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抽了口煙,然後繼續說道:“再者就是,不要對外宣揚,畢竟我還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混日子,如果讓那些政客們知道了,我的那些生意全都該完蛋了。
“沒問題,我會爲你保密。”魚玄機說道,在她看來,這些都不是事兒。
禹寒笑了笑,說道:“最後,我現在做生意,處於廣撒網階段,需要資金,你要贊助我。”
聽到這個條件,魚玄機不由皺眉,尼瑪,這還沒加入組織呢,就開始撈錢了,真心不厚道。笑了笑,諷刺道:“你可真是見錢眼開。”
禹寒則是訴說着自己的苦衷:“身不由己啊,誰讓我是窮人呢。”
“你想勒索我多少錢?”魚玄機問道,傳說組織家大業大,完全能夠承受住禹寒的奮力“一宰”。
“初期階段,也用不了太多,先弄100億花花。”禹寒說道。
噗!
聽到這個數字,魚玄機差點吐血。
“100億,你直接一掌劈死我吧,沒有。”魚玄機說道,操,這廝不是宰,是吞。
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很不誠實啊,傳說組織販賣毒品和軍火,控制的還有金礦和油田,在世界各國都有勢力,暗中控制了很多跨國公司,總資產達到數萬億,區區100億,你都不捨得往外掏?再者說了,我就不值這100億?”
“你......”魚玄機無語了,這廝就是不講理,跟他擡槓,必須沒優勢。
“我什麼我,我也不對你獅子大開口,就100億,不給算逑。”禹寒說道,讓魚玄機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
輕呼口氣,魚玄機說道:“那好,我就給你100億。”
見她答應,禹寒立馬笑的合不攏嘴,說道:“成交,儘快打到我的賬戶上。”
“你儘管放心,既然答應給你,就不會賴賬。”魚玄機說道。
禹寒將菸頭彈飛,然後說道:“好了,已經很晚了,也該洗洗睡了,你帶着你的那些手下滾蛋吧,跟你打了一場,把上海搞的烏煙瘴氣的,你看下面,消防隊、救護車都來了。”
一棟大廈瞬間坍塌,暫且不說砸死多少人,光是那些砸爛的汽車就有幾十輛,這可是巨大的損失。
魚玄機往下面看了看,絲毫不放在心上,中國好多了,不像沙特那些國家,整天都在打仗,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亂射的子彈打死,她早就見怪不怪了,然後說道:“我受傷了,你送我下去。”
“求之不得。”禹寒說着,走到魚玄機的跟前,然後伸手攔住她那纖細的腰肢,故意用鼻子使勁嗅了嗅,然後稱讚道:“真香。”
禹寒這般動作倒是讓魚玄機大爲皺眉,從來都沒有男人如此接近她,更別說是這般明目張膽地摟着她的腰,至於聞她身上的體香,更是不可能,因爲是第一次,沒經驗,所以感覺很是彆扭。但是想想,都答應做禹寒的老婆了,讓他摸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說道:“少廢話,快走。”
禹寒當即施展神念術,朝着夜空中遁去。
回到別墅小區,兩人漫步在路上,朝着禹寒家裡走去。
狂龍他們一直都在門口等着,看見魚玄機跟禹寒並肩走了過來,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神馬情況,剛纔還打得你死我活,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和平?
到了跟前,禹寒只笑不語,打量着黑寡婦在內的幾位美女,全都是外國女人,身段和長相都是沒得說,推倒在牀上肯定非常刺激。被禹寒這樣戲虐地看着,黑寡婦、竹葉青、黑曼巴和眼鏡蛇,四位美女都用惡毒的眼神回敬給他。海棠和茉莉因爲被禹寒種植了心魔,不會對禹寒產生任何的負面情緒,有的只是無限的曖昧與崇敬。
“主人,這......”狂龍看着兩人,不解地問道。
魚玄機正色道:“我現在鄭重宣佈一件事情,禹寒已經正式加入我們傳說組織,從今往後,他就是組織的副頭目,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我的命令還是我的命令,總之,誰的命令都不可違抗,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什麼?”狂龍大驚失色,黑寡婦她們幾個也是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魚玄機所說的這些。
這個時候,禹寒笑着說道:“怎麼,是不是感覺很意外,很不可思議?”
“主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狂龍問道,本來,他纔是傳說組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而且他也很享受這種待遇,但是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禹寒,本來是組織必誅的敵人,而且這次來上海就是爲了殺他,可是,這纔多大一會兒功夫,就直接從敵人變成了副頭目,馬勒戈壁的,你做了副頭目,讓老子混什麼?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權力都有一種霸佔欲,都想比別人官大勢力大,比別人光鮮發亮,牛逼轟轟,這是人之本性。禹寒這個空降副頭目,直接威脅到狂龍以後的升遷問題,簡直就是徹徹底底地扼殺啊,讓他如何接受這樣一個殘酷而又悲催的現實?
魚玄機則是說道:“副頭目,他是中國古老門派,鬼谷派的傳人,他的實力你們也都見識到了,與傳說組織強強聯手,必能創造不朽的輝煌傳奇。而且,副頭目的實力遠在我之上,有了副頭目的加入,我們傳說組織就是如虎添翼,這是長久大計。狂龍,你明白了嗎?”
魚玄機怎會不知道狂龍的那點心思,所以故意點名問他。
狂龍雖然不服,但也無可奈何,胸口憋着一股悶氣,低着頭吐出兩字:“明白。”
“你們呢?”魚玄機對着黑寡婦幾人問道。
“屬下明白。”衆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既然明白,那就參見你們的新主人。”魚玄機命令道。
狂龍和黑寡婦等人全都轉向禹寒,然後躬身呼道:“主人。”
“孩兒們不必多禮。”禹寒哈哈笑道。
看到禹寒如此的玩世不恭,魚玄機微微皺眉,黑寡婦她們幾個本身就不服氣,聽到禹寒直呼她們爲孩兒們,心裡更是不爽,但又不敢抗命不尊,畢竟這是玫瑰夫人魚玄機親自任命的,而且傳說組織的紀律嚴明,不管是誰,一旦觸犯,必須誅之,所以她們只能承認這個新主人。
魚玄機說道:“禹寒,我們這就走了。”
“恕不遠送!”禹寒說道。
魚玄機白了他一眼,與衆人紛紛上車,然後揚長而去。禹寒點根菸抽着,直到車影消失不見,才轉身回家。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真是戲劇性十足。