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風天做爲全世界排行第一位的汽車生產廠商,僅是每年的關聯結算收入就高達200000多億鳥元,營業額達到30000多億鳥元,而淨利潤都高達20000多億鳥元,這是非常恐怖的數字。公司在本國就有兩個總部,分別在風天市和江戶市文京區的汽車工業製造公司,前身爲大井公司,隸屬於鳥國三井產業財閥。不僅如此,他們還生產軍用汽車和裝甲車。
舍近取遠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所以,禹寒今天晚上襲擊的對象便是文京區的這個總部。不管是風天還是笨田,即便是毀了他們的總部,也不會對他們造成致命的打擊,只要經過重建,依舊可以恢復昔日的雄風,畢竟總部沒了,人都死了,但是牌子還在。只要還有商標,一切都有可能。
這就跟摧毀他們的證券交易所和一支護衛艦隊是同樣的道理,不可能徹底毀了他們,但是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削弱本國的經濟實力,一個國家要是沒有財富的支撐,那就慘了,將要面臨很多問題。別的問題禹寒倒是不關心,因爲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鳥國失去跟華夏叫板的資本。只要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就足夠了,至於他們以後是死是活,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現如今,情況已經惡化到非常嚴重的地步,在鳥國境內的華夏人可以說是舉步維艱,能把自己關閉起來的早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無奈之下,禹寒只能讓迦龍去買墨鏡和帽子,因爲這貨是中越混血兒,純種跟雜交的還是有着本質上的區別,讓他去,鳥國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四人都戴上墨鏡和帽子,可謂是全副武裝,因爲是晚上,如此打扮走在大街上,很難看出他們是哪國人。
沒有選擇去飯店吃飯,因爲太招搖了,於是,依舊是迦龍出場,跑到超市買了一堆速食品,雞腿、香腸和牛奶,四人就蹲在街邊猛吃,填飽肚子之後,又讓迦龍在街邊偷了一輛車,然後直奔風天總部而去。
兄弟公司遭遇慘重打擊,風天自然是嚴加防範,政府派出數百名警察駐紮風天總部,就是害怕昨天晚上的悲劇重演。事到如今,鳥國政府還無法確定,行兇者到底是人還是怪獸,因爲根本就沒有證據,而且太過詭異,目擊者沒有,作案動機更沒有。至於國人對華夏人的瘋狂暴打行爲,那只是因爲太生氣而找不到宣泄口罷了。民族仇恨就是這樣,你痛恨我,我也不會可憐你,你想殺我全家,我特麼還想刨你家祖墳呢。
另外,風天公司高層也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股票全都以跳樓價拋售,這下全都亂套了,不僅是他們,全國上下都是如此。現在就希望政府能夠儘快解決這次舉國危機,不然的話,他們這些國企全都要崩潰。
開車來到總部附近,將車停下,然後禹寒給三人遞煙,開始在車裡噴雲吐霧。
“哥,今晚準備怎麼搞?”劉軒問道。
禹寒將煙點上,抽了一口說道:“故技重施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陳逆楊的暗器都沒了,唯一的爆破選手退休了,如果全靠我的話,那要虛脫累死,所以只能選擇智取了。”
“怎麼智取?”迦龍問道。
禹寒用手指着正前方說道:“看那裡。”
三人順着禹寒所指的方向,前方兩百米處有一個加油站。
“玩爆破,這麼大的一個總部,一個加油站的儲備夠蛋啊?”迦龍提出了質疑,看見禹寒指的是加油站,他便以爲禹寒是想玩爆破。
“你個傻逼,那是什麼方向?”禹寒說道。
“南。”迦龍說道,不知道禹寒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我們白天干什麼了?”禹寒繼續問道。
“白天把一個艦隊殲滅了。”迦龍說道。
“艦船和潛艇都被擊沉了,鳥國軍方正在打撈,而那些艦船上面可是有着上百枚導彈。打撈是個浩蕩的工程,幾個小時功夫,他們也打撈不出幾艘,但對於我們來說,足夠了。”禹寒說道。
迦龍聽後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我靠,你是想利用那些導彈炸翻這裡?”
“你以爲剛纔的打是白挨的?”禹寒反問道。
“總部至少有上萬名工人啊。”劉軒說道,禹寒說他們是仁義之師,但是直接炸翻這裡,豈不是要死傷無數?
“自然不會傷害到他們,所以你們三個的任務就是,想辦法讓員工們都撤離出去。”禹寒說道。
“能有什麼辦法?”迦龍問道。
“動點腦子。”禹寒說道。
“那你幹什麼?”陳逆楊問道。
“我去把那些導彈都搬過來。”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導彈可不是木箱子,你用什麼搬?”陳逆楊問道。
禹寒笑了,說道:“我連飛機都能控制,幾枚導彈能難得住我?”
“......”陳逆楊不說話了,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禹寒做不到的。
禹寒彈了彈菸灰,然後對着迦龍說道:“你隱身進去給他們製造恐慌,軒子,你給他附加恐慌力度,鳥國人的想象力向來豐富,看到可怕的東西,自然會沒了命地逃跑。陳逆楊,你負責引開那些警察。”
三人聽後都嗯了一聲,禹寒說道:“好了,我現在開車去碼頭,你們也分頭行動吧。”
迦龍三人下車,禹寒發動車子,朝着海港方向駛去。
陳逆楊自行離開,迦龍則是對劉軒問道:“你怎麼給我附加能力?”
劉軒笑着說道:“這個是無形的,所以你看不見,但你看不看得見都無所謂,只要那些鳥國人能夠看到就行了。”
“那好,你跟我一起進去還是?”迦龍問道。
“我靠,我可不會隱身,你進去,我就在外面,裡應外合。”劉軒說道。
迦龍聽後沒再說什麼,將煙抽完,丟在地上,然後朝着總部方向走去。
劉軒則是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然後又接了一根菸繼續抽,同時欣賞來來往往的那些鳥國女人,看看誰的屁股大,誰的洶部更加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