一樣的雜種。
到了長崎市,找個飯店吃東西,因爲下頓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所以出海之前必須吃飽才行。
“哥,我們怎麼走。”出了飯店,劉軒問道。
“先去海邊看看,搞艘船,然後去濟州市,從濟州市再到上海,也就沒有多少距離了。”禹寒說道。
開車直奔海邊而去,至於這輛路虎攬勝,是絕對不能給狗日的留下的,所以採取一貫做法,找個沒人的地方給砸爛,然後一把火燒了。步行來到碼頭,看見很多貨輪正在裝運集裝箱,一番忙碌的樣子。
“快看,那邊有一艘遊輪。”迦龍指着遠處說道。
禹寒舉目望去,果然看到一艘遊輪,而且體積不小,屬於中型豪華遊輪。
禹寒笑着對迦龍說道:“這次就不用麻煩你去偷船了。”
迦龍則是皺眉說道:“我討厭偷這個字眼,敢不敢不說?”
以前的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傳奇,起初是個苦逼吊絲擼管男,自從有了隱身這個異能之後,就開始風騷天下,然而這次跟隨禹寒來鳥國,就不停地讓他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要知道,迦龍已經很多年都不偷這些小東西了,在他眼裡,偷這些就是有損他的身份。有資格讓他去偷的,那便是國寶級別的。
禹寒笑了笑,點根菸抽上,然後說道:“走吧,我們混上去,話說豪華遊輪這東西,我還從來都沒體驗過呢,以後必須也買一艘,沒事拉着老婆們到處轉轉,肯定會非常嗨皮。”
四人朝着遊輪走去,不得不說,他們來的很是時候,遊輪正準備起航,那些遊客們都在陸續地登船。遊輪的終點是濟州市,這些遊客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二三十歲,而且還有很多情侶。
“這些人還真有閒情雅緻,自己的國家都快完蛋了,他們還觀光旅遊呢。”迦龍鄙夷地說道。
“國家大事跟這些平民百姓有個毛線關係,現在很多人才不考慮這些,自己過好,天下都好。”禹寒說道。
到了檢票口,禹寒施展黯魂決,將工作人員糊弄過去,然後順利地登上了遊輪。
“我發現你這招很變態啊,不管做什麼都是通殺啊。”迦龍說道,對禹寒的這門黯魂決那是相當地羨慕。
禹寒笑着說道:“凡事都是雙刃劍,有利便有弊。”
遊輪的好處就是,娛樂設施齊全,盡享奢華享受,酒吧、KTV、賭場、檯球、洗浴中心等等。那些發達國家的人們都會享受,很早就有遠洋遊輪了,這也是有錢人們的最愛,聞名世界的泰坦尼克號就是典型的例子,只不過它運氣不好,撞上了冰山,本來是旅遊的,結果很多人則是把命都給搭了進去。
在古代中國,坐船遊玩,那都是達官貴族們的專利,但是到了現代之後,國家也越來越富強了,人們也有錢了,裝逼的生活要開始了。黃河和長江流域有不少遊輪,但是跟遠洋遊輪相比,那就是天壤之別的差距。
幸虧這次出海的遊客並不是太多,而且還有空房,不然的話,禹寒他們四個就不得不再次施展卑鄙手段了,找了兩個空房,這一路上,筋疲力盡的,禹寒和劉軒首當其衝,所以到房間便躺牀上休息了。倒是陳逆楊和迦龍,這兩個傢伙都沒什麼消耗,所以精力旺盛。陳逆楊去酒吧喝酒,而迦龍則是出去勾搭鳥國女人去了。
半夜時分,禹寒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因爲他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
“軒子,快起來。”禹寒喊道。
劉軒睡在另外一張牀上,聽到禹寒的呼喊,便被吵醒了。
“哥,幹嘛呢?”劉軒問道。
“有殺氣,趕緊出去跟迦龍和陳逆楊匯合。”禹寒說道,立即從牀上跳下去。
劉軒也立即穿衣服起牀,然後跟着禹寒跑了出去。
陳逆楊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坐在酒吧裡面喝酒抽菸,因爲他長得帥氣,所以不少風騷的女人去勾引他,但他都是無動於衷,將這些美色視爲糞土。迦龍則不同,這會兒也不知道正摟着哪個悲劇男的老婆在睡覺呢。禹寒去酒吧找陳逆楊,讓劉軒去找迦龍。
看到禹寒突然跑過來,陳逆楊不禁皺眉,問道:“怎麼了?”
“有殺氣,看來這艘豪華遊輪要沉沒了。”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